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看到容振南那副樣子心裡只覺得噁心,沒料到容振南又道:“雪衣,你現在已經和秦公子退婚了,這事已成定局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你得爲你以後好好打算了。”
容雪衣淡淡地道:“謝二叔關心,我會替自己打算的。”
容振南掃了她一眼道:“難得信王對你青眼有加,你可一定要辦法抱緊信王的大腿,你的身份雖然做不了信王的正妃,但是你可以努力一把做他的妾。”
容雪衣這一次是真的被容振南噁心到了,她回了一句:“我娘在世的時候曾教導我,寧作寒門妻,不做朱門妾,我要麼不嫁,要嫁就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做他的正妻。”
她這話聽在容振南的耳中就是她想做墨琰的正妻,這在容振南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冷笑道:“就怕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他今日的目的已經達到,當下扭頭就走。
容雪衣撇了撇嘴,眼裡滿是不屑,直接回了聽雪閣。
她到聽雪閣的時候見容飛揚瞪大一雙眼睛站在她的房門口,她過去一看,見墨琰已經在她的房裡喝茶,她知容飛揚對她和墨琰的事情有些誤會,當下輕咳一聲道:“我和王爺有事要說,你先回房!”
容飛揚站在那裡沒有動,容雪衣只得輕附在他的耳畔道:“我和王爺並無關係,他只是我找來的助力,如果沒有他幫忙,我們很難從容振南的手裡把家業要回來,那夜的事情,是我摔倒了,王爺扶了我一把而已。”
容飛揚扭頭看着她道:“我不想姐姐爲了復仇而犧牲一生的幸福,信王不是個好東西,姐姐還是離他遠一點爲妙。”
他說完扭頭就走。
容雪衣雖然有些無語,但是心裡卻滿是暖意,容飛揚敏感又聰明,和她感情深厚,有這麼一個弟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容雪衣進去之後見墨琰的脣抿成一條線,狐狸眼裡也晦暗不明,這是他心情不好的典型特徵,她微笑道:“王爺怎麼來呢?”
墨琰沒說話,只是有些粗魯的把她的手抓過去,然後往她的手上扣了一個寶藍色鑲東珠的鐲子,邊緣還嵌着一圈寶石,一看就價值不扉。
容雪衣微愣,欲將那個鐲子取下,卻發現那鐲子似長在她手上一般,能在她手腕處活動,卻根本就取不下來!
墨琰看到她的動作涼涼地道:“這個鐲子戴上去之後就休想取下來,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容雪衣氣結,問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墨琰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後道:“你現在和我合作,那就是王府的人,而王府不管是人還是蓄生都有記號,這是本王留在你身上的記號罷了,往後蕭唯信若是再來纏你,你就把這外鐲子亮給他看,他就會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了。”
容雪衣鬱悶至極,她知道這個朝代的高門大戶,喜歡在家裡的馬和騾子之類的牲畜身上燙個印子,表示那是他們家的,敢情墨琰給她戴上這個見鬼的手鐲,然後把她歸於馬和騾子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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