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他孃的。”戰剛罵了一句髒話:“快走!”
他說完拉着秦蝶衣就朝門外奔去,只是那原本並不是太大的倉庫,倉庫的門也就在前面,眼睛能看得到,但是不管他怎麼走,就愣是走不到那裡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前面了放了一個大餅,你餓得要死了,但是你無論如何也拿不到,更別提吃進嘴裡了。
戰剛看到這樣的光景,氣得臉都青了,他帶着秦蝶衣在這個陣法裡轉了幾圈,卻無論如何也出不去,同時,也再也回不到他們之前所呆的帳房了。
那間不是太大的房間,在傾刻間將他們困得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
這種感覺對戰剛而言是極度不好的,他咬了咬牙,心裡的怒氣更濃了,卻又有幾分淡淡的懼意生了出來,這樣的場景,像極了傳說中的鬼打牆。
戰剛的眉頭皺了起來,直接開始解褲子。
秦蝶衣還以爲他在這樣的場景下還有那樣的心思,頓時又羞又惱,輕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戰剛沒有說話,只是在解開褲子之後對着四周尿了一圈。
他曾經聽人說起過,說是如果在外面遇到鬼打牆,那就在那裡尿上一圈,很快就好了。
只是戰剛尿完之後,發現四周的場景沒有任何變化,他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眼裡的怒氣濃了起來。
秦蝶衣四周看了一眼後道:“只怕這不是鬼打牆,而是陣法。”
“陣法?”戰剛的眼裡透出了幾分冷意:“誰有這樣的本事,能布如此厲害的陣法?”
在他看來,所謂的陣法大部分時候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根本就上不得檯面。
但是今夜出現在這裡的所有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了,突然死亡的士兵,突然出現的女鬼,突然出現的殺機,完全顛覆了他所有的認知。
秦蝶衣輕咬着脣道:“你不是自認爲煞氣極重,鬼神難近嗎?難道這麼一個小小的陣法就能將你困住嗎?還是想辦法離開的好。”
戰剛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扭頭看着秦蝶衣道:“這女鬼是不是你招來的?”
秦蝶衣急道:“怎麼可能,那女鬼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是她好像認識你。”戰剛冷聲道。
秦蝶衣咬着牙道:“這世上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只怕方纔的那個女鬼,根本就不是鬼,而是人假扮的!他們的目的是爲了分化我們!”
容雪衣聽到秦蝶衣的這句話後透出了幾分讚賞,雖然她真的很討厭秦蝶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秦蝶衣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子。
她站在那裡的目光深了些,只是今夜不管秦蝶衣是聰明還是愚蠢,都不可能逃得掉了,入了她的陣法,那麼這所有的一切就是她說了算。
戰剛明顯不相信秦蝶衣的話,他也是有些迷戀秦蝶衣的身體,否則的話此時他早就將她拋下了。
只是現在他們這樣呆在這裡,他覺得也實是不是長久之計,今夜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