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娜娜見羅玉寒撲在了潘小河身上,大喊不妙,急忙變換姿勢,肘尖朝上,但身體落在羅玉寒身上。
羅玉寒感受到豐滿的肉壓在後背,不等任娜娜站起,就笑眯眯地說:“警花姐,你用這種方式和我擁抱,可真是別具一格,我真的享受到異樣的感覺,你要喜歡這種姿勢,就躺着別起來,讓我也多享受一會兒。”
警花站起,擡腿踢了羅玉寒一腳,發瘋般斥責道:“羅玉寒,你爲什麼護着這個畜生。”
羅玉寒朝沙發後努努嘴,說:“先別問這些,把銬子拿來。”
警花後退兩步,撿起銬子遞給潘小河,麻利地銬住潘小河的雙手,揶揄道:“潘所長,人算不如天算,你沒想到吧,自己定製的銬子自己戴,也沒枉費了你的一番心思,別人都是作繭自縛,你這叫什麼呀,作銬自戴。”
羅玉寒戴銬粗魯,潘小河的手腕被扎出了血,疼得他呲牙咧嘴。
羅玉寒見潘小河已經被徹底被制服,這才站起來,面對任娜娜,笑着說:“畜生無禮,人人得而誅之,但是,在他死之前,我還有許多話要問他,所以他暫時不能死,這是其一;其二,即使要他死,也不能死得那麼痛快,你剛纔那一招太猛,如果不阻攔,肘尖能震碎他的五臟六腑,他頃刻間斃命,死得**逸了。”
任娜娜聽羅玉寒說的有理,也不再和他計較。潘小河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掙扎着站起,跪在羅玉寒面前,頭朝下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痛哭流涕地說:“羅爺哈,你說的沒錯,我潘小河就是個畜生啊,不該暗算你,更不該動歪心思,打警花的主意,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以這次,我保證以後不再找你和警花的麻煩。”
羅玉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嘻嘻一笑,說:“潘所長呀,你一向都很霸道,今天這是這麼了,不就是個死麼,有什麼可怕的,剛纔你也聽到了,有些事我還想向你打聽一下,如果你實話實說,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不然的話,我會把你凌遲處死。”
潘小河見羅玉寒已經給他判了死刑,嚇得尿了一褲子。騷哄哄的液體順着庫管流出來,地板很快溼漉漉的一片。任娜娜捂住了鼻子,皺起眉頭,乾嘔兩下,沒吐出來。
“潘小河,你是不是臨死前成心噁心我和警花呀,看你把警花噁心成啥樣了哈,還有,我這可是新別墅,你把地板都給我弄髒了。”
潘小河哭喪着臉,馬上回應道:“羅爺,給我打開手銬,我保證把地給你拖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羅玉寒不屑地哼了一聲,說:“潘所長,別做夢了,想跑是跑不掉的,把地板弄乾淨很多有很多辦法,比如——”羅玉寒故意咂咂嘴。
潘小河愣了一下,不明白羅玉寒意思。羅玉寒再次咂咂嘴,指了指潘小河的嘴巴。潘小河果然聰明,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在地板上舔舔液體,擡頭看着羅玉寒,說:“羅爺,麻煩你老人家找個盛**液的容器吧。”
羅玉寒無聲地笑笑,說:“潘所長,看來你還是不夠誠心哈。”
“羅爺的意思是要我——?”潘小新已經意識到羅玉寒要他把液體吃進肚子,不由皺皺眉頭,說:“羅爺,這也太噁心了, 這簡直是對人性的踐踏哈,我不能不能請求你——”
羅玉寒嘿嘿一笑,說:“潘所長,這可是你立功表現的機會,如果把我打發高興了,也許——,嘿嘿,你懂得喲。”
“我懂,我懂,如果把羅爺打發高興了,也許你會饒了我。”
潘小河重新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液體,然後捲起舌頭把液體送到嘴裡嚥下去。
客廳裡傳出一陣舌頭舔地板的聲音,偶爾夾雜着任娜娜的乾嘔聲。
潘小河的嘴巴一直在工作,羅玉寒的嘴巴也沒閒着,看着羅玉寒工作還算認真,爲了安慰潘小河,不至於潘小河太噁心,羅玉寒斷斷續續地開導潘小河說:“潘所長,你也別感到這是一種侮辱,現在都流行喝尿,據說喝尿能治病,你喪心病狂,對警花垂涎欲滴,就屬於心病,喝尿專治心病,我問你,現在你對警花還有什麼想法沒有?”
