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看着她,有幾分癡醉,這幾年他交往過的女人不少,可僅僅這樣看着就令他心癢難耐的女人倒是一個也沒有。她很美,美得清新自然,美得高貴出塵,再配上那曼妙的身段,簡直讓他越看越着迷,越看越心癢難耐。
盧謹歡來得晚了,心裡滿是慚愧,所以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楚服看着她的眸光帶着侵略性,她微微一笑,禮貌的伸出手去,“對不起,楚師兄,我來晚了。”
楚服回過神來,伸手與她交握,她的手柔若無骨,輕輕交握的一瞬間,像一根羽毛拂在他掌心,令他全身都酥軟起來。不過他僅是一怔,便禮貌的抽回手,“沒事,我也纔剛到而已,請坐吧。”
事實上他提前了半小時到,他在與女性約會的事情上,從來都是紳士的,寧願自己等別人,也不願意讓美女等自己。
可是因爲盧謹歡遲到了半小時,他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他坐在這裡像個傻子一樣,本來已經很不耐煩想走人了,結果還是耐着性子又等了等。
也幸好他沒有走人,否則他就要錯過這麼美好的女人。光是這樣看着,就令他熱血沸騰的女人,真不知道壓在身下是何等滋味?
楚服一邊不動聲色的臆想着,一邊請盧謹歡坐下,見她又衝他笑,他全身都燥熱起來,他暗暗想: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坐下後,楚服拿菜單給盧謹歡點菜,盧謹歡也沒推辭,點了一份套餐。楚服見狀,也要了一份同樣的套餐。等餐的過程中,楚服背靠沙發,隨意的樣子更添了幾分魅力。
“接到你的電話,我真的很詫異,難得你還記得我這個師兄。”
盧謹歡臉上掛着一抹靦腆的笑,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她若沒闖下大禍,只怕這輩子她跟楚服都不會有交集,“師兄何以這樣說,您可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我哪能不記得?”
她的話俏皮中帶着狡黠,竟讓楚服心裡癢癢的,他傾身支着肘凝視她,“真的嗎?是因爲我是學校風雲人物你才記得,還是因爲我是我,所以你記得?”
他的凝視讓她很不自在,他的話更讓她不自在,這兩者相差不多,但是意義就相差太多了,因爲他是學校風雲人物,那種記得只是對一個公衆人物的記得,而因爲他是他,便是真的記在心裡了,意義就大大的不同。
盧謹歡微微一笑,偏頭俏皮的問,“這兩者有差嗎?”
事實上,盧謹歡入校的時候,楚服的歷史已經翻了篇章,偶爾會有人提及,但言說的都不多。她對他的記憶只有入校後的論文答辯會,那時秦知禮拉着她聒噪的講着他的傳奇,她遠遠的瞟了一眼,只覺得他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樣子很斯文,便沒什麼印象了。
楚服微微一怔,隨即笑開,“沒差沒差。”
說話間,侍應生推着餐車來上菜,菜上齊後,盧謹歡拿着叉子看着盤子裡的牛排一時不知道從何下手。其實她不喜歡吃西餐,更不喜歡吃牛排,原因在於她某次吃牛排時鬧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