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並不擅長用那些簡陋的東西處理女兒家的秘事,每去一次茅房去折騰那件事情,她都覺得她被人扒了一層皮。
到傍晚她沒精打彩的將她的那件事情處理完之後,便蔫蔫的回了房。
她回房之後見蕭唯信竟在她的屋子裡,此時他正一臉好奇的用手扒着她包袱裡的那一大包袱的羽毛,自從她知道羽毛可以做那種用處之的,羽毛看在她的眼裡已經不是單純的羽毛了。
她忙奔過去欲將所有的羽毛搶過來,不想她走得快了些,羽毛又輕得緊,她那麼一撲過去,那些羽毛頓時飛了蕭唯信一身一臉。
蕭唯信微閉着眼睛道:“小衣衣,你身上帶那麼多的羽毛做什麼?”
容雪衣的臉當即就紅了,羽毛的真正用處她自不可能實話告訴蕭唯信,當下將餘下沒有飛出去的羽毛用包袱包好後神秘兮兮地道:“這是我用來布迷魂陣的最佳材料!”
蕭唯信笑道:“是嘛?羽毛還有這樣的作用?我竟一點都不知道,你若是要的話,我以後讓人專門爲你收集,你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顏色就有什麼顏色。”
容雪衣訕訕一笑道:“現在我們暫時沒有危險了,有這些就夠了。”
“也是。”蕭唯信此時的關注點明顯也不在羽毛的事情上,他方纔之所以會拔弄那些羽毛,不過是因爲他進來的時候容雪衣並沒有將包袱繫上,他覺得有些好奇罷了。
容雪衣見他此時全身上下飛滿了細細的羽毛,當下手忙腳亂的替他將那些毛給扯下來,然後再取過掃帚將地上的羽毛清理乾淨。
她忙活的時候蕭唯信也在旁幫忙,只是他貴爲一國太子,能力雖強,但是對於打掃這一類的事情明顯不是那麼擅長,他笨拙的程度和墨琰生火有得一拼。
容雪衣一想到這事,就又有些替墨琰擔心起來,也不知他醒來了沒有,有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她覺得他應該不會再跟過來了,畢竟這一次她的貨運中轉站已毀,她這一次損失並不小,再加上七國連年都有戰事,她的那點實力放在墨琰那樣的蕃王面前,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她的眸光微閃,想起往後不見墨琰也好,至少會少很多的麻煩。
“在想什麼?”蕭唯信看着她道。
容雪衣忙道:“沒想什麼。”
蕭唯信明顯不信,輕哼一聲道:“你方纔拿着那根羽毛只差沒往嘴裡送了,若說你沒有想什麼我可不相信!”
容雪衣這纔好現她手邊的那根羽毛此時的確正抵在她的脣間,那感覺的確像是要將那根羽毛吃掉一般,她輕咳一聲直接轉移話題:“你怎麼到我房間來呢?”
蕭唯信也是人精,一看她的樣子就知她並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解釋什麼,他也不再追根問底,他長嘆一口氣道:“小衣衣,我三年前就跟你說了,我每次來找你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想你了,有生之年能再見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