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初說完用極爲可惜的語氣道:“你們兩人也真是磨嘰,方纔在一起說了那麼多的閒話,也不直奔主題,我在上面都等得急死了!”
今日墨琰怕會有人來聽牆角,所以他早早就吩咐了人將這裡前後都清理了一遍,尋常人自然是進不來的,只是夜槿初用毒的功夫一流,弄迷糊一兩個侍衛,糊弄過去進到這裡面來的本事他還是有的。
而今日裡王府裡一片熱鬧,屋子裡也不如以前清靜,夜槿初又刻意調了呼吸,更躲在極爲隱秘之處,今日竟連墨琰都沒有發現他。
容雪衣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進來已經很長時間了,她當即就拿起手裡寶劍指着他道:“夜槿初,你找死啊!”
夜槿初是知道她的武力值的,他心裡清楚若單是打架這件事情他不可能是容雪衣的對手,而容雪衣手裡有避毒珠,他的那些毒藥什麼的也對她不管用。
於是他只得抱着頭道:“我想活!你還想不要孩子?”
他這句話可以說直接說到了關鍵處,容雪衣將手裡的劍撤了回來,他輕鬆了一口氣,笑道:“看來你已經想到那一層了。”
他說完不客氣地在一旁的桌前坐了下來,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容雪衣將劍加鞘,在夜槿初的對面坐下來道:“阿琰的病真的會遺傳給孩子嗎?”
“信王母妃一族,滿族都得了這種病,你覺得會不會遺傳?”夜槿初問道。
容雪衣輕輕嘆了一口氣,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他們會遺傳給下一代,那是因爲他們的病並沒有治好,而阿琰的病已經好了。他的病一好,是不是就不會再遺傳給孩子?”
“不是。”夜槿初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道:“一樣會遺傳。”
容雪衣輕嘆了一口氣,眸光當即便暗了下來。
夜槿初卻又道:“人果然都是貪心的,當初信王病重的時候,你求的只是他能活下來,如今他活下來了,你卻還想要更多。”
容雪衣幽幽地道:“其實在我看來阿琰能活着已經很好了,我已經很知足了,我們之前曾討論過關於孩子的事情,心裡終究是抱了些希望的,只是眼下這樣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是太好。”
夜槿初笑了笑道:“說到底還是你在貪心,不過我既然來了,當然是已經替你想到了法子。”
容雪衣的眼睛當即一亮,夜槿初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忙問道:“什麼法子?”
“信王的孩子肯定會染上他的病症,但是你的孩子卻不會。”夜槿初高深莫測地道。
“什麼意思?”容雪衣皺眉問道。
夜槿初壞壞一笑道:“這個就很簡單了,你和信王在一起過日子,然後和其他的男子在一起生孩子不就好了。”
容雪衣想也沒想,拿起手邊的茶壺就往他的頭上招呼過去,他被砸了個正着,痛得哇哇大叫道:“喂,和你開個玩笑罷了,要不要那麼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