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的話音一落,早有侍衛把張公子給拖了下去,他欲大喊,被人一把捂住嘴頓時沒了半點聲音。
容雪衣帶着容飛揚向墨琰道謝,然後將玉佩歸還給他,他掃了那塊玉佩一眼道:“本王的東西但凡被人摸過了,本王就不會要,這塊玉佩送你了!”
容雪衣立即就覺得那塊玉佩有些燙手想要還給他,湊到他面前輕聲道:“王爺,這玉佩太貴重……”
“知道貴重就好好收着。”墨琰把她後面要拒絕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容雪衣不屈不撓地把玉佩又往他的面前遞了一點,墨琰掃了她一眼直接起身,在經過她身邊時用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玉佩就當是本王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容雪衣的手立即抖了一下,玉佩險些掉在地上。
墨琰看都不看她,涼涼地道:“收好了,你要是當衆打碎了本王的玉佩的話那可是大罪。”
他說完掃了一眼站在他身後不到三尺距離的明嫣然,容雪衣覺得玉佩更加燙手了,此時明嫣然沒有再掩飾她的目光,只恨不得把容雪衣撕成碎片。
容雪衣原本不想要那塊玉佩,看到明嫣然的目光後淺淺一笑,一臉幸福甜蜜的把玉佩收進了懷裡,然後成功的看到明嫣然的臉氣成豬肝色,容雪衣笑得更加歡快了。
墨琰看到兩人的小動作狐狸眼裡透着輕快笑意,因他的眼裡有了這分笑意,讓原本就極爲出色的他多了幾分溫和,那張妖孽的臉上便有了傾城色。
容雪衣轉身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他面上的表情,她當即看得呆住了,他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後又不客氣地給了她一記白眼,薄脣輕啓:“白癡。”
容雪衣覺得她剛纔的確有點白癡,竟會對着墨琰這隻狐狸犯花癡,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面色立即如常。
墨琰淡聲對衆人道:“本王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說隱城多才子,今日本王生辰,將隱城已經取得功名的才子都請了過來,本王也附庸風雅一回,請諸位即興附詩一首。”
衆人明顯知他今日的意思,忙齊聲附和。
容雪衣這才發現,今日裡除了容府的幾位小姐以及明嫣然的幾位好友之外,來的全是年青的男子,細細一看,很多都帶着書卷氣。
明嫣然輕笑道:“王爺可有題目?”
“秋日菊花最多,就以菊爲題吧!”墨琰淡然道。
明嫣然掩脣道:“我代這些才俊問一下王爺,今日賦詩出衆的可有彩頭?”
“當然有。”墨琰環視一圈後道:“本王今日請來今年的新科狀元秦暮羽以及隱城文壇的高人做評委,最出色的那一位學子可以直接參加三年後的春闈考試。”
夏唐選拔人才沿用的還是前朝的科舉制度,考試嚴苛,只有中舉之後的學子才能參加三年一度的春闈,而中了舉之後就有了做官的資格。
今日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沒有中舉,大部分只是秀才,還有一些能秀才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