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陽有些複雜地看着解語花,男子的眼神純淨的若水,明亮的沒有一分雜質,此時他的嘴角染了她的鮮血,那一抹紅色讓他看起來透着妖邪的味道。
她身邊男寵無數,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解語花這樣的男子。
她的眼睛微眯,眼裡的光華未定。
容雪衣知道此時是她上場的時候了,於是一把將解語花拉下,對着高烈陽輕輕一揖後道:“花花這裡不太好使,他說的吃就是吃,還請公主莫要怪罪。”
高烈陽此時痛得厲害,臉上卻盪出了一抹淺笑,她看着解語花道:“你是這個世上第一個給我痛的男子,花花,我記住你了。”
解語花理都懶得理她,直接拿起桌上的雞腿啃了起來,淡聲道:“還是這個好吃。”
高烈陽的面色變了幾變,容雪衣輕咳一聲道:“花花的性子一向如此,公主莫要生氣,若公主想要男子的話,這裡的男子任憑公主挑選。”
她說完直接把墨琰拉過來道:“就比如說他吧,你別看他醜,但是他很溫柔,而且某些方面很強悍。”
墨琰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有她這樣做娘子的嗎?他可是她的夫婿,她至於這樣把他往外面推嗎?
高烈陽掃了墨琰一眼,眼裡透着幾分鄙視,那張臉醜的讓人不想看第二眼,她無比嫌惡地扭過了頭,她冷笑道:“容姑娘真會開玩笑,我像是那麼沒品味的人嗎?”
墨琰的牙咬得緊了些,頭微微低下沒有說話。
容雪衣笑道:“花花從某種方面來講,腦袋是有問題的,我還以爲公主就好殘缺的這一款,所以才把他介紹給公主,他長得雖然醜了些,但是至少腦子是好的。”
高烈陽聽出了她話裡的譏諷,當下冷笑一聲,挑眉看了解語花一眼道:“你,我誓在必得。 ”
她說完竟轉身就帶着一衆黃金鐵騎離開了。
容雪衣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她之前對於高烈陽有過一些研究,高烈陽好色,但是性子卻還有着幾分高傲,對於那些不從她的男子,她有着極好的耐心。
而解語花的容貌是難得的出衆,所以就算他今日傷了高烈陽,她也不會真的就會生他的氣。
但是現在高烈陽看上了解語花,那就意味着以後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在高烈陽下次找上門之前,他們需做出相應的準備。
“哼!”墨琰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容雪衣知道今夜的事情必定已經把他給惹惱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正打算去哄他,解語花一把拉住她道:“這個女人比那個女人更討厭,我下次再見到她我怕我會忍不住剁了她。”
他雖然有些呆,卻能看得清別人眼裡的那些神色,方纔高烈陽看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直接,他非常非常的討厭!
容雪衣愣了一下,明白他嘴裡的那個女人指的是韓美兮。
丁飛從地窖裡鑽了出來,那個地窖的上面有容雪衣布的陣法,黃金鐵騎雖然厲害,但是卻並不通曉陣法,自然就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