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此時吃這麼飽窩在這裡不動,對身體實在是不好,於是她輕點了一下頭。
只是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今日我需不需要給太皇太后敬茶?”
“不用了。”墨琰淡聲道:“她不配。”
容雪衣輕聲道:“我們成親的事情整個東京人盡人知,此時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我們,此時若是不去的話,明面上終究過不去,只怕有些人會說三道四。”
“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墨琰的語氣清冷,眸光已經冷了幾分:“她從未有一日盡過她的責任,早前的那些算計也便罷了,我不和她一般計較,但是這一次她又生出那麼多的事情來,又何必再跟她客氣?左右她也活不了太久了,也不可能爲難得了我們。”
容雪衣知道墨琰的脾氣一擰起來,那就擰得像一頭牛一樣,此時跟他說什麼他怕都是聽不進去的,而她對太皇太后的印象也可以用壞透了這個詞來形容,再加上她也是個隨性的人,此時倒也不好再勸他。
墨琰輕聲道:“雪衣,不要爲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而影響我們的心情,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容雪衣點了一下頭,墨琰爲她取來一個狐皮大麾,再替她戴上雪帽,圍上圍脖,兩人便一起走了出去,只是才走到門口,就見解語花冷着臉站在那裡。
容雪衣一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十之**生氣了,她輕咳一聲道:“花花……”
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解語花就走到她的面前推了她一把,氣呼呼地道:“你是個大騙子,我以後都不要再理你了!”
他說完這句話竟扭頭就走了。
容雪衣聽他的那句話覺得有些沒頭沒尾,她忍不住看了墨琰一眼,墨琰依舊是方纔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眼神微微閃了一下。
容雪衣看着他道:“你對花花做什麼呢?”
墨琰淡聲道:“昨夜不是跟你說了嗎?對他用了點藥,然後藥是放在J腿上的,然後J腿是以你的名義偷偷送給他的。”
容雪衣徹底無語,她之前就在想解語花那樣的性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亂吃別人送來的東西,若是墨琰給他送J腿,他肯定會起疑,而墨琰卻是以她的名義再偷偷的送過去,將解語花的那種小心理可以說是把握的無比精準。
她輕撫了一下額道:“阿琰,你太不厚道了!”
“我對他已經很客氣了。”墨琰長嘆了一口氣道:“若是不厚道的話就直接把他毒死了,他近來天天纏着我們,我已經忍他很長時間了。”
容雪衣無言以對,墨琰又道:“難不成你想我們的D房花燭夜被他這個糊塗蟲給攪和呢?”
容雪衣想了想後搖了搖頭,墨琰的嘴角微勾道:“所以那是最好的法子了,這一次你也不要再去哄他了,他終究需要長大,不可能一直跟在你的身邊。”
容雪衣知他說的有理,只是想到解語花那有些迷糊的性子,她又有些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