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和花飛兒將要完婚的消息在狼族中逐漸傳了開來,得到消息的郎二當日便跑來找花飛兒詢問,可花飛兒卻閉門不見,郎二等了整整一天連個人影也沒見到,最後只得失望而歸。三天後,郎二大擺筵席,宴請宋魚等人。衆人分賓主落座,郎大與花飛兒同時舉杯,由郎大道:“諸位和飛兒曾經公過患難,更對她保護有加,在這裡郎某先要謝謝諸位對她的愛護。更要謝謝www。qb5200。Com諸位爲我送來這如花美眷,若非諸位,我與飛兒也不可能有今日,郎某不善言辭,請!一切都在酒中。郎某先乾爲敬!”郎大說着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花飛兒輕呡一口,淺嘗即止。但嬌面上那淡淡的羞意和眉目間掩映不住的喜色都證明了她此時的心情。宋魚等人也舉杯幹掉杯中酒,說了幾句祝福兩人的話。郎大在衆人喝了酒後,面上的高興之色似乎變得更加的濃郁,不停的張羅着衆人吃喝。酒過三旬,郎幕虹和老李突然自椅子上滑了下來,卻聽郎大拍着手喊道:“倒也,倒也!”緊接着寒雪柳佛心幾人也一一撲倒在桌上。
“你,竟然在酒中……!”宋魚一句話沒說完也跟着昏迷過去。
“呵呵,還是飛兒厲害,不用動手便將他們一網成擒。”郎大摟着身旁的花飛兒道。
“哼,人家這還不是爲你麼?你想要用郎幕虹來獻祭,若是被宋魚和無名他們知道,不和你拼命纔怪!”
“是、是、是,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勞!”郎大用力的摟着懷裡這柔若無骨的嬌軀,只覺的一股無法控制的慾念自心底升騰而起,一雙手不自覺的滑向那傲人的高峰。
“不要急嘛,人家遲早都是你的人,難道你連這幾天都等不了了麼?”花飛兒一雙嬌弱的小手攔在胸前,“吃吃”笑道。
“可是我……,我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郎大被她這欲拒還羞的姿態撩撥的渾身冒火,說話都有些口吃起來。
“乖,人家這清白的身子還想留到洞房之夜呢!你難道忍心強迫我麼?”花飛兒輕輕撫摸着郎大的臉龐,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的嗔道,在這一刻,足可做他父親有餘的郎大竟似是孩童一般,溫順如貓。
“好,我答應你,我怎會忍心強迫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情呢?”
“這纔是乖孩子嘛!好啦,快把他們弄走吧,免得在這裡大煞風景!”花飛兒纖指指着宋魚幾人道。
“呵呵,你看我把這都忘了!來人把他們全都關進大牢!”
宋魚醒來的時候,只覺渾身痠痛,頭痛如裂,默運一下內力,平時那洶涌的真氣竟然提不起分毫。擡目四下一打量,竟然身處在一座石牢之中,一身白衣,處處動人的花飛兒就站在牢門口。
“宋大哥,你醒了?”花飛兒俏生生的開口道。
“呵呵,宋某可擔不起族長夫人如此的稱呼!”宋魚苦笑道。
“宋大哥可是生我的氣?我曾經阻止過他,可我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又怎能鬥得過他?”花飛兒泫然欲泣道。
“姑娘何必再來玩弄宋魚?宋某既然落在姑娘手上,不知要如何發落在下?”宋魚雙目炯炯的注視着花飛兒如花嬌顏道。
“宋大哥,我怎麼敢玩弄你?我來這裡實在是冒着被他發現的危險,想要救你出去的!”花飛兒小臉上一本正經的道。
“果真?”
“當然!”
“那麼他們呢?他們又在哪裡?”
“他們被關在另外一間牢房!”
“唉,姑娘,你倒底是誰?咱們似乎並無冤仇,心兒她們爲了維護你還受過傷,你難道真的忍心如此對待她們麼?”
