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冷笑,夜槿初的心念轉得極快,知道不管他說什麼墨琰都不會輕易放過他,於是他乾脆道:“這事我勸過王妃數次讓她告訴你,但是王妃是什麼樣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勸得動她的,所以你要生氣就生她的氣去,此事與我無關”
他倒是三兩句話就把所有的關係撇了個清清楚楚,墨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說話。
墨琰的眼神有如實質,夜槿初再厚的皮也覺得要被刺上無數個洞洞。
夜槿初渾身上下都極不舒服,他咬着牙道:“事情就是這樣,你不信自己去問容雪衣”
墨琰連話都懶得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藍雪歌和司寇寶姝互看了一眼,她們心裡知道,今日這事,墨琰的火終是要發的,至於往誰身上的發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們不做那替罪的羊。
兩人都是這般心思,齊齊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裡走。
夜槿初看到兩人的舉動後頓時就惱了:“你們倆跑什麼跑這件事情你們也有責任,是你們幫着瞞下來的,我只管治病,其他的事情是不管的”
他的這句話成功將兩人的動作阻了下來,墨琰微微側眸,懶懶地看了兩人一眼,兩人卻覺得和他的眸光裡似有刀子扔出來,實在是可怕得緊。
司寇寶姝輕咳一聲道:“我們都聽王妃和夜大夫的,夜大夫曾說過,孕婦最重要的是要有好的心情,讓我們平素好好照顧王妃,不要惹她生氣。”
藍雪歌背地裡給司寇寶姝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夜槿初被她這句話給嗆得無言以對,這話若是別人說的他肯定要嗆回去,但是從司寇寶姝的嘴裡說出來他竟不知道說什麼好,看來那個舉止文雅的小女子也不如外人看到的那麼乖巧,她也有一肚子的壞水
最重要的是,他也的確是在兩人的面前說過類似的話。
夜槿初知道今夜他怕是十之要成爲靶子了,他把心一橫,反正都要成爲靶子,那麼就乾脆再痛快一點:“信王,你兇什麼兇這事是你自己的媳婦決定的,你覺得心裡不爽就找你自己媳婦去在這裡找我們的麻煩算哪了一出”
墨琰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藍雪歌和司寇寶姝都覺得夜槿初的膽氣真的是越來越粗了。
夜槿初喊出那句話之後,反倒什麼都不怕了,他索性大聲道:“你自己奈何不了你的媳婦,就把怒氣往我們的身上撒,信王,你若是真男人的話,你現在就進去揍你媳婦一頓哎喲”
墨琰也沒見如何動作,夜槿初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落地,慘叫聲傳來,藍雪歌和司寇寶姝縮成了一團,當下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就奔回自己的房間。
夜槿初心裡極度不服,他從地上爬起來又道:“信王,你就是個畏妻的,是妻妻管嚴”
他後面的話再沒有聲音,直接被墨琰塞了一隻鞋子在他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