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好像也還有二更呢,大家票兒真給力,月底了~·牛逼的妹紙們依然牛逼。
小魚:你們還是繼續做飼養員怪姐姐好了,別當女衛了……嗚嗚嗚
三爺涼薄地微笑:好久不見,本尊的女衛們。
昨天——妹紙們票都好給力啊,評論都五六百,三爺回來要舉棍子再打他一回的,更多的是尖叫護犢子的魔怔了,跟曜司裡多了一羣女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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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一怔,莫名地有些不自在起來,她莫名其妙的聞到了危險而陌生的味道,遲疑了片刻:“要不,你先沐浴,小姑姑再……。”
“寬衣。”他擡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的柔荑擱在自己的領口上,垂下眸子幽幽地看着她,妙目裡依舊籠着深濃的霧氣。
楚瑜一個不防,直接撞上他的胸膛:“哎……。”
琴笙進了溫泉房,忽然一轉身,靜靜地面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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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是知道他愛乾淨的,便也跟了過去。
琴笙站定之後,目光微微掃過房間,隨後徑自向溫泉房而去。
如今房內空無一人。
出了這樣的變故,原本在新房裡等候的喜娘和侍女們都撤了下去,更不會有人來鬧新房。
他看着自家主上桃花眼微閃,似強壓着激動的心緒,但隨後他又看着楚瑜一臉無奈的樣子並着她纖細的側影,眼底閃過一絲近乎擔憂的複雜光芒,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又恢復了平靜無波,只恭謹地道:“是。”
金曜幾不可查地僵了僵,這纔想起這是自家主上的洞房花燭之夜。
金曜原是習慣性地想要跟着進去,卻見琴笙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必進來了,金曜。”
曜司武衛們都只護送着楚瑜和琴笙進了房間,沒有再跟進去。
如今打扮一新,更顯奢華。
金大姑姑早已派人收拾出了楚瑜和琴笙的新房,就在他們長居的小樓裡,那小樓本就是琴家繡坊裡最精緻的一處,還有露天的溫泉池子。
……
琴笙妙目幽幽,隨後輕笑一聲,便轉身向前而去,手上卻沒有鬆開楚瑜的胳膊,近乎拽着她走一般。
她梭然起身,壓低了聲音:“你別亂來,我跟你回房就是了,這外頭亂的,明日裡也不知道外頭多少流言。”
這一路走過去,她就真不用見人了。
楚瑜一愣,又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但她更擔心這霸道的貓兒一會又不管不顧地扛着她就往新房去。
“我什麼?”琴笙卻似笑非笑地湊近她,睨着面前的少女,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莫測地微微勾起脣角:“還是要我像……抱着你回去安歇,小魚?”
楚瑜被他陡然收緊的手捏得有些疼,只是他那並不遮掩的話語,讓她瞬間紅了臉,有些羞窘嘀咕:“你……你……。”
“那就不拜了,不過是一個儀式罷了,如今雲州城裡誰人不知我迎娶了自己的小姨。”琴笙卻忽然微微收緊了手臂,看向楚瑜有些涼薄地微笑:“咱們就直接進行最後一步驟,圓房罷?”
如今真是不上不下,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廉親王身子本來就不好,剛纔那一番驚嚇混亂,他支撐不住,都昏了過去。
怎麼拜呢?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抽回手,又有些喪氣兒:“我倒是想拜堂,但如今這樣子……。”
楚瑜聽着琴笙的話一愣,隨後察覺他的動作有些詭異,他冰冷的指尖撫在她的小臂上,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琴笙的手套是一種極爲特殊的金蠶絲所制,水火不破,刀割不斷,細膩得近似皮膚。
他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楚瑜袖子下的晧腕,指尖慢慢地順着她的手腕一路輕輕地撫上去,彷彿在享受什麼一般。
琴笙看着她歉疚的小臉,幽幽琥珀眸裡夜霧濃重,溫柔地彎了脣角,指尖輕輕地搓着她細膩滑嫩的手腕:“嗯,我總是信你的,是了,咱們還拜堂麼?”
