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飽餐了一頓,越蒼穹決定開始上路,趕往北陸最大的門派太玄門。
之前在太玄分會,越蒼穹算是已經拜在了太玄門內,只是遇上汪劍伯追殺而來,搞得天翻地覆,金伽真人率衆離去,不知此時在太玄門怎樣了。
想着他立了大功一件,在太玄門的處境總會改變了一些吧,越蒼穹立在車前,觀望着路邊的景物,想象着等會兒和臭師傅見面的情景,不知那老頭兒最近過得怎麼樣,是不是還那麼一副邋遢樣。
於是,打聽了太玄門總壇的方位,加緊趕路,卻說這太玄門在北陸的勢力極爲龐大,道場遍佈繼續北陸的一大半領地,剩下的地方則歸北陸第二大門派際遇門所有,其餘地方則有一些零散的地方勢力。
越蒼穹此來唯一的目的就是太玄門的至寶,卻不知在太玄門內又會遭遇些什麼人物,他在車上一路遐想,不知覺間已趕了半日的路,天元戰車忽然傳來警報,前方似有情況發生。
夏侯顏從車頂下來說道:“前面似有人在發生爭執,打得不可開交,咱們要不要繞道而行?”
越蒼穹手搭涼棚,觀望了一眼說道:“你們停下,我卻看個究竟。”
司空晨走出來道:“別急,還有我,咱們兩個一塊兒。”
越蒼穹也不理他,自己祭起飛劍,化作一道劍影,消失不見,害得司空晨一路狂奔,只好自己跑了過去。
走進了一些,才見到有兩名男子正在比劍鬥法,其中一人穿着藍色道袍,祭起一把飛劍,舞得跟匹練似的,不停地強攻對手。
與他交手之人,雖然只有一把不太靈光的飛刀,卻也勉力支撐着不敗,二人交手正在膠着之時,不想竟然來了陌生人,越蒼穹感覺到兩人的神經似乎繃緊了起來,很明顯都在提防自己,不知是敵是友。
越蒼穹見他二人反應如此迅捷,明顯都是修爲不低,於是樂得靜觀其變,索性就立在一旁觀戰,未作反應。
其中那道士忍不住虛幻一招,撤了出來,尋了個方位,同時面對越蒼穹和那對手兩人,才道:“朋友,你也看了好久,究竟是是何意圖,可是那賊子請來的幫手。”
使刀之人笑道:“太玄門的臭道士,別自擡身價,爺就對付一人,還用請幫手嗎?別是你找好了同道,來算計我纔是。”
那太玄門道士不由怒道:“姓龐的狗賊,你居然敢污衊我們太玄門的清譽,太玄門乃是名門正統,何時搞過下三濫的手段,你不要以己度人,這位朋友你若是不相干的,就速速離去,太玄門何衛在此除魔衛道,請勿叨擾。”
越蒼穹聞言笑道:“原來是太玄門的人,不知大方真人和你怎麼稱呼,那廝欠我好大一筆債,正愁沒處找他。”
誰知何衛一聽大方真人的名字,臉上卻是閃過一絲不屑:“南陸分會的大方師叔,前日裡砸了師門的招牌,剛剛逃了回來,莫不是你來投奔他的?”
越蒼穹一聽何衛的口氣,好生不善,無端生出一絲不快,於是臉色一變說道:“誰說我來投奔他,我是來找大方晦氣的,今個你在這裡正好,速速帶我去見大方還有金伽。”
何衛見他語氣不善,說變就變,雖然提高了警惕,卻也不爽地說道:“兩位師叔犯了大錯,都被關了禁閉,五年之內不準出關,你想見恐怕門都沒有……”
誰知越蒼穹身法一變,離奇欺到近前,左掌一揮,神力盡出,不由對方反應過來,就將何衛按倒在地,手裡多出一把飛劍,一劍刺出,劍刃貼着他的臉皮,插進了泥土之中。
這一招迅捷如此,神威無以復加,不止驚得何衛合不攏嘴,便連此人的對頭姓龐的,也在後面目瞪口呆,隨即緩過神來忙道:“兄臺,好身手!不過你得罪了何衛,絕不能留活口,他們太玄門丹鼎派做事不留餘地,若是放了此人,以後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何衛聞言不由急了,忙道:“兄臺莫聽他胡說,你不是要見大方師叔還有金伽師叔,我去求師父幫忙,掌教師尊一定會通融的。”
越蒼穹聽他央求了半天,卻故意不答話,心中想到對付這種人,還得軟硬兼施,於是面色依舊冷冰冰,只是問道:“用得着你去求,我若要見誰,沒人能攔住,今個不過要讓你記住,別要狗眼看人低。也罷,就送你個人情。”
忽然一甩手,手裡的飛劍,化作一道寒光,飄忽之間,已然飛到姓龐的面前,此人尚未來得及作何反應,已然屍首分家,倒地而亡。
何衛沒想到越蒼穹手段如此毒辣,轉眼之間,竟又對姓龐的下了毒手,眼見得對手死於非命,越蒼穹卻將他拉了起來說道:“帶路吧,我此刻就要去太玄門。”
於是連忙點頭,自保的念頭油然而生,情知自己絕不是此人對手,便道:“是,我這就帶道兄前去。”說着祭起飛劍便在前方引路。
越蒼穹也祭起囚龍劍跟在後面,同時用傳音丸悄悄告訴司空晨他們,跟在後面不要離得太近,司空晨剛剛來到附近,聞言差點兒沒急得岔了氣。
“這不是拿人當猴耍,我纔剛到又要回去?”司空晨沒好氣地說道。
“誰說的,你仔細看看,我可是等着你去善後呢。”越蒼穹一邊向何衛詢問太玄門內的情況,一邊悄悄給司空晨回話。
司空晨一愣,這才發覺地上躺着的何衛,居然自己站了起來,摸着腦袋納悶道:“怪了,還以爲沒命了,居然沒死。”
見姓龐的死而復生,司空晨當即會意這又是越蒼穹演得苦肉計,方纔從傳音丸裡已經聽見這裡發生的一切,便即上前一把按住姓龐的說道:“醒了,就跟我走吧!”
姓龐的剛起來,又被給一招擒住,那叫一個不爽,硬着脖子怒曰:“誰啊,敢捉弄老子?”
“誰是老子?”司空晨也不客氣,在他脖子後面狠狠給了一巴掌,“不是我兄弟,焉有你的命在,廢話少說,隨我上車。”
於是禽着姓龐的,硬生生架到天元戰車上,慕容恨見司空晨帶人回來,主動搬了張凳子過來,說道:“怎麼,還帶了個活口?”
司空晨道:“誰知道,以爲老越直接把這人給料理了,沒想到卻留了他一命。”
越蒼穹在傳音丸裡偷偷說道:“別整沒用的,給我盤問此人的來歷,和太玄門有什麼恩怨,問不出來我拿你試問。”
司空晨無奈,將姓龐綁在椅子上,問道:“不一定要你說,不過你不說我就一定會揍你。”
沒等姓龐的明白過來,就一拳揍在了他小腹上,痛得姓龐的苦水都吐了一地,慕容恨一皺眉:“好不衛生!”
姓龐的吐了半天,急道:“讓我交代什麼,你們誰啊?”
“還囉嗦!”司空晨氣在頭上,又狠狠給了一拳,嚴刑逼供就這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