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惡人先告狀:“回王爺的話,容飛揚把我的玉佩撞碎了,我讓他給我一個說法,沒料到容雪衣過來就打了我一頓,還請王爺爲我做主!”
墨琰瞟了一眼張公子青紫紅腫的臉,他微眯了眼看了容雪衣一眼道:“本王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怎麼樣,但是若是讓本王知道有人慾在本王的生辰宴上鬧事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本王手下無情。”
容雪衣的眸光微轉,大聲道:“誰鬧事誰是受害者,請王爺給我一刻鐘來證明給王爺看,王爺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墨琰點頭坐下,一臉看戲的表情。
容雪衣扭過頭對張公子道:“方是玉佩是怎麼碎的,請張公子再說一遍。”
張公子大聲道:“我從這裡過,容飛揚起身往我身上撞,剛好撞到玉佩上,然後玉佩就碎了。”
“張公子可以給大家演示一遍嗎?”容雪衣問道。
張公子在墨琰坐在那裡,倒也不敢造次,點頭同意,容雪衣拿出上次從墨琰那裡拿到的那塊玉佩掛在張公子的腰間,墨琰看到那塊玉佩斜斜地看了容雪衣一眼。
容雪衣沒理他,只讓張公子依據記憶從一側走過來,容雪衣早已經拉着容雪揚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
張公子到容飛揚身邊的時候容飛揚剛好起身,容飛揚得了容雪衣的安排,在起身的時候幾乎是用力往張公子的身上撞去,這一下幾乎把張公子撞倒在地,墨琰的那塊玉佩還完好無損。
張公子的面色微變,容雪衣已經冷着聲道:“王爺方纔也看到了,飛揚和張公子的身高相差太多,飛揚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前,他的玉佩是掛在腰間的,此時飛揚起身頂多只能胸口碰到張公子掛在腰間的玉。我相信之前飛揚撞張公子的力度肯定沒有現在大,可是他腰間的玉佩也沒有碎。”
容雪衣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張公子的身上道:“所以你撒謊了,這塊玉佩在你靠近飛揚之前就已經摔壞了!而這塊玉佩上面的斷面也如實說了這件事情。”
她說完拿起碎掉落的玉佩給墨琰看:“這個斷裂處明顯不是新的,上面的尖刺已經磨損,這個地方的印子是新的,是方纔飛揚撞到他身上他故意取下來摔在地上碎掉的。”
張公子強詞奪理:“你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張公子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靠近飛揚是因爲你覺得今日在場所有的人你也只能欺負飛揚一個,一方面你有人證,另一方面容府是隱城第一首富所以你能訛上一筆!張公子,我分析的對不對?”容雪衣冷着聲道,她說話的時候不着痕跡的又將墨琰的那塊玉佩取了下來。
她如冰似雪的寒氣罩向張公子,張公子心裡原本發虛,此時巨大的壓力襲來他又如何承受得住,額前冒出細密的汗珠。
墨琰一看到他的這副樣子心裡明瞭,淡聲道:“以故意污隱罪把他送進隱城府衙的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