非歐聯合組,地下收容區,幾臺巨大的粒子切割機正在全力運作。它們的目標,正是收容區的大門。
即使沒有了力場保護的大門,單單憑藉材料的堅硬程度,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開的,還好,基金會既然能做出最硬的盾,自然也能製作出最鋒利的矛,在經過相當長一段時間後,大門的軸承終於被切開,然後,一些工作人員又駕駛着氣壓機將門拽開。(至於爲什麼要對着門切割,而不是牆壁......因爲是一個材料的啊......)
那麼這些人這樣做的目標......當然是在這次入侵**裡,對手留下的唯一東西,那扇門。
因爲所有人都離開了,所以這扇門就沒有人能夠帶走,只能杵在這裡,這並不是疏忽,而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好像你不能扯着自己脖領子把自己舉起來一樣。
一些武裝人員快速進入了收容區,那扇門就在眼前,人們也立刻圍了上去......
“就位!”一個爲首的人說道,身後幾個人也帶着極其強悍的武器和探測儀器,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以最快速度順着門追過去,即使找不到人,最起碼也能知道這羣人去哪了,反正總會留下點線索的。
這幾乎是最後的補救措施了。
“開門!”一個人喊道,距離入侵者逃走已經過了很久,已經不允許他們再浪費時間了。
話音剛落,最前面的一人就立刻打開了門!
不料!
頃刻間!
數萬噸海水瘋狂的從門內涌出,瞬間淹沒了所有人,巨大的水壓使這扇門變成了一個口徑2米的高壓水槍,海水幾秒鐘就灌滿了走廊,將整個收容區全部淹沒,門也被強大的壓力衝飛,跟着水流肆意遊走,同時也不斷地將更多的海水噴出來。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沒人能反應過來,就算反應過來也做不了什麼,第一個打開門的人已經變成了一灘碎肉,剩下的人也全部淪爲了洗衣機裡的蒼蠅,水線迅速升高,越過地下六層,五層,速度沒有絲毫減慢,迅速的淹沒了一切。
這就是郵差最後拿來的那把鎖......鎖芯和幾個月前,他們爲了脫離太平洋分區時所傳送到海底的那扇門巨門是配套的,當然,這扇門此時此刻依舊停留來太平洋的深海中!
按照陳笑的脾氣,來都來一趟了,怎麼可能不留下什麼禮物就走。
只不過這個禮物到底達到了什麼效果,陳笑等人是不知道的,他們也沒啥心情去關心了.
因爲此刻......
“嘔——~”鎖匠第一個受不了,轉頭吐了起來,畢竟是個非戰鬥人員,對於這種場面多少有點不適應。
之後,蕾恩娜和林凡也走了過來,他們雖然不至於接受不了,但是眼不見心不煩。
那幾個小蘿莉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可畢竟還小嘛,繼續看下去不但沒什麼用,還可能會影響身心健康。
反正最後,幾乎所有人都回到了運輸機了,任憑陳笑在那自己鼓搗。
那麼陳笑在幹嘛呢?讓我們來看一看。
首先,擺在地上的分別電鋸,錘子,鑿子,和砍樹用的開山斧,其次,他左手一把殺豬刀,右手一條手鋸,對着那將近三米高的屍體一通亂戳,皮開肉裂的聲音聽的人渾身不得勁。
陳笑呲的滿身鮮血,再沾上滿天亂飛的羽毛,身後不遠是半截胳膊,還有一截翅膀,此刻陳笑正牟足了勁扯着一段腸子往出拽,由於天使死了太久,也沒有進食,所以場子裡乾乾癟癟的,剛拽一會,肚子裡的部分就打結了,陳笑二話不說,抄起殺豬刀“咔咔咔”就給腸子剁了,然後拿着鋸條就往裡捅,使勁過大好懸沒把自己給滑進去.....哎,反正臉上那表情簡直變態的不要不要的。
這種截肢的手法,簡直就比野貓逮到個毛線球還要殘暴。
這就是爲什麼其他人都不願意在這呆的原因,是的,我知道這羣人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死在他們手裡的人絕對不會是少數,但是陳笑這種操作還是讓人很難接受,這就好比誰都會拉屎,但是拉完對着屎細細端詳肯定還是會噁心。
所以,還是讓我們來省略這不太和諧的畫面吧。
機艙裡,其餘的人都安靜的坐着,因爲外面電鋸和掄斧子剁骨頭的聲音實在是太煩人,所以大家將機艙門也關上了,這纔得到了一絲清靜。
又過了一會。
“咚咚咚!”一陣拍打聲。
林凡離艙門最近,十分不情願的打開了門。
門外正是陳笑,滿身是血,臉上看不出一點原有的膚色,就跟跳到碎肉渣子的血池裡泡了個澡一樣,泡完了還得跑到大號的雞窩裡晃一圈粘上一身的羽毛。
“好了!”
他喘着粗氣說道,還不忘舉起了手裡拎着的巨大的腦袋示意一下,看那眼睛神采奕奕的,跟70歲老頭猛然間重振雄風了一樣興奮。
林凡無奈的錯開視線:“說一聲就夠了,不用拿着證據過來啊。”他嚷道。
鎖匠見門開了下意識的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被血滲透,合的泥濘不堪的沙土和上面已經被剁成一塊一塊的屍體。
“嘔——~~”
還好林凡早就預知到了,很輕易的躲開。
這可好,飛機裡也沒發呆了,衆人只好走下了飛機。
陳笑拎着腦袋,緩了緩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約定好的時間是明天吧。”他隨口問了一句。
宋璇沉默的低頭看了眼表。
“按照南極洲的時間,還有3個小時午夜0點。”
“也不知道她在那邊能不能知道時間。”酒徒很隨意的插了個嘴。
陳笑擺擺手:“放心,他肯定有辦法,咱們開始準備吧。”
這會鎖匠也終於吐完了,一臉虛弱的走過來......“好!”他說到。
此時此刻,南極洲,極地研究區。
一間護理室內,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女人坐在一部輪椅上,周圍幾名穿着護士服的人正在精心的護理着!她的身上插滿了管子,看起來就一副瀕臨死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