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振南嚥了咽口水道:“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聽說過信王喜歡哪家小姐的消息,也沒聽說他睡過哪家小姐,原來他喜歡的不是女子,而是男子啊!以後王爺若是再過府的話,可得把你八弟藏好了!”
容長蘇容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容雪衣想起她離開時墨琰說的話,心裡又有些犯愁,她好像真的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淵大師此時正在教容飛揚,也不知容飛揚做錯了什麼,此時正在挨罰。
她聽得淵大師罵道:“在這個世上自有道義,就算你眼睛裡看到的都是那些污穢的不堪的東西,但是也不能抹掉這個世界的美好。你小子其實已經很幸運了,有那麼一個疼愛你的姐姐。”
容飛揚低着頭不說話,他見容雪衣回來了,有些委屈地道:“姐姐!”
容雪衣知淵大師能成爲一代宗,必有其過人之處,他怎麼教容飛揚她不能過問,於是輕聲道:“好好聽你師父的教誨。”
容飛揚見她回來反倒有了精神,他看着淵大師道:“若真的如大師所言,我二叔害死了我父親,又霸佔了原本屬於我們的家產,我們就什麼都不用做,直接坐在那裡等死嗎?”
淵大師拿起手中的書就敲上他的頭道:“蠢貨!爲師教你無爲而治,你竟就這樣理解!到樓下反思去,什麼時候想到了答案再來找我!”
容飛揚終究怕他,心不甘情不願的下樓去了。
“無爲而治?”容雪衣將這個詞在心裡重複了一遍。
淵大師有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太不懂事了,你一早出門我以爲你是去給我備吃的,沒料到你竟兩手空空的回來!我要吃肉!要吃大塊的肉!”
容雪衣一陣惡寒,也不和他頂嘴,直接就去大廚房那邊拿了一大塊牛肉再抓了一大把調料,給淵大師燉了一鍋牛肉,在她燉牛肉的時候,淵大師來看過她好幾回,更偷吃了好幾塊,等到她把牛肉燉好之後淵大師迫不及待的把盤子搶走了,她拿起筷子想夾一塊,裡面已經沒有一塊肉了。
容雪衣見他的樣子實沒有一代大儒的樣子不由得無語,他吃完之後將盤子一放,笑道:“真沒料到你這小丫頭竟有這樣的本事,以後老頭子是有口福了,這牛肉絕對是老頭子吃過的最好吃的了!好了,老頭子吃了你的東西,也該爲你解憂了,來,說說看,你遇到什麼麻煩呢?老頭子我喜歡助人爲樂了!”
“大師,如果我不得不和一個死不要臉的人做隊友的話,我該怎樣做才能不吃虧?”容雪衣問道。
淵大師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想不不明白,最簡單的法子就是不與他合作,雖然說有人幫你是件好事,但是明知他是那樣的人,你就可以一腳把他踢開了,以你自己的本事,還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