楚瑜嘆了一口氣,道:“你信我,他只是送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過來添堵,我已經給了瑟瑟,若是你要查查,我就讓她拿過來。”
“哦,他昨日來過,來做什麼?”琴笙挑了挑眉,卻並沒有生氣的絲毫預兆,依舊是淡雅溫和的模樣。
她欠了他一個解釋。
楚瑜愧疚地反手握住他的手,想了想,還是咬着脣說了實話:“笙兒,是我大意了,若是我早點告訴你昨日宮少宸挾持了三娘來過繡坊,也許還能早作防備。”
不管是仙仙還是白白,對於她的獨佔欲,容不得他人覬覦半分,何況是他精心籌劃的婚禮被毀成這個樣子。
楚瑜怔怔然地看着他,心中莫名地有一點子近乎不安的情緒,但隨後她只將之歸咎爲琴笙也許是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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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溫柔清雅,他眉宇之間的澄淨溫柔與對自己的專注,莫名地有一種蠱惑人心的氣息。
楚瑜一愣,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的手有點莫名地冰涼,隔着手套滲進她柔荑的皮膚裡。
琴笙卻忽然擡手握住了楚瑜的手,微笑:“小魚,咱們這堂可是要繼續拜下去?”
……
楚瑜忍不住想,這一屋子……都是變態麼?
土曜卻笑嘻嘻地應了,隱約裡竟還有點興奮愉悅的的樣子。
她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可怖的‘大喜之事’。
楚瑜聽他說話,莫名地有點骨子裡發寒。
琴笙曲指輕敲了敲椅子把手,聲音溫柔幽涼:“割喉放血,吊在城門口就是了,大婚見紅,是大喜呢。”
“主上,這些西洋海盜如何處置?”土曜還是問了一句。
任由誰被毀了盛大的婚儀,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只是楚瑜靜靜地在一邊坐着,忍不住閉了閉眼,也沒有說話。
堂內一片沉寂。
此刻堂內只有曜司衆人,老金、金大姑姑和紅袖等人都忙着去安撫客人們去了,無人敢應,也不知該如何應。
“看來宮家少主對本尊的婚禮很是不滿意,所以才送上這兩份大禮,又是飛火流星炸筵席,又是安排了海盜來光顧。”琴笙微微彎起精緻的脣角,輕笑了起來,讓人揣摩不出他的想法。
其實不是看起來像,分明就是宮少宸。
土曜沉默了一會,目光不動聲色地掠過楚瑜的面容,隨後還是輕咳了一聲:“看起來像是宮家少主。”
他只優雅地示意金曜替他戴上手套,言簡意賅地問:“主使之人?”
琴笙聽了土曜的稟報,豔烈的容貌此刻在幽暗不明的光線裡,似籠了一層縹緲的霧氣,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也就是這些不長眼的洋海盜,真以爲琴家是個軟柿子,太歲頭上動土。
尋常人的婚禮之上,確實容易戒備鬆懈,又是城裡,雲州勢力衍射附近八州,黑白兩道誰敢得罪琴家,聽聞家主大婚,連被琴笙差點滅了的槽幫都屁顛屁顛地送來了賀禮,卻連入席的資格都沒有,他們也只得在客棧裡分了點酒宴。
琴家是中原首富,財富龐大不可計,尤其是今日琴家家主大婚,那百里紅妝早紅了不知多少人的眼,何況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洋人海盜。
土曜道:“這些傢伙呢,根本不是什麼西洋使團和商團的人,是偷偷跟着使團和商團的洋海盜罷了,前些日子避開了咱們曜司的船隊藏在附近的島上,後來被人用船隊偷偷摸摸地運上了咱們陸地,今日來據說是打算趁着主上大婚,來打劫一筆的。”
周圍的西洋人都瑟瑟發抖跪了一地。
而不遠處被他料理過的西洋人此刻身上蓋着一塊布,只露出只剩下白骨的手腕來。
土曜生得看起來年紀不大,十四五歲的少年模樣,像個總是笑眯眯的陽光少年,偏他那模樣,和他一邊走一邊摘掉手上染滿鮮血的手套,並着那身上濃重的血腥味道糅雜成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驚悸感。
楚瑜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只盯着走過來的土曜。
“審的怎樣了?”琴笙一手擱在自己的手腕上輕輕地揉捏着,察覺自己今日竟似沒有戴手套,他妙目微涼,有些莫測地看了眼身邊楚瑜那雙緊緊拽着帕子的柔荑。
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除了驚魂未定的客人們,整個琴家繡坊都恢復了秩序。
另有木曜領着其餘武衛們一一將人羣疏散移進了屋內,同時隨着他一聲令下,所有的水龍和激桶都已經齊齊出動撲滅了火勢。
那些不斷飛落的飛火流星全都那些紅色的長劍向邊上內湖裡一一射落,再無威脅。
只聽得水曜一聲暴喝:“破!”
