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離開東京三年的時間,憑自己的能力,打造了整個七國最爲強大的商隊,雖然她如今的財富算不得七國最富有的商賈,但是她累積財富的本事極爲驚人,他知道,只要再假以時日,她必成爲七國最富的商人。
而後她在宋秦更是攪了個天翻地覆,到現在秦蝶衣怕是還在滿世界找她,欲將她除去。
這樣的一個女子,從某種程度來講,是個不折不扣的禍水。
北燕帝微微一笑後道:“你當真願意?”
“爲什麼不願意?”容雪衣看着他道:“我與他們的恩怨帝君想來是極清楚的,對現在的我而言,他們與我有深仇大恨,帝君和我有同樣的目的,我又爲何不能助帝君一臂之力?”
北燕帝今日讓她到大殿這裡來,原本就有其他的目的,此時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就明白她已經將他的心思猜透,早就已經知曉了一切。
北燕帝輕咳了一聲道:“若雪衣能助孤一臂之力,孤又何愁踏不平夏唐和宋秦?”
他的話是這樣說,心裡其實還有着一分擔心,她算得上是個大氣的女子,便是行事的手段卻讓人驚歎,夏唐和宋秦都爲難過她,算是與她有仇,可是她最在意的墨琰從某種程度來講,卻是因他而死,他此時不太肯定她會不會記這個仇。
容雪衣朝他嫣然一笑,她本極美,這般一笑,原本有些冷硬的大殿頓時就透出了幾分暖暖溫情,北燕帝何曾見過她這樣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輕聲道:“從這一次出來時見到帝君的那一刻聲,我就已經做了這個決定。”
北燕帝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他將她擄回來原本就有他的目的,可是此時聽到她的話時他才明白,她之所以會乖乖跟着他回來,她也有她的打算。
他原本已經替她規劃好了以後的路,只是她才一踏進大都,所有的一切好像就失了控。
他的眸光微沉道:“如此甚好。”
“帝君,難道你真的覺得就憑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就能踏平夏唐和北燕,那真是太好笑了!”阿木帖看着容雪衣大聲道。
容雪衣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淺淺一笑道:“你不相信?那也正常,因爲你本是個無能之人,以你的能力又如何知曉我的想法。”
阿木帖本是個脾氣火暴的,哪裡經得起她這一激,怒道:“你說誰無能?”
容雪衣依舊語氣淡淡:“誰無能一眼就看得出來,還需要我來說嗎?”
阿木帖當即就氣得要暴走,容雪衣又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你就這點能耐嗎?瞪什麼瞪,你若真有的本事的話,當初和帝君南下的時候就不會數次敗在信王的手裡。”
阿木帖怒氣沖天,吼道:“你這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帝君,我要向她挑戰!”
北燕帝今日讓容雪衣到大殿上來,原本就存了幾分讓她露一手將所有人震下去的心思,聞言不由得目光幽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