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謀殺!”谷千諾發出了控訴,每次一個吻,都能要人命!
面對谷千諾的控訴,鳳之墨卻笑得更加燦爛了,心情一掃之前的陰霾!
忽然伸了個懶腰,往谷千諾的牀榻上一躺。
“喂……你幹什麼?”谷千諾看他這樣子,還打算在自己這裡睡了?
鳳之墨打了個哈欠,可憐兮兮地道:“本王已經好幾日沒睡好了,好睏……”
谷千諾看他臉色的確十分疲倦,眼下也有些青黑色,像是嚴重睡眠不足的樣子。
“你做賊去了不成?”谷千諾問。
鳳之墨的眼皮已經有些擡不動了,支支吾吾地道:“忙着……訓練……”
谷千諾看他剛剛精神奕奕,這會兒就跟要昏死過去一樣,也是十分無奈,道:“你要誰回去你自己的屋子睡啊,不要睡在這裡!”
“走不動了……”鳳之墨又嘟囔了一句。
谷千諾一頭黑線,道:“哪有那麼誇張,你醒醒啊……你這樣我睡哪裡?”
谷千諾開始嘗試要將他從牀上拉起來,可是這個鳳之墨看起來也不重,但卻怎麼也拉不動他。
“起來……起來……”谷千諾一邊用力拉他,一邊喊着,可是鳳之墨就是無動於衷,聽到谷千諾不停地吵吵,竟然手一用力,將谷千諾拉到了身上。
“別吵,睡覺!”說着竟然一個翻身,將谷千諾調轉了方向,然後摟着她睡了過去。
谷千諾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躺在了牀榻上,還被他當成了抱枕抱在懷裡。
“放開我……”谷千諾掙扎,然而沒有什麼用。
鳳之墨睡得死沉死沉的,她能感覺到他已經睡着了,不是裝的!
徒勞無力地掙扎了一會兒之後,谷千諾也睜不開眼了,於是自暴自棄地睡着了。
睡夢中,谷千諾覺得嘴脣有些癢癢的,然後下意識地躲避,卻也躲不掉。
終於因爲喘不過氣而醒來,睜眼就看到一個放大的腦袋在自己的臉上方。
谷千諾這纔想起,鳳之墨昨晚沒有走,他們竟然一起睡了!
“嗚嗚……”谷千諾要推開他。
鳳之墨見她醒了,才擡起頭來,看着身下的女子,睡眼惺忪,臉色酡紅,嘴脣被他親的微微有些腫脹,真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谷千諾剛要開口,鳳之墨又親了下來,這一吻帶着壓抑不住的yu念。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濃重,大概是因爲剛剛醒來,或者是因爲他的吻實在太令人沉醉,總之,她失去了抵抗意識,只是不斷地被他引領着,一起沉淪。
直到谷千諾覺得身上一涼,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某人扒乾淨了。
“啊……”谷千諾驚叫出聲,膝蓋不自覺地一頂,鳳之墨吃痛地抱着肚子滾到了一邊。
“女人,你是想要守活寡麼?”鳳之墨咬牙切齒地道,知不知道這麼突然來一下,他會受傷的?
谷千諾也慌了一下,她不會傷到他的要害了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碰到你哪兒了?你沒事兒吧?”谷千諾緊張地道,身爲大夫,她當然知道這種時候如果弄傷了,對男人是怎樣的傷害!
鳳之墨一直在叫疼,谷千諾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了,畢竟她是個具有專業精神的醫生!
“你把手放下來,我幫你看看!”谷千諾一本正經地道。
鳳之墨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接着就搖頭,道:“還是算了吧!”
“沒什麼好害羞的,我是大夫!”谷千諾很嚴肅地道,在面對專業問題的時候,谷千諾從來都不會有任何“害羞”的念頭。
鳳之墨十分意外,之前一直都對他嚴防死守,堅決不肯妥協的女人,竟然主動要求看他“那裡”?
其實他根本沒有傷到,只是被頂到了下腹,疼是疼的,但不礙事兒。
“不用了,不用了……”當谷千諾表現的太過坦然和大膽,鳳之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家小兄弟依然鬥志昂揚,如果被她看到了,肯定要惹她生氣!
谷千諾以爲他在害羞,不高興地道:“你這種諱疾忌醫的態度是不對的,請你現在就忽略我是女人,把我當大夫,別有什麼顧慮,否則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谷千諾雖然不是男科大夫,但是學醫的時候,解剖過多少屍體?看過多少一絲不掛的人?行醫的時候,那就更別提了!
“你不是會害羞麼?”鳳之墨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了。
谷千諾搖搖頭,道:“我是大夫,沒必要害羞!”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還看過別的男人?”鳳之墨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要爆炸了。
谷千諾很自然地道:“治病救人,不存在男女之別,這是每個大夫首先要做的心理準備!”
鳳之墨冷哼一聲,道:“以後不許你給男人看這個地方的病!”
“啊?”谷千諾不懂他怎麼忽然就跳到這裡了。
鳳之墨板着臉重複道:“本王說不許就不許,如果有男人敢脫光了你給你看,本王就把他剁成肉醬!”
谷千諾這下聽明白了,原來這個傢伙又在吃飛醋了!
谷千諾沒理他,只是道:“你到底要不要讓我看看,萬一有個什麼毛病,我還能想辦法給你治了!”
“你真的想看?”鳳之墨問。
谷千諾皺眉,道:“不是我想看,而是怕你受了傷!”
“哦……既然你這麼想看,本王就勉爲其難,雖然你這個要求有點兒過分,又有點兒羞羞的,本王也不是那種迂腐之人!”
鳳之墨一邊說,一邊勾起了嘴角,眼神裡閃爍着一抹邪氣的光。
谷千諾並未意識到自己在玩火,竟然真的一本正經地湊上前去,把鳳之墨的褲子扒了下來。
當某*跳彈而出的那一霎,谷千諾的臉噌地一下就燃燒起來,一直紅到了脖子。
一時間,谷千諾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只是還傻愣愣地看着那個向她示威的東西!
“還滿意麼?”鳳之墨就這麼含笑看着谷千諾,對她這種反應很是得意。
谷千諾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竟然也像個流氓一樣盯着男人的那裡看!
“啊……”谷千諾尖叫一聲,跌下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