潘小河使勁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了。”
“你看看,我沒說錯吧,你要早來找我看病,哪裡會弄出這麼多事情。”羅玉寒得意地說。
潘小河明知羅玉寒在羞辱他,哪裡敢吱聲,只能頻繁點頭。
地板已經被舔乾淨,潘小河擡頭,朝羅玉寒跪行兩步,討好地說:“羅爺,我已經立功了,請你老人家格外開恩,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嘿嘿,潘所長呀,活罪不能免,死罪不可赦,但我保證讓你死得痛點,走吧,跟我到湖邊去。”羅玉寒站起,走到任娜娜身邊,低聲說:“帶上煤氣罐和繩子,到湖邊,我要幹什,你懂得喲。”
潘小河離開別墅,羅玉寒只能揪着潘小河的頭髮到湖邊。聽着潘小河的求饒聲,羅玉寒也感覺下手太殘忍,但一想到潘小河試圖施暴警花,羅玉寒心裡就坦然許多。
任娜娜不但搬來了煤氣罐拿來了繩子,還帶來了羅玲娣。
羅玲娣的出現讓羅玉寒大感意外,急忙問羅玲娣爲什麼沒有跟着沙如雪和夏怡晴去商場,任娜娜替羅玲娣做了解釋。
沙如雪到羅玉寒的臥室拿了錢,把羅玉寒的意思轉告給羅玲娣,沒想到羅玲娣死活不願到商場,沙如雪不想放過花錢的機會,於是和夏怡晴商量後,撇開羅玲娣直接離開了別墅。
客廳裡出現的一幕差點沒把羅玲娣嚇死,她一直躲在房間不敢出來,直到任娜娜到臥室找繩子,才問任娜娜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任娜娜概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告知羅玲娣,今晚潘小河必死無疑時,羅玲娣再次表示恐懼,並吵鬧着要跟着任娜娜到湖邊來,試圖說服羅玉寒不要殺人。
羅玉寒走到羅玲娣身邊,握着羅玲娣的手,說:“妹妹,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你趕緊回去,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哥,這個壞蛋想殺人自然犯法,可你現在要殺他也是犯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犯法,玉寒哥,求把他交給警察吧,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羅玲娣天真地說。
潘小河見有人向羅玉寒替自己求情,看到了機會,一骨碌從地上坐起,跪在地上,跪行到羅玲娣面前,磕頭道:“小姑奶奶,謝謝你替我求情,麻煩你告訴你哥哥,如果他肯饒我一命,我這一百多斤從此就歸他所有,當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羅玉寒返身擡腿,踢了潘小河一腳,哼了一聲,說:“潘所長,你別垂死掙扎了,認命吧。”
羅玉寒不想耽擱時間,把潘小河拽到煤氣罐旁邊,用繩子把他綁在煤氣罐上,一邊綁一邊說:“我本來想把你沉到湖底憋死你的,但我曾經許諾過,只要你舔乾淨地板,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點,所以我才決定這樣做,你這是自作自受,到了閻王那兒要實話實說,如果下輩子還能託生成人,做人要厚道點。”
潘小河警察出身,知道羅玉寒把他綁在煤氣罐上是要炸死他。煤氣罐瞬間爆炸,他馬上就會被炸成碎片,一想到這裡,潘小河就恐懼萬分。羅玉寒做好了準備工作,把潘小河連同煤氣罐拖到了湖邊,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潘所長如果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羅爺呀,我只是負責行動的,某後主使另有他人,我冤枉呀。”潘小河希望還在做夢,爲了活命,給羅玉寒拋出了一個魚兒。
羅玉寒明白潘小河的意思,冷冷地說:“死到臨頭了,還耍小聰明,你愛說不說。”
“是任青山指使我的,那個老東西纔是罪魁禍首。”
“你說什麼,是任青山指使你的?證據呢?”任娜娜問道。
潘小河再也不敢和羅玉寒討價還價,連忙整個事情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原來,羅玉寒先是在公園拯救了沙如雪,破壞了龍幫敲詐沙忠孝的計劃,後來又參與到龍幫的賭博之中,贏了龍幫兩千多萬,讓龍幫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再後來,羅玉寒竟然帶着一幫假警察查抄了君明假日酒店,龍幫這纔給任青山下了命令,必殺羅玉寒。
任青山雖然是龍幫在警界的奸細,但他的任務只有兩個,一個是給龍幫提供有價值的消息,二是充當龍幫的保護傘,至於殺人的事,他從來不幹。但任青山這次破例接受了龍幫的殺人任務,主要是因爲羅玉寒蠱惑了任娜娜,破壞了任青山和任娜娜的父女情分。
還有更爲主要的原因,羅玉寒今天中午在燈光球場戰勝了童小堯,分到了一千五百多萬。任青山這才唆使潘小河,跟蹤了羅玉寒,並伺機對羅玉寒下了黑手。這樣做,既完成了龍幫交給他的任務,又有一筆上千萬的收入。
“我把知道的都告訴羅爺了,請羅爺從輕發落,即使剁掉一隻手我都不會埋怨羅爺,只希望羅爺能饒我這條狗命。”潘小河可憐巴巴地說。
咔嚓一聲,羅玉寒手中的打火機冒出了藍色的火苗。藍色的火苗逐漸靠近煤氣罐,羅玉寒一手伸向了煤氣罐閥門。
“玉寒哥,你今天如果殺了他,我就和你一刀兩斷,從此你我再也不是兄妹。”羅玲娣喊道。
閥門已經打開,煤氣泄漏,發出了呲呲的響聲。
“羅爺,我還有一事相求。”潘小河喊道。
“說。”
“我從小父母雙亡,和妹妹相依爲命,可妹妹在兩歲多時走失,我尋找多年,引信杳然,我脖子上掛着一個物件,麻煩羅爺摘下來,如果以後找到與之一模一樣的物件,肯定是我妹妹,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