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爲了今日的事情,可以說是做了很久的準備,在容雪衣出現之前,她已經想了至少不下一百種坑容雪衣的法子。
那些法子基本上都是容雪衣今日有所行動後她需做出來的反應和摸施,甚至連各種處理的細節都想好了,目的不過是將容雪衣踩在腳底,讓她沒有半點翻身的機會。
可是她想了那麼多,卻獨獨沒有料到容雪衣今日來了,竟只坐在那裡看熱鬧,一點行動跡像都沒有,她準備了那麼多,卻一點用武之地也沒有,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秦蝶衣對於容雪衣的性子是知道一點的,知道容雪衣從來就不是那種溫順的主,且對於做生意的事情一直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絕不可能放棄,所以她告訴自己先淡定,也許容雪衣會在最後一刻發作呢?
那邊一衆皇商竟價竟得熱火朝天,容雪衣卻還是坐在那裡不動,還不時的打幾個呵欠,一副百無聊奈的樣子。
寧大嘴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竟價,他之前一直都是做錦緞生意的,對於米糧的生意原本也不是太熟,今日過來也沒打算接下生意,只是想來見識一下米糧售賣大會的情景。
他原本覺得他夠淡定了,可是看到容雪衣的樣子後才發現她比他更加淡定,他輕笑道:“容姑娘今日不打算竟價嗎?”
“先看看再說。”容雪衣打了一個呵欠道:“反正對我來講,不管我要將價竟到哪種地步,你們的長公主都不會賣糧給我,還不如在這裡看熱鬧。”
寧大嘴想起秦蝶衣方纔進來時對容雪衣的態度,輕嘆道:“這倒也是,只是以容姑娘的手段,若能得到宋秦今年的米糧售賣之權,想來能做成大的生意。”
容雪衣笑眯眯地道:“你真這樣覺得?”
“是啊!”寧大嘴一本正經地道:“我和姑娘做生意也有兩年了,對於姑娘做生意的手段和能力也都算是有些見識了,這一點,自然是極清楚的。”
容雪衣聽他這麼一說似來了幾分興趣,她坐得直了些,單手撐着下巴道:“你想不想做這宋秦米糧的生意?”
“當然想。”寧大嘴淡笑道:“誰不知宋秦的米糧是整個七國賣得最便宜的,只要得到了米糧的售賣權,哪怕只是一季,那也能賺上很多銀子。尋常我做織錦的生意最多也就兩分利,但是做宋秦米糧的生意,至少能有三分利,且現在七國四處動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只要有米糧,根本就不用太擔心售賣的問題。”
容雪衣這三年來也打聽過宋秦米糧售賣的情況,知他說的是事實。
她睜着一雙明亮的眼睛問寧大嘴:“我若有法子得到米糧的售賣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
寧大嘴的眼睛瞪得大了些,問道:“姑娘有什麼法子?”
“這個你別管。”容雪衣微笑道:“你只需回答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做?”
她問得從容自信,眼裡滿是智慧的光華,似這件事情於她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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