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美麗的容顏
可愛的笑臉
飛揚的髮絲閃閃發光
她
動人的雙眸
誘惑的紅脣
柔軟的裙角輕輕搖擺
她……是劃過夜空耀眼又殘酷的星辰
一次一次,不會爲我停留
但一次一次,還是要追逐她的光輝
是笨蛋吧,這樣抓着她不放的我
難堪又狼狽吧
但哪怕一次也好
想抱着她告訴你這世界上有我最愛你。
她……是照亮夜空溫暖又遙遠的光明
一次一次,不願屬於我
但一次一次,還是想擁有她的溫柔
是笨蛋吧,這樣抓着她不妨的我
愚蠢又可笑
但哪怕一次也好
想親吻你告訴她
這個世界上,我最愛她。
告訴她,你是我不可逃避的命運。
“好了,一段非常動人深情音樂,來自於煌夜《我愛的她》,這首歌想必大家都很喜歡,就是剛播出就年初大熱的偶像劇,首播成績逆天的《惡女》的主題曲,今天我們有幸請來了歌手煌月……”
夜染坐在車上,正趕往片場,煌月今天爲主題曲,也是新歌打榜,所以今天暫且拍沒有他的戲份。
幾個人在車上正在播放着煌月的採訪,夜染翻着劇本,倒是沒怎麼注意,只是歌真的些的不錯,很好聽,所以夜染伴隨着這歌,劇本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朱巧巧捧着下吧,花癡的嘖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電視上煌月更帥的樣子。”
夜染頭也不擡,在心裡應了一聲:可不是電視上更帥,因爲電視上是百分之百的僞裝完整版狀態。
這種狀態對煌月來說,就和變身差不多。肯定要比會在自己身邊偶爾露出懶散樣子的他好多了。
“煌夜,這首歌聽說是你自己創作填詞編劇,一切都是自己親自操刀,能給我們講講唱這首歌的心境嗎?”
朱巧巧搖搖頭道:“真是難以置信,煌月也太有才華了,要拍戲還自己寫了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好唱的。”
夜染擡起頭來看着煌月,他正露出着淺淺的笑意。
今天……不是煌陽代班啊,是自己上呢。
“創作的心境大概是有一天,拍戲的空檔中,我看到夜姐,拿着劇本在操場的一側低頭念臺詞。她那天穿着白色的裙子,玉蘭花在她旁邊開的很漂亮,我看到風吹過她的髮絲,她擡起手輕輕的把頭髮撩開了。那一刻,我就在想,大概沒有哪個人能逃過那一刻的美麗,像是註定的命運一般,要是誰在那個時候忽然看到她,一瞬間就會愛上她,所以我寫下了這首歌。”
夜染的手輕落在柔軟的座位上。
視線裡的煌夜笑的十分動人,夜染眨了下水眸,心裡有什麼輕輕的動搖了下。
這是……
那個總是開黃腔的煌月嗎?是那個眼裡總是沉澱着灰暗色彩的煌月嗎?此時此刻他眼裡輕微閃動的光茫,到底名爲什麼?
“這是……告白嗎……”車子裡一瞬間很安靜很安靜,林凡有些錯愕的開口。
夜染的心臟‘噗通’一聲跳了下,她低下頭又拿起了劇本道:“只是他自作主張的宣傳吧,把一切搞的曖昧一些,提高收視率,一舉把之前那些熱火劇都滅掉。如果是煌月的話,絕對有這樣的野心。”
瑪麗在一旁看了她一眼,聳了下肩膀:“不管是爲什麼,反正從這一刻開始,所有觀衆聽歌的時候,大概都會閉上眼睛想象一下穿着白裙子,站在玉蘭花樹旁邊的你。你要晉升爲國民女神了。”
夜染眨了眨眼睛,燦笑了下:“唔,感覺真不錯,要好好的犒勞這小子呢,等下真的去給他買杯咖啡吧,不在裡面裝苦瓜汁了。”
你是我不可逃避的命運嗎?
是故意的?還是隻是巧合。夜染搖頭不想去揣測煌月,現在兩個人關係還挺和諧的,他所有不着邊際的話,她都只當是淘氣的弟弟在亂開玩笑,她也打從心裡希望,他真的只是在開玩笑。
煌夜的這段採訪,本來是對慕氏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這段採訪就是非常巧合的被慕修寧看了個正着。
站在偷看視頻的廣告部員工的座位前,看着煌月說那一段話,慕修寧面容沉穩冷酷看不出什麼情緒。
小員工不知道大boss今天會來巡視,所以偷偷看視頻嚇的直哆嗦。
慕修寧就這麼沉默的看着採訪,好一會兒都不說話讓四周人都非常的膽戰心驚。
總裁難道非常的生氣?
爲什麼盯着屏幕不說話?
好一會兒小職員終於忍不住了,顫巍巍的開口道:“總裁,很抱歉,我知道錯了,我——”
話音沒落,慕修寧就回頭看了一眼杜寒,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會玩音樂還真是聽挺不錯的技能,以前我都不知道。”
杜寒嘴角抽搐了下,也不知道總裁大人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推了下眼鏡,杜寒尷尬道:“總裁您要是想玩,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不擅長這種東西。”慕修寧冷冰冰道:“藝術類我都不擅長,我擅長的東西大概只有賺錢。”
杜寒大聲的吐槽:這種技能不要用‘大概只有’,我也想‘大概只有’會賺錢這一個技能。
雙手插在口袋裡,慕修寧轉身走了,杜寒跟在他身後回身看了一眼那個小職員,小聲問:“總裁,那這個職員要解聘嗎?”
“爲什麼?我看起來是那麼不通人情的上司嗎?留下她,以後每次慕氏參與什麼活動有煌月出現都安排她去,儘量給她製造和煌月接觸的機會。”微微昂頭,慕修寧道:“我是個非常體貼的上司。”
“啊,嗯,是,總裁說的沒錯。”杜寒已經懶得在心中吐槽。
反正不管總裁做什麼事情,感覺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別人實在難以猜透他的想法,那還是乾脆不要去猜透好了。
慕修寧一路回到了總裁辦公室,雖然他打從心裡不喜歡煌月,聽到那圖謀不軌的關於夜染的言論,也有些不悅。
但是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煌月描述的那個樣子。
其實他的話,根本就不用去想象那個畫面,因爲他無數次見過那樣的夜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