花飛兒輕移蓮步,來到宋魚面前,忽的展顏一笑,在昏暗的牢房裡猶如一盞明燈般亮麗,讓人目眩神怡。伸出小手,指尖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龐,一股**的感覺襲上宋魚的心頭,只聽她溫柔的道:“宋大哥,我是飛兒啊,怎麼你不會不認我了吧!”
宋魚竭力的想要移動一下頭部,但渾身卻是難動分毫。
“郎大下的**效力只有三個時辰,他怕你們醒了鬧事,所以每人都點了六處大穴,他這個人啊什麼都不好,只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聽話,我讓他幹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答應我,簡直就像是我兒子一樣!”花飛兒的手指移動到了宋魚的胸膛,輕輕的律動着,看似毫無危險的動作,宋魚卻是滿臉大汗,整個身子都跟着她手指的波動而不停的顫抖着。
“怎麼了?宋大哥,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現在是不是很想……恩?”花飛兒紅潤的小嘴輕輕俯在宋魚的耳垂邊上,一縷縷的熱氣帶着香香的味道和女子特有的體香不住的衝擊着宋魚的防線。
“想要麼?是不是很想要我?你只要答應一聲,說不定我會同意呢!”花飛兒的手指已到了宋魚的小腹,而她那香膩的小舌卻不經意間掃着他的耳垂,一股股熱意自小腹間升騰而起,宋魚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花飛兒適時的擡手解開了他雙臂的穴道,看她出手時僅憑着感覺便能認穴無誤,分明也是一個高手。宋魚的雙手方被解開,便一把把花飛兒摟進懷裡,粗暴的動作讓花飛兒也不由輕呼出聲,嬌笑着,玉指輕點了一下宋魚的額頭,嗔道:“死人,你急什麼?難道人家還能跑了不成?”
宋魚的一支大手緊緊摟着花飛兒的嬌軀,另一支手已攀上了她那峰巒疊嶂的峰頂,目中的神色也漸漸陷入狂亂之中,花飛兒媚眼迷離,隨着宋魚那支大手在其shuangfeng間的穿梭與揉捏,小嘴中發出了一陣陣動人心絃的呻吟聲。
整座石牢猶如一座墳墓般的陰氣沉沉,但石牢內卻是春光旖旎,春色無邊,眼看一場好戲就要上演,花費的手指已做好準備解去宋魚雙腿的穴道,便在這個時候,隔壁石牢祖龍兒的一聲尖叫聲傳了過來:“宋魚……,你在哪裡?”
迷亂中的宋魚猶如條件反射般的突然停止了雙手的動作,雙目中迷離的眼神也漸漸的恢復了清明,看着懷裡那因爲他的驟停而停止呻吟的花飛兒,宋魚忽的一笑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花飛兒的身子在霎那間變得有些僵硬,俏目中一股無法掩映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挺身站起,甩手就給了宋魚一個響亮的耳光,貝齒輕咬,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你倒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當然是!”宋魚面上笑意更勝。
“是男人你爲何還要停……!”花飛兒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就是因爲我是男人,所以我纔會在我的女人喊我時清醒過來!”
“哼,宋魚,你的確可怕。你是唯一一個在中了我的‘奼女’之後還能清醒過來的男人。但你不要得意,最好不要惹怒我,郎大這人不但好權利,更加好色,他早就垂涎祖龍兒和柳佛心的美色,若不是有我在,他恐怕早已去偷腥了,你如果惹得我火起,我一定不介意讓郎大給那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去一解寂寞的!”
“唉,你究竟要做什麼?我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又何苦來爲難我們?”
“哼,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應該捲到這場是非之中來,現在你們已經陷得太深,就是想要脫身也已來不及了。”花飛兒氣哼哼的道。
“你隱藏的真的很深,我初見你時,就感到有些異樣,太你隱藏的太好,讓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真是沒想到啊,堂堂的……!”宋魚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花飛兒打斷道:“宋魚,你記住,你的這句話一出口,你就要爲它付出代價,如果你不想祖龍兒和柳佛心被郎大糟蹋的話,你儘管說就是!”
宋魚閉上口,在過一會連眼睛也閉上,直將花飛兒氣得連連跺腳,轉身怒氣衝衝的走出了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