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飛來到蘭州,除了早先一步趕到的警衛軍外,空降鴉一,的部分官兵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的華司令已經來到了這個危險的地方,就在華飛下飛機不過二十多分鐘後,一場震感頗爲強烈的餘震再次爆發,慌得那些警衛軍們把華飛團團圍住,生怕大總統有個閃失,那麼警衛軍上下,可就是集體**,也無法讓世人原諒啊,餘震震感雖然強烈,但華飛看上去卻顯得氣定神閒,在飛機上連睡十來個小時,讓華飛的精力得到極大的恢復,待餘震結束後,他親自率領着一隊警衛軍進入蘭州城,實地查看這裡的受災情況,蘭州遠離沿海,這裡雖說,個城市,但與東部尤其是原自治區地區的城市相比,那簡直就是小鎮一般,不提那些倒塌的破敗磚瓦房,許多泥土房更是無一倖免,大部分殘留的房屋,在廢墟一般的城市中,顯的搖搖*墜,滿是裂紋,許多百姓不顧危險,躲在這樣的危房後,透過門縫看着外面這羣奇怪的‘天兵天將”
看着這樣的場景,華飛眉頭大皺,雖說這裡不是重災區,但誰也無法預料隨後的餘震的等級規模,而嚴重匿乏的防災意識,卻是比地震本身更加可怕的存在。
“第九軍空降到這裡的團長呢?”華飛轉身問道,他心中也清楚,這個時候去找不知道躲藏去哪裡的本城市長,還不如把國防軍的團長找來問話要更加迅速準確大爲了解到蘭州的災情。
就在身邊的警衛正要去找空降集團的團長,一隊第九軍的巡邏戰士們發現了華飛這邊的存在。由於華飛和隨行的助手們都是一身便裝,而警衛軍的軍服在外地執行任務時,是從來不會裝飾任何標記的,所以華飛等人在這隊士兵們的眼中,就顯得非常可疑了,一隊全副武裝的軍隊,雖然是國防軍的作刮戰鬥服,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標誌,根本分不清是哪支部隊,團長說了,空軍運力有限,短期內只能往蘭州空降一個團的兵力,讓他們安定蘭州的治安,展開先期的保障工作,於是這樣明顯不認識的武裝的突然出現,頓時讓這名年僅十八九歲的排長大感緊張,自從來到蘭州後,他率領部下負責恢復治安,可是與那些趁亂進行搶劫的地痞們惡戰幾場,其中不少人就是甘肅當地的軍匪,至於有沒有編入二十二軍的甘軍也夾雜其中。不得而知,肅清這些軍匪後,整個蘭州的治安形勢纔算恢復穩定,劉克和他所在排經過簡短休整後剛剛投入巡邏,就發現華飛和他的警衛軍武裝,由於華飛平時出現在報紙上一般都是戎裝軍照,且相片和真人畢竟有些失真,又在警衛軍的層層保護下,所以劉克並未發現華飛,而,機警地舉起槍大喝,“你們是什麼人,統統給我站住,劉克的話還未說完,二十多人的警衛隊迅速齊整整地舉起槍,槍口幾乎都集中在劉克一個人的身上,全,劉克既熟悉又陌生的舊舊型衝鋒槍,乃是標準的自治區蕪湖兵工廠生產的第二代衝鋒槍,不僅比第一代的引三型衝鋒槍在**能上才着不少的改進,更是吸取了當今世界上已有幾種槍械的優缺點,在考慮便攜**和可靠**上,可謂沒有任何一支衝鋒槍的威力與之相比,完全就是爲了警衛軍這樣的近衛部隊量身定做的,劉克說熟悉,就是因爲他在軍報上看過無數次這種槍械的圖片,甚至還如癡如地做了一個仿真模型,說陌生,那是因爲他們團除了團長大人曾經有幸遠遠見過警衛軍的舊舊衝鋒槍外,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幸運,劉克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對右手拿這種武器,即使是冒牌貨,這槍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吧。而劉克也絕對相信他的眼睛,是不會認錯對右手中的槍的。當他下意識地回頭時,卻發現部下的兄弟們沒有一個人的狀況好過他,在他舉槍喝聲的時候,跟在身後的兄弟們還沒反應過來,幾個把衝鋒槍就把他們瞄準的無處可躲,然而這還沒完,不足十秒後,在這羣人的後方突然奔來大隊足有一百多人的隊伍,手中除了衝鋒槍外,還有他們無比眼饞的,據說還處於試驗階段的春田犧的刀式改進型,據說這種新式的步槍無論,工藝還是材料,都超過蹦少許,射擊距離,精度和殺傷力,都讓每支刀式步槍可以媲美現有的任何一支祖擊槍了,只是造價十分昂貴,普通步兵怕是無緣此槍了,而最多也是最顯眼的,卻是目前僅僅裝備第一軍部分連團的弛污式半自動導氣式步槍,這種兼具步槍哈加爾衝鋒槍優點的槍械,將成爲單兵作戰的利器,威力強大的令人流口水,難道對方是第一軍?不可能啊,第一軍不是從北京直接進入海原震中救災嗎?不可能出現在蘭州啊,心讓這些人徹底喪失抵抗意志的,還是緊接着趕來的四業”過機槍。這種由馬克沁航空機槍改進而來的中型機槍雖然重量遠遠不如重型機槍,但是火力和殺傷力,卻並不那種餃肉機差上多少,面對這樣一支一個多連的武裝,別說劉克僅有二十多人,即使是他們全團攻打這樣的隊伍,恐怕勝算也微乎其微。不過雖然劉克感覺到他似乎犯了個大錯,但他還是心一橫,強聲道,“我們是國防軍第九軍第七團的戰士,奉上級命令,在此執行救災任務,本排的任務,是維持蘭州的治安,你們是哪全部門的?可有證明文件?”
