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玉沅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然是正午時分,而身旁之人已然沒有蹤影。
想到早晨時的那番折騰,那白皙的臉頰登時如火燒一般。
她撐着身子緩緩坐起身,立時感受到腰間痠麻,雙腿更是無力。
樑玉沅臉色緋紅,咬牙暗自怒罵:“無恥的變態!”
“丫頭,怎麼我剛離開一會兒,逆變如此想我麼?”一道低沉的聲音忽然出現耳邊,樑玉沅一驚擡眼去看,就見,某人一臉精神氣爽的的站在自己面前。
待看清面前之人只是披着一件外衣,而前方光景顯露無疑,樑玉沅面色再次發紅,咬牙道:“大白天的不穿衣服,你走秀麼?”
這男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好麼?
他竟然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白色中衣,只是這樣也就罷了,這人居然不將衣服扣起,此時面對着樑玉沅,前方光景自然翻是一覽無遺。
那強健的胸肌,完美的腹肌,再往下看去便是人魚線,然後便是黑色……
樑玉沅紅着臉一開目光,心中再次將劉景修罵了個遍。
劉景修自然不明白樑玉沅所謂的“走秀”是什麼意思。
他大剌剌的走近樑玉沅隨即坐在她的身邊,將手中的清湯端到樑玉沅面前道:“港熬好的蓮子湯,你喝一些。”
樑玉沅翻了個白眼,瞪着劉景修道:“我還未洗漱。”
昨晚,因爲那藥物的原因,折騰了一宿,早晨起來又折騰一番,現在,樑玉沅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又黏膩的難受。
“不礙事,你先將這個喝了,裡面有我配置的藥。”劉景修柔聲道。
樑玉沅微一揚眉,垂眸盯着劉景修手中的裡的蓮子湯問道:“你親自做的?”
劉景修笑着點頭。
樑玉沅伸手接過劉景修的碗,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蓮子湯清爽可口,甜而不膩,甜中還帶着絲絲的苦澀,卻並不倒胃口,反而覺得很是利口。
將一小碗的蓮子湯喝完,劉景修接過碗,隨即又擡起袖子溫柔的爲樑玉沅擦拭嘴邊的湯澤。
樑玉沅:“……”
劉景修親暱的動作,讓樑玉沅有些不自在。
更何況,昨晚還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她已經放下戒心要接
受劉景修,也承認自己有些喜歡劉景修。
可是,樑玉沅好事不太適應。
擦拭完後,劉景修將碗放在一旁矮几上,伸手將樑玉沅抱在懷中。
“丫頭,累麼?”
“……累。”
說這句話時,樑玉沅覺得自己燒紅的臉頰就沒有退下來。
能不累麼?因爲那藥物的原因,他們昨晚折騰額很了,更何況樑玉沅是初經人事,如此折騰,樑玉沅自然是很累,渾身更是痠麻異常。
“是我性急了。”劉景修將下巴放在樑玉沅發頂,雖是歉意的話,可是語氣中卻一點也聽不出歉意,反而還挺高興。
樑玉沅暗自腹黑。
劉景修看着挺瘦,誰知他拖了衣服,要啥有啥,肌肉就不必說了,其他的……
樑玉沅用力捏了捏劉景修腰間的肉,惹得劉景修因爲疼而微微蹙眉,手下卻是將樑玉沅又抱緊幾分,任她爲所欲爲。
“……都午時了,我還是起來吧。”說着,樑玉沅就要推開劉景修要穿衣服。
誰知她剛一動作,就覺得腰間的痠麻更甚,還有下面……秀眉不禁蹙起來。
“丫頭,很疼麼?”劉景修見樑玉沅面色微白,不禁有些自責起來。
樑玉沅咬牙,搖了搖頭:“還好。”
“別起了,就先在這裡休息着。”劉景修柔聲道。
“……不好吧。”樑玉沅自知今日可是她嫁進王府的第一天,雖然,她不用侍奉公婆什麼的,可是這王府內總是下人的。
更何況,劉景修還折騰出這麼大個惹眼的地方,若是她一天不起身,畢竟是有些不好的。
雖然樑玉沅自覺自己不會在意別人目光,可是,昨晚洞房花燭,今天便一日不起身,這擱誰身上,都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若是餓了,我做給你吃,你若是想要沐浴,我便爲你打水,若是你想做其他什麼事情,告訴我,我來幫你做。”劉景修體貼的說。
樑玉沅心中不謂不感動,雖然她知道,此時的場景不適宜所這句話,但是……
“我上茅廁,你也能幫忙?”
劉景修:“……”
因爲劉景修執意要讓樑玉沅臥牀休息,所以,她只能按着劉景修的安排
,到了一個屏風後的隔間入茅廁。
這亭子內的設施,簡直是應有盡有,從大大小,樣樣齊全。
這亭子內沒有其他下人,只有他們二人。
不過,樑玉沅還是很不自在的上了茅廁,之哦戶,她整了整衣衫,這才從隔間走出來。
入剛走幾步,入目便見劉景修背對着自己講身上的中衣脫下,似乎要換榻上放好的衣衫。
樑玉沅臉頰微熱的移開眼睛,卻在男人脫下衣衫後的剎那,樑玉沅的目光忽然凝住。
“……紋身?”樑玉沅盯着劉景修寬闊勁瘦的後背,蹙眉出身。
在劉景修背後的白皙皮膚上,就如現代紋身一般,紋着一顆豔麗的桃花。
那桃花豔麗無雙,色彩明豔照人,讓人看着竟是能迷住眼睛。
雖然昨夜他們二人裸裎相對,彼此坦然,可是,樑玉沅卻並未注意到,劉景修的後背上,竟是有紋身,還是一株豔麗的桃花。
樑玉沅一步一步走過去,緩緩伸手摸向了劉景修的後背。
“……什麼時候紋的?”
劉景修身子一頓,隨之他將手中衣服隨意的仍在一旁,卻也並未轉身。
聞言,劉景修聲音低沉溫柔的說道:“或許是我一出生,便有的。”
撫摸着劉景修後背的手一頓,樑玉沅微微揚頭望向劉景修。
剛一出生般被人紋身,而這裡是古代,不會有什麼麻醉之類的,那便是用針,染着顏料生生的扎進了皮膚內。
而且,在這古代,若是讓這紋身不掉色,那必然是要日日針刺,纔能有此效果。
那中間經歷的痛苦,自然很痛苦,而劉景修那個時候還那麼小……
“很疼麼?”樑玉沅輕柔的撫摸着那手下的皮膚,輕聲詢問。
“不疼。”劉景修輕聲回答。
“……是你的母親?”樑玉沅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劉景修說自出生後便有人爲他紋了這個,那必然是他親近之人。
劉景修緩緩轉身,拉起樑玉沅白從半的手指放在嘴間一吻後道:“是。”
“心疼了?”劉景修握着樑玉沅的手,一雙黑眸凝視着樑玉沅,輕聲道:“丫頭,不要擔心,疼痛已經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