同時,他們手上的猩紅短劍竟一下子暴長,同時向天空中擊出。
“水曜衛,截陣!”水曜一聲冷喝,又有百餘名武衛竟不知從何處躍出,身形鬼魅地齊齊擡手,臂上瞬間彈出一面盾牌,擋住不斷飛落的火星。
而與此同時,曜司武衛們迅速地控制了場面。
早知道她那日就該一搏,把宮少宸那個混賬打一頓,憑着她如今的內力,至少讓他起不來身,沒法順利作妖纔對。
她忍不住閉了閉眼,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
楚瑜瞬間就想起了宮少宸……
這羣不知哪裡來的人是來鬧事的罷?
若是剛纔那武衛沒有防備,被一槍打在臉上,就算不死,也殘廢了。
尤其是火銃這種玩意,如今還不是太好用,填裝彈藥還很麻煩,效果有點類似後世土槍,但近距離的殺傷力也頗大,主要是不算大,也還方便攜帶。
而且全是方便隱藏的武器。
參加婚禮,需要帶上這些東西?
楚瑜看着那一大堆兇器,臉色也是一片冰涼。
不過片刻之後,一堆火銃和短劍匕首全部都被曜司武衛們擱在在了琴笙的面前。
“搜一搜他們的身上。”琴笙坐在護衛們搬來的八仙椅上,指尖輕輕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只聽得一聲聲咔擦脆響,伴隨着一陣陣的慘叫聲響起,所有的西洋人全都失去了反抗的動力。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武衛們都乾脆地捏住了西洋人們的手腕。
他的命令並不是搜搶,而而是直接斷了對方反抗的所有念頭。
“折了他們的腕子。”金曜桃花眼裡閃過戾氣,冷冷地道。
那武衛頭一偏,隨後面無表情地手化利刃擡手就捏住那個西洋人脖子輕巧地一扭,只聽得一聲毛骨悚然的“咔擦”之聲,那西洋人的腦袋便以一種扭曲的角度給折了下來。
此言一出,一聲悶響瞬間響起,有西洋人已經猛然掏出了腰裡的火銃對着一名武衛的腦袋就是一槍,但好在楚瑜厲聲提醒,曜司武衛一貫出生入死,早已警覺非常。
楚瑜聞言,瞬間臉色一變,厲聲道:“小心,他們身上帶着短火銃!”
於是就有人立刻尖叫了起來。
有那縮在其他地方的西洋人見狀,似乎明白了他們逃脫不了被拿下的命運。
卻不想曜司武衛們根本不在乎他們說什麼,一個個分手就將他們按倒在地上。
那些身穿華服的西洋人忽然見武衛們朝他們撲來,他們原本還吱哇亂叫一通,操着彆扭的中原話高聲抗議着。
“領星君令!”立刻有一對曜司武衛瞬間躍出,轉身就向那些西洋人撲去。
但是今日,她一眼看過去,那位侍從官竟然沒有出現,這已經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原本使團裡大部分的人都帶着客商們齊齊上京去了,留下一位侍從官亨利,那位侍從官爲人一向熱情,與她也算頗爲熟悉。
而且,她也覺得有些奇怪,今日來的這些西洋客商還有留守的使團之人裡,並沒有看見任何一張熟悉的面孔。
楚瑜雖然不解,卻也並不多言,她相信琴笙做的決定。
但他從不會違背琴笙的意思,立刻躍了出去,半空一雙猩紅的袖箭出鞘,他冷聲喝道:“武衛聽令,拿下所有的西洋人,不從即格殺勿論!”
主上的語氣,實在是……有些過分的熟悉。
金曜卻忽然看了眼琴笙,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楚瑜聽着琴笙輕描淡寫的語氣下了那樣無情的命令,不禁一怔,心中有些疑惑:“笙兒,他們有問題?”
琴笙卻忽然轉開眸子,淡淡地吩咐一出事就立在他身邊,全身殺氣全開的金曜:“把那些西洋人全部拿下,若有違抗,就地格殺。”
她想要看清楚琴笙眼裡的神色。
那種語氣,有些陌生,卻又熟悉得令人戰慄。
楚瑜不知道爲何在那一瞬間,自己心臟忽然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