所有警衛軍士兵們全都沉默,保持原有的戰鬥姿勢一動不動,許多人心中都在暗罵,***,難道老子們看不出你是國防軍嗎?如果不是這樣,豈能讓你有機會拔出槍對準大總統?如果不是這樣,豈能有機會讓你還睜着眼站在這裡?
王蒙調往組建新的中央警衛部隊後,原來的貼身警衛孫板現在幾乎暫時代替了王蒙的職務,他正在城外給其他警衛們安排整個蘭州城的外圍警戒任務,卻聽見城內發生危機,一個排的國防軍士兵拿槍對準大總統,並與總統的貼身警衛們持槍對峙,不一樣的什麼?誰他孃的不要命啊!孫板大罵一聲,用幾乎堪比藍鳥飛機的速度,直接奔到現場,看到劉克等人,孫板不由火冒三丈,跑到他的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罵,“你個王八挨子想**嗎?去,去把你們團長給我叫來,吠,你個小王八蛋還舉着槍,你知道你對準的人,誰嗎?你個小王八蛋是不是不要命了?”
雖然劉克知道可能闖了大禍,但是有十幾歲的他,正是**格激揚的歲月。被孫板左一個王八蛋,右一個王八蛋地罵着,你說他如何受得了,“對不起長官,在你們沒有文件證明你們身份的前提下,請怒我不能聽從你的命令”
孫板本身就是個倔脾氣,遇到比他還倔的傢伙,可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只見孫板不怒反笑道“好,好,你個小王八蛋很有骨氣,合老子胃口,唐三,去把這個團的團長,給總……給我叫來”
“!”一名警衛收槍領命而去,無論走動作還是速度,讓看的劉克暗暗心驚,單單是一名跑腿的士兵,看那反應速度,他們整個團,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比得上,華飛卻無心站在這裡看戲,推開身前的警衛,走到劉克的面前,和聲道,“小兄弟,你做的很好,忠實僱行自己的職責,乃是每一位國防軍戰士應盡的責任,只是我們是來救災的,身上有的只是一顆焦急的心和一雙可以救出埋在廢墟下的生命,不知道這兩樣通行證,能否讓你給我們放行啊”
雖然劉克還是不敢確定華飛的身份,但到了此時,任他反應再慢,也明白華飛的來頭絕對不小,當下收起槍,不好意思地撓頭道,“長官,還是你說的有道理,讓人心裡聽的舒服,蘭州城內雖然破壞嚴重,但,傷亡人數卻並不大,而震中海原,交通不便,我倒想去那裡救人,只是有命令在身”
判、兄弟,不論在做什麼,我們都是爲了救災,還有,你們在巡邏的時候,可不可以向民衆喊話,主要是一些防震常識,例如不要呆在家中,把糧食,水和衣被撤到空曠地帶,搭建防震棚等等”華飛一邊把剛剛記錄下來的一些防震要素交給劉克一邊道,“當然,我身上沒帶任何證明身份的文件,不過災情就是命令,如果你的團長質問你違令行豐,你讓他來找我好了”
“行!”劉克用力地敬禮,“即使團長因此處罰我,我也不怕,我們團長,口硬心軟,我去了!”
