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覺得淵大師真是看得起她,她現在沒有半點根基,又是這副細胳膊細腿的樣子,要將容府家業奪回來談何容易?
只是她轉念一想,有墨琰相助她奪回容府的機率更大一些,只是他那樣的人利用起來頗爲不易,且還會有後遺症,靠他的話只怕到時候就算得到了容府也很被動。
她伸手拍了一下淵大師的肩膀:“多謝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正在此時,屋外有人大罵道:“容雪衣,你個賤蹄子,你給我出來!”
那記聲音容雪衣這些年已經聽了無數次了,她對林氏的戰鬥力表示佩服,那天晚上林氏在她的院子裡睡了一晚後,當天就病了,這病才一好,就又來找她的麻煩了。
只是今日林氏明顯長了心眼,沒敢再直接往聽雪閣裡闖,她出去時容飛揚忙跟了出來。
容雪衣才一出去就見林氏的身後跟了一大堆的人,那些人有幾個容雪衣是認識的,他們都是容府的本家,平素她和他們是沒有往來,今日來八成沒有好事。
林氏一看到容雪衣就大聲哭道:“大哥,大嫂,我對不起你們啊!你們去得早,把雪衣和飛揚交給我們撫養,這些年來我和振南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們倆個,爲的就是讓他們成才!可是誰知道,雪衣卻做出了與人私通的事情來!”
她撕心裂肺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容雪衣看到只覺得好笑,她的手半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氏。
林氏的話立即引來了一堆人的漫罵:
“真是不要臉,這纔多大年紀,就開始偷人了!”
“這哪裡能怪你們啊!是她自己不要臉,有的人本性不好,怎麼教都教不好的。”
“這種不要臉的人直接拉去浸豬籠!”
“對,浸豬籠!”
一羣本家扯着嗓子喊,聲勢浩大。
容雪衣聽他們幾句話就定了她的罪,她爲他們強大的理論折服。
林氏聽到那些本家的話後有些得意地看着容雪衣道:“雪衣啊,不是嬸嬸心狠,而是你做下的事情實在是見不得人!”
她那天在聽雪閣受了虐之後,連着病了好幾天,然後還發起了高燒,這幾****一直在想要怎樣才能除掉容雪衣。
信王睡了容雪衣的事情她一直耿耿於懷,容雪衣畢竟已經是信王的女人了,她怕哪天信王心血來潮會回來找容雪衣,只是她連着等了好幾天之後,信王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她又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今日一早就去請了容姓的本家和族長,請他們一起過來收拾容雪衣。
容飛揚怒道:“誰敢動我姐姐!”
林氏看着容飛揚道:“飛揚你還小,還不懂事,這件事情你別摻和!”
容飛揚咬着牙道:“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嬸嬸叫這麼多人來做什麼?父親和母親去了,容府長房我當家!你們全給我滾!”
容雪衣那夜侍侯墨琰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在他看來,容雪衣是被墨琰欺負了,容府的人不但不爲容雪衣出頭,還用這件事情生事,簡直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