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望着容雪衣消失的方向,他沒有多想,直接就策馬跟了過去。
他輕輕在心裡道:“雪衣,這一次不管是到天涯海角,不管我還能活上幾日,都不會再放手!”
那一次的放手讓他悔了三年,這一次好不容易重逢了,不管她是否恨他,是否惱他,他都不可能再放手!
只是他現在這樣的身體情況,肯定不可能再給她幸福,如今他能做的也不過是守在她的身邊罷了。
而東京城裡的守衛,看到了城門口的那一場屠殺之後,一個個嚇得不輕,明閥手掌京城防衛的大權,所以那些守衛其實是和明閥的人是一起的,但是墨琰帶着他的黑甲精騎屠殺明月生帶來的那些人的時候,愣是沒有一人敢站出來。
這些年來,墨琰的黑甲精騎可以說是殺威四立,無人敢觸其鋒芒。
那些守衛也算是見過事的,但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那樣的屠殺,負責南門值守的侍衛長在看到那光景之後直接命人去通知明計。
明計聽說之後直氣得發抖,當即到信王府找墨琰算帳,只是墨琰追容雪衣去了未歸,王府裡只有夏之在,門房稟報夏之後,夏之直接就領了數十暗衛走了出來。
明計一見夏之怒道:“你是什麼東西?不配跟本相說話,信王呢?讓他給本相出來!”
夏之的脾氣相對溫和,但是能得到墨琰的重用,自不會是庸才,見此光景也不懼,只道:“王爺外出未歸,怕是來見明相了,明相若是有什麼事情,等王爺回來再說。”
明計怒道:“怎麼?墨琰不敢來見本相嗎?他不敢來,本王親自去找他!”
他說完就欲往王府裡闖,夏之直接擋在明計的身前道:“這個只怕不太妥當,信王府雖然比不得皇宮,卻也不是誰想闖就能闖的。”
他的話一說完,他身後的一衆暗衛就直接拔了刀。
墨琰用人的標準是用人唯精,所以他挑出來放在王府裡的人,個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個個對他絕對忠心。
再加上這幾年墨琰帶着他們征討西涼,個個都身經百戰,身上都帶着殺伐之氣,明閥的這些人雖然在其他時候也是橫的,但是到了墨琰這些暗衛的面前,一個個就成了蔫菜。
他們一點都不懷疑,此時若往信王府裡面闖的話,那些暗衛連明計也敢殺!
明計氣得臉上的肉直抖,他咬着牙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夏之微微躬身道:“非我們大膽,只是這裡是信王府,並非明府,一年前王爺大敗西涼後,皇上曾御賜過王爺尚方寶劍,如今寶劍懸於高堂之內,誰擅闖王府,那便是冒犯天威!還請明相見諒!”
他這話說得錦錦密密,卻沒有給明計一點面子。
信王府閤府上下,因爲上面主子的原因,和明閥是極不對盤的,對信王府所有的人而言,他們只認墨琰,就算是夏唐帝親至,只要墨琰發話不讓進,他們都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