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狗?”容雪衣皺了皺眉。
這些天她試圖從解語花的嘴裡打聽一些關於他過去的事情,只是打聽來打聽去,他所描述的都是一個空寂無人的山谷,然後那裡有一個女子陪着他,他叫那個女子爲姑姑,只是那個女子的脾氣很大,只教他武功,很少和他說話。
容雪衣終是有些明白他爲什麼會是個好奇寶寶了,爲什麼會問出那麼奇葩的讓人無法理解的問題來了,她之前以爲他是個智障,但是相處幾日之後,她便又發現他的心其實純淨的有如一張紙,心智雖然幼稚的讓人髮指,智商卻並不低。
他之所以會那麼殘暴的殺人,不過是因爲陪着他的那個女子天天讓他和猛獸打架,且讓他放光猛獸身上的血,於是他如今殺起人就直接把人身上的血放光。
解語花笑眯眯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道:“對啊,我就是你的看門狗。”
他那乖巧可愛的樣子就如一條聳着耳朵乖巧可人的小狗,容雪衣打了記寒戰,她發自內心覺得解語花語裡的那個姑姑不懷好意,哪有這樣形容人的?
她雖然覺得他很煩,卻終究覺得他其實也是個可憐的,若是花些心思好好教教他,他也許也能成材,她將他的腦袋推開些道:“花花,看門狗是罵人的話,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看門狗。”
解語花單純的眼裡有些不解:“看門狗是罵人的話?不會啊,我之前也養了一條叫阿黑的狗,他天天看着門,很可愛的。”
容雪衣撫了一下額,她發自內心覺得她和他生活不在一個頻道上,此時在這裡和他討論看門狗是不是罵人的話明顯不是明智之舉,以他的性子,她若解了釋一句,他後面必定還有九百九十個問題要問。
於是她咬着牙道:“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想看門狗這個詞的,但是你現在記住你是我的朋友,不是看門狗,不要問我爲什麼?我現在沒空!”
許是她臉上動了怒,解語花扁起嘴,他依舊小聲地道:“看門狗真的很可愛嘛!”
容飛揚看不過眼了,輕聲道:“花花,回去我們再去討論看門狗可不可愛的問題,但是現在有人要欺負我們,你要不要幫我們?”
“誰敢欺負你們!我去殺了他!”解語花一聽這話當即就動了怒,殺氣迸出,他周身戾氣迸出。
容雪衣發現他對欺負、殺人之類的詞語特別的敏感,她瞪了容飛揚一眼,知道要將解語花鬨走是不可能了,那麼就只能讓他留下,有他在,有些事情也很好辦。
她輕聲道:“沒有人要欺負我們,只是有人在跟我們玩一場遊戲,我需要你的幫忙。”
解語花忙點頭道:“好好好!”
容雪衣見他身上的殺氣散去,輕鬆了一口氣,拉着容飛揚道:“花花的來歷我們還不清楚,但是他既然跟在我們的身邊了,那麼我們就得對他負責,他性子裡原本就有暴戾的成份,我們不能讓他更加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