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守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很負責任的嗝屁了,而時間也過去了大概2秒鐘。白熊低頭,把手指伸進身上的彈孔裡,扣啊口的,扣出了幾顆子彈,隨手扔到地上,而那傷口也很快便完好如初。
“我需要裝備......”白熊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蕾恩娜便直接喊道:“林凡,找找。”
林凡聽到後,一臉不情願的“切”了一下,之後就閉上眼睛......:“裝備麼?都在在負責人的辦公室裡。”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說道。
“正好,行動快點!”蕾恩娜說着,就踏過面前的那具屍體,走向了盡頭的拐角。而剩下的人自然也都快步跟上。
走廊盡頭,有幾扇長得一模一樣的門,林凡先走過去,站到一扇門旁。酒徒和鎖匠立刻會意,用那一套不知配合過多少遍的開門手法,三下五除二就把門給鼓搗開了。
而裡面......正是吉米的辦公室。裡面有張辦公桌,一塊很大的屏幕,幾個文件櫃子和一臺飲水機。此刻,這個傢伙正坐在辦公桌的後方,明色平靜的看着這羣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而在他旁邊站着的......竟然是宋璇。
陳笑看到這個景象,也不禁一樂:“嘿嘿嘿,果然你是派來盯着我的,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你做的很不錯,都已經抓到我和分裂者接觸的證據了呢......不過似乎運氣有些不好啊。”
他戲虐的說着,可是......似乎沒有人打算接他的話茬。
“1......2......3......”吉米的眼神掃過辦公室裡的人,並一個一個數字的數着:“7......8......呵呵,都在這了啊。”他說着,竟然還面露笑容。:“那麼,就都留下當做我榮譽的踏腳石吧。”
說着,他辦工桌下的手似乎按動了什麼,陳笑一行人身後傳來“呲”的一聲。
陳笑立刻回頭,不過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什麼啊?”他疑惑的叨咕了一句,可突然的,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伸手往前抹了一下。“我艹??”陳笑驚訝的喊道,因爲就在他手觸及到的地方,竟然是一道透明的牆壁。
“呵......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區域負責人,但是,你就以爲我的辦公室就這麼好闖的麼?”吉米嘲諷的說道:“現在你們面前的是非歐聯合組新研製的封閉式牆體,堅硬程度足以抵擋洲際導彈的正面轟擊,本來是準備用於一些需要時常觀察的收容物品的,而剩下的這些材料沒地方處理,就被我申請挪到審訊室了......這就是爲了像現在這種情況準備的。”
就在他說話的這段時間裡,陳笑已經沿着這透明的牆體摸了一圈。
“別費力了,從你們走進這個辦公室裡的那一刻,就註定失敗在我手上了,事實上我現在可以直接抽乾裡面得空氣,欣賞你們一個個爆體身亡的畫面,不過......好像這裡的電信號被什麼東西隔離開了......不過不礙事的,信號不可能一直無法傳輸,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吉米繼續嗶嗶着。
陳笑插着兜,一臉無所謂的站着,似乎在期待着什麼......過了一會,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這個玩意你能打開的吧。”他用極小的聲音問這蕾恩娜。
“當然打不開,這東西是由傳出信號直接控制的,我說過,我對這種信號沒什麼辦法。”
“呃......”陳笑的臉色似乎有些鬆動:“那這位兄弟,麻煩你先別喝了,話說這玩意你是不是也能鑽開啊。”
酒徒打了個嗝:“哎?怎麼可能,人家都說了,洲際導彈正面轟上都沒用,你看我像能比洲際導彈還厲害的樣子麼?”
“嗯......”陳笑沉思着:“好吧,那就只能你出手了......”他對着郵差聳了聳肩。
然而,郵差字正腔圓的回答道:“我沒有辦法.....”
“啊??”陳笑這可就崩不住了:“什麼意思啊?你就閃出去,敲死那個負責人就好了啊,順便幫我把那個女人也敲死,她可是由某個高層老不死的派來監視我的,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有真空......”郵差淡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呃......”陳笑眼睛一虛:“不是吧......”
“是的,你沒有發現這個負責任說話的聲音都是從上面傳來的麼,因爲這個牆壁的內層有真空層,而我是無法穿過真空範圍的......”
“......”陳笑微微張着嘴:“喂喂......這算什麼啊?難道咱們真的就被困在這裡了麼?出場的派頭可是氣勢恢宏的啊,怎麼感覺像是在第一個小boss面前就團滅了的感覺啊。”陳笑一臉“你們這羣人都是廢物吧”的表情。
“哈哈哈——真是可笑,就憑你們也想闖基金會?太天真了!”由於這最後幾句話陳笑都是半嚷嚷出去的,所以吉米也都聽到了,緊跟着就是一副運籌帷幄,奸計得逞後,立了一個標準的flag。
而也就是在這時......從進門就一直閉着眼睛的林凡終於睜開了眼。
“好了,找到了。這人得活着。”他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下一瞬間,宋璇好像原地消失了,她幾乎沒做什麼特別的動作,就出現在了吉米正前方,面無表情伸直了右手的四指,“噗”的一聲,插進了吉米的嘴裡......這是一幕極其快速又詭異的畫面,那指尖輕而易舉的頂開了對方的牙齒,破入口腔,繼而一握,手指又從下頜的軟肉中頂了出來,而還非等吉米感覺到疼痛之前,他的整個下巴就被宋璇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連着腮幫子上的肌肉,血水順着這一扯的動作,甩到透明牆壁上,濺了猩紅的一大片。
陳笑愣了,吉米應該也愣了......
過了近一秒鐘,“額........額額額額額額額額!!!”吉米終於反映了過來,繼而發出無比悽慘的叫聲,但是由於舌頭沒有了下巴的支撐,完全耷拉在脖子上,聲音衝過聲帶就只能無助的飄散在空氣中,發出一種怪異的嘶嚎。
“基金會的有些人會在牙根處藏着劇毒,以便特殊時期自殺用,既然他得活着,那總要防着點好”
宋璇轉過枯瘦的身體,淡淡的說着,手裡還提拎着那截躺着鮮血的下頜,“滴答滴答”的,面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