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繼續發射着語言炮彈;“我早就想虐待你了,你是我的小綿羊。我要用鞭子抽打你!”
寒雪鳳扔下刀子叫喊:“你只說這句話就好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你爲什麼不早說呀?”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用拳頭捶地。她大哭大鬧,赤裸的身體在地上打滾,也不顧刀子就在身邊。
秦厚林彎腰伸手想把水果刀拿開,寒雪鳳卻一把抓住刀刃。秦厚林掰開寒雪鳳的手,她握得更緊了。
“會割破手的!”秦厚林朝寒雪鳳大叫,擰她胳膊,直到她撒手。血殷紅的從她掌心流了出來。秦厚林掐她手腕,努力捏住她的動脈,她另一隻手又抓起刀子。秦厚林劈手給了她一巴掌,她愣住了,刀子從她手上掉了下來。
寒雪鳳傻望着秦厚林,突然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眼裡透着絕望,泣不成聲。
秦厚林止不住有些憐憫,這到底算是什麼,他的心中翻滾着滾滾的熱浪。秦厚林一把抓起寒雪鳳受傷的手,用嘴給她吸血。寒雪鳳緊緊的摟住秦厚林“哇哇——”大哭起來。寒雪鳳的雙臂如同鋼圈一樣將秦厚林越箍越緊的摟在懷裡。秦厚林突然有一種似乎窒息的感覺。時間似乎停止了腳步,在等待着他們放浪自己的形骸。
“我要同你*,享受大自然的恩賜。我要和你融爲一體,將我的血化在你的血裡,將我的肉融爲你的肉,將我的靈魂寄託在你的當鋪裡。就要!我就要同你*!”寒雪鳳呼喊着,她的聲音迴旋在天地間。
秦厚林趁着寒雪鳳呼喊的機會向泥鰍一樣從她的臂膀上滑下,氣喘吁吁的說:“我不是牲口!人是高級動物。”
“你就是!你就是畜牲!我是母的,你是公的。你是公豬,我是母豬。我們配種吧!”寒雪鳳狂叫着似乎着了魔一樣,瞳仁裡閃出異樣的光彩。
秦厚林繼續喘着氣說:“好,好,好,我是公的,你是母的。但是你不是母豬,我也不是公豬。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夏娃,我是亞當;我們是天生地造的一對。我們的任務就是爲世界繁衍後代。”寒雪鳳平靜了下來。
寒雪鳳喃喃吶吶,又啜泣着說:“我愛你,我這樣任性發作也出於愛你,我害怕你離開我。”
“我不能屈從於女人的任性、無法生活在這種陰影裡,你令我窒息。我不能成爲任何人的奴才,不屈從任何權勢的壓力,哪怕動用任何手段。我也不屈從任何女人,做一個女人的奴隸。我有我的肉體,我有我的靈魂。我的靈魂是自由的,她就行走在這個世界的角角落落,時而是一片雪花,時而是一粒黃土……”秦厚林淡淡的說。
寒雪鳳溫熱的手搭在秦厚林的身上說:“我給你自由,只要你還愛我,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你還留在我身邊,只要你還給我滿足,只要你還要我。我的肉體是你的,我的靈魂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