“回來!”華飛叫住劉克,轉身冷臉對着身側的孫板道,“國防軍軍規明文規定,身爲上級長官,不得打罵侮辱下級和士兵,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孫板脾氣雖然不好,但是平素看起來還是非常冰冷沉默,只是剛有的事件讓孫板太憤怒,這才讓他口頭禪的毛病又爆發了。這在熟人戰友之間,或許沒有人會計較,當兵的,誰不嚷幾句粗口,但是讓華飛抓個現行,可就無法打折逃脫了,只見孫板歪着頭,愣了秒把後,朝着劉克敬禮道,“小同志,我錯了,剛纔我不該罵你,請你原諒,等回去後,我會主動向憲兵紀律處申請處罰”
劉克到此刻,才嚇得有些傻了,孫板這個人看其架勢,把他們團長那是完全的不放在眼中,至少也是師長級別的吧。而這樣高級的長官,卻在說話如此和氣的年輕人面前,如此的乖順,那”這年輕人”劉克已經完全不敢去想,只能下意識地回個禮,一溜煙率領部下跑的無影無蹤了,那速度,絕對和當初的北洋潰軍的逃竄速度,有得一拼。
當九軍七冉的團長知比四於下的一個小排長竟然拿槍攔住了大總統,三軍總司令哄“這位經歷過無數血與火的戰爭的洗禮的軍人,差點沒嚇得一**載倒,當他飛速地趕到現場時,不僅華飛他們無影無蹤了,那個混蛋排長卻帶着一幫人,在前面幾條街一邊巡街,一邊高喊着什麼東西,不由樂乎呢,這些都是一些插曲,正如劉克所說,海原的位置極爲偏僻,即使是幾個年後,這裡也沒通上軼路,而如今,那麼幾條可憐的正宗馬路或者說毛驢路,早已在地震下,找不到一絲縫隙了,直到吼年口月口日,第一批國防軍大軍才冒着頻繁的餘震,星夜兼程,趕到海原,而這時,距離地震發生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天,最佳的救援時間,已經所剩無幾,所有部隊不做任何休息,立即投入救援工作,在前方全面投入救災時,後方的媒體也進行了大面積的新聞關注報道,在全國各地,尤其是在原自治區範圍內的地方,普及的無限廣播更幾乎全是地震的最新報道,某地舉行各種募捐活動,已募集資金**默新幣,將全都用於救實事宜,某地青年自願集合,前方災區救災,大總統親臨蘭州,目前已進入地震重災區,全面指揮救援,剛剛收到的新聞搞,海原地震中心,從黃土下救出一名七個月大的嬰兒,真乃人間奇辦”
整個犧年的年末和引年的年初所有事務的焦點都集中救災這二個關鍵字上,通過這次空前的大地震,新生的南京中央政府不僅讓世人看清了他們無比高效的工作速度,通過這場大地震,整個中國都在災難中,凝聚出一股力量,人們突然之間發現,原來,遙遠的甘肅百姓,也是我們的同胞,原來四萬萬中國人團結起來的力量,是如此的激動人心,人們還會發現,原來在許多人眼中的華愣子,甚至被罵爲賣國的叛賊,或許你可以指出他許許多多的缺點,但是在這樣危險的時刻,身爲大總統的他卻與災民在一起,卻關心那些災民們是否可以吃飽飯,是否才禦寒衣物穿,身爲國家總統,對於普通的民衆都如此關心,那麼假若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有朝一日遭遇啥天災人禍,新生的政府一定也不會置之不理吧,人們不僅看到了一個愛民的年輕總統,同時也在華飛的身上,找到了信任和依賴,而這,卻正是一種向心力和凝聚力的啓蒙,同時,新生的無線廣播也在這次事件中,讓人們看見了其比報紙獨特的優越**,從而爲廣播的迅速普及,打下一個良好的開端,各種物資的輸送,糧食和衣服通過克服千般的困難,終於還是讓整個災區的百姓在寒冷的冬天,有了基本的保障,在一切以救災的口號的帶動下,整個,災區因受傷,飢餓,寒冷而**亡的人數,幾乎很少看見,而隨着幾個萬國防軍戰士們的全力投入,道路的逐漸開通,一些危險堰塞湖的疏俊等等,都讓後來的任務,變得輕鬆許多了,然而無論當時的人們對於這次地震的評價如何,但是通過這次中央政府強有力的救援,十數萬災民免遭**亡的威脅,讓地震帶來的傷亡人數降到世界各國都不敢相信的程度,許多西方報紙都絲毫不掩蓋他們的驚訝,直稱這個東方的奇蹟創造者不僅在西方扮演了一回救世主,這次更,在國內再次重演救世主的角色,挽救了無數災民的生命,而歷史,給予華飛在這場地震中的評價,卻遠遠不是救世主三個字所能概括的,幾年後乃至幾個年後的歷史學家們公認,正是這場大地震,正是這次大規模的抗震救災,讓華飛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征服了中國絕大多數平民百姓的心,收穫了一筆無法用任何形容詞形容的民心,因爲人們會這樣想,這樣一位始終和災民呆在一起的總統,能不是好人?能不是好總統嗎?
而此次事件,對於國家統一的意義更是影響深遠,通過此投,國防軍不僅用行動向奉軍,柱軍和投誠後的北洋降軍證明了什麼是國家的軍隊,什麼纔是百戰百勝的根本秘訣。而且也讓這些軍隊的軍官們,對於國防軍和南京臨時中央,逐漸改變了看法。
至少,對於統一後的多年,北方省份從未出現任何動亂這點來看,就可知道這次事件,在北方大地,產生了多麼巨大的影響,在救災最困難的時候,華飛曾一度打算撤回餓國的二個軍的軍隊。但是華飛還是頂住壓力,最終挺了下來,就在!蚓年的春季,海原災區由救災轉向重建的時刻,遠在西北亞餓國境內的二個軍國防軍,正聯合各國派遣軍和白餓的軍隊,對蘇餓紅軍,展開一輪大規模的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