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禪師一定有問題。”譚曉飛道。
“靜悟肯定不是田大幫的種。”左子健道。
“他很可能是——”是後面應該是“一清禪師的種”。
“李局長,如果能找此人談一談就好了?”卞一鳴道,他所說的“此人”就是甄先生剛纔提到的這個在大雄寶殿神秘消失,又突然現身的女人。”
“這萬萬使不得,我在跟你們說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是誰的,這件事情,我一直覺得非常蹊蹺,所以纔跟你們說。咱們山裡人,特別是山裡的女人,把臉面看得比命都重要,一旦讓別人知道這種醜事,那她們的天就要塌了。”
“我們只是想了解情況,不會說出去的,”
“李處長,這我相信,可她自己心裡面那道坎是過不去的。”
“後來,這個女人是不是生了的一個孩子呢?”
“不錯,生了一個女孩子。”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是在懷真住持圓寂,一清當上住持之後。”
“這個女人後來有沒有再生孩子呢?”
“沒有。”
“那麼,後來,這個女人有沒有再去過智覺寺呢?”
“沒有再去過。”
“這個一清住持,有多大年齡?”
“五十歲左右。”
“他是如何當上智覺寺的住持的呢?”
“老住持懷真大師活到九十幾歲,後幾年,身體很不好,寺院中的事情,都交給一清打理,那一清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你們剛在也說了,一清住持夜裡面經常在寺院中轉悠,在懷真住持看來,一清是一個勤於佛事的人,後來,懷真住持的腦子也有些糊塗了,在他無法料理佛事,即將不久於人世的時候,就將住持的位子讓給了一清住持,一清住持很聰明,要想坐穩住持的位子,必須借懷真住持的威望,所以,懷真住持圓寂之後,他一直住在原來的禪房裡面。”
“原來的禪房就是現在的禪房嗎?”
“不錯。單憑這個,他就在衆弟子中豎起了很高的聲望,他每天夜裡在寺院中轉悠,除了監視衆弟子的行爲,可能還有其它名堂。”
李雲帆端起酒杯:“卞一鳴,你也端起來,我們倆一起敬甄先生一杯。”
甄先生端起酒杯,站起身,結果被李雲帆摁住了:“您是長輩,您坐着,我們站着敬您。”
“不行,這——不合規矩,規矩是不能亂的。”甄先生堅持站了起來。
喝完酒之後,李雲帆和卞一鳴等甄先生坐在之後,自己才坐下。
大家應該知道李雲帆想幹什麼了吧!
“甄先生,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李雲帆道。
“咱們都在一個桌上吃飯了,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呢?當講無妨。李處長,你這個人,對我的脾氣。你和我一樣,都是爽快人。”幾杯酒下肚之後,甄先生的眼眶有些發紅了。從他的話中,我們能聽出一點醉意了。
“如果此人知道繆智文和張有貴的案子可能和智覺寺有關係的話,會不會把事情告訴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