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楚辰勉強沐浴後,整個人頭暈目眩,支撐不住倒在了某人的懷裡。
風影着急忙慌地抱着她去找風漓。
“他怎麼呢?你怎麼······”
“樓主,在沐浴間外暈倒,我剛好路過,你先看看怎麼回事。”
風漓一把脈之後,不由的眉頭緊皺,隨即變了臉色,轉而又欣喜地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我以前怎麼就沒給瞧出來,我可真是糊塗啊。”
風漓自言自語完全沒意識到此時還有個風影在。
“風漓,怎麼了?”風影一臉不解的看向風漓,樓主昏迷不醒,他怎麼還有心思笑。
風漓這才意識到風影的存在,連着咳嗽了幾聲。
片刻,他的臉色才恢復正常說道:“樓主沒事,只是太虛弱了,我開幾副藥,她服下就沒事了,你先下去吧,我在這守着。”
待風影離去後,風漓顯得異常的激動,看着牀榻上臉色蒼白不斷出虛汗的金楚辰有些心痛,拿着手帕不斷地擦拭着她的臉,直到深夜金楚辰才醒過來。
風漓看她醒了,溫柔地問道:“有什麼想吃的嗎?”
金楚辰剛醒,一臉懵的狀態,好一會纔回過神來道:“你都知道了,是嗎?”
風漓尷尬笑着點點頭,說道:“是,唉,我真是糊塗,枉我號稱‘神醫’,之前怎麼就沒瞧出來呢?”
“那我豈不是很厲害,哈哈……要不是這次受傷估計你還不知道。
不過你的心也是挺大的,話說我們相處都這麼久了,按理說你應該早就識破我的身份。”
從未見樓主這麼開懷笑過,她平時總是給人一副冷冰冰的感覺,拒人以千里之外。
這一下變化也太大了吧,着實讓人一時難以接受,風漓一臉陌生的看着金楚辰。
“言歸正傳,風漓,謝謝你!這幾年來對我不離不棄,要不是有你在,就沒有楚辰樓的今天。”
金楚辰是真心想要感謝風漓,這楚辰樓多虧有了他們。
“樓主,你突然這麼客氣一下,我有點不適應。”風漓有些拘束不自然說道。
金楚辰看着風漓笑着說道:“沒關係,沒外人在,風漓就不要那麼拘束了,沒人在的時候我就叫你,風漓哥可好?你就叫我辰兒或是楚辰妹妹。”
“樓主怎麼說就是了,還是辰兒叫着好聽。
你身子虛,要多補補,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準備,還有這幾日就不要操勞了,你要多休息,還有······”
金楚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風漓哥,你可真囉嗦,至於吃什麼,我都聽你的,不過這會我想出去轉轉,這太悶了。”
“出去轉轉透透氣曬曬太陽也好,辰兒,那我讓廚房備些可口的飯菜,想必你也餓了。”
“好”
待風漓離開後,金楚辰簡單收拾了下,拿着摺扇一把推開了房門。
她閉眼深吸一口氣,心情愉悅,不由感嘆到,“還是外面空氣好哇,舒適。”
金楚辰揹着手擡腳踏了出去,慢悠悠的在院中晃盪,看看晴朗的天,看看院裡盛開的花,看看院裡池中游來游去的魚,看看院裡來往忙碌的人。
路過的人都紛紛熱情的向她打招呼,她微笑着頻頻點頭。話說她的脖子都快點酸了,臉都快笑僵硬了。
此情此景,她不由得再次發出感嘆,“這整得跟領導視察工作似的,沒必要吧。”
接下來她總算是沒再遇到其他人,耳邊着實清靜了不少。
金楚辰走到院中一小涼亭中坐了下來,擺弄着手中的摺扇,手撐着着腦袋,望着院中央的小水池發起呆來。
此刻她滿腦子都是那玄冥扇事,她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真是令人頭疼。
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應該是風影吧,他的身上有着一種獨特的味道,就算不見其人聞其味就知道是他了。
風影在遠處就瞧見了在院子閒逛的她,於是乎不假思索,朝她快步走了過來,問道:“樓主,不知您的身體可好了?”
金楚辰拿着摺扇朝一旁的小石凳指了指,示意風影坐下並說道:“風影,本樓主身體已無礙。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頭緒?”
風影抱劍坐下回複道:“稟樓主,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
金楚辰一聽沒頭緒,不由眉頭緊蹙,一手握着摺扇不停的輕拍着另一隻手的手心,若有所思道:“風影,速速吩咐下去,叫楚辰樓所有的人放警惕些,有什麼異常馬上上報。”
“屬下這就去辦,樓主,您這身體剛好,不宜吹風,您還是回去休息吧!”
金楚辰扶額嘆了口氣,說道:“怎麼一個個都跟個老婆婆似的,好啦,你去忙吧。”
風影起身沒再說什麼,轉身怏怏離去,這好不容易開口,竟還被人比作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