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也被嚇的跑了出去,回去後哭着對老鴇說:“變態,他就是個變態,他想找的根本不是樂子,他是來找麻煩的。”
啊沫站在老鴇身側,眉眼微微挑動着,再看向老鴇時,一個眼神她便明白了啊沫的意思,旋即走向夜風所在雅間。
啊沫則是去了隔間,聽着他們的對話。
“公子啊!您說您這是幹什麼呢?姑娘們可是都嚇壞了,您花錢尋樂子,我們提供樂子,可您這分明是……”
分明是找麻煩,不過話不能說明,點透明白就好,夜風毫不在意,仍舊火怒的很,只是他的眉頭忽然又收緊了,手又捂上了胸口。
痛,痛了?
他低頭不語,沉思想着,猛地擡眸對上老鴇,這屋中除了他就是這個老女人,難道他因這個老女人心痛了?
“心痛爲何?情愛爲何?”
夜風沒頭沒腦的一問,老鴇先是一愣,後又得意一笑:“您問媽媽我是問對了,別的我不懂,這事我可是內行的很。”
夜風聞此忽然來了精神,一掃怒容,急切追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來。”
“這心痛啊!是因你的心受傷了,一般這傷都是被女人所傷,爲情所傷,至於這情爲何物,那是讓人最快的事,最消魂的事。”
老鴇這番話聽的夜風有些稀裡糊塗,但是前面幾句他還是聽明白了的,既而又道:“被女人所傷纔會心痛?可我因你在就心痛這又如何解釋?”
這話可真是聽傻了老鴇,她自認爲年輕時也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可現今被一個這般的俊小夥那麼一說,雖是心花怒放,可也有一絲不快,他這不是明顯的在調戲老孃,拿老孃尋樂子嗎?
還未等老鴇發飆,便聽隔壁傳來一陣捧腹大笑,啊沫已經快要笑抽了,給他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子他都趕出去,這會到對一個發了福的老女人動心了,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笑也着實急怒了夜風,他擡步就衝了出去,來到隔壁門前一腳將門踢開,怒氣沖天的瞪着裡面還在大笑之人。
老鴇緊追而去,啊沫見着那黑着一張臉的夜風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又是你這個醜八怪,你想找死嗎?”
夜風咬牙切齒的說着,啊沫才驚覺自己犯的錯,再想笑,再忍不住也不能在這這樣笑個不停啊!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啊沫想來,又變回了膽小懦弱的丫頭樣,低聲下氣的說道:“公子贖罪,奴婢只是忽然想到一個笑話才大笑不止,公子切莫誤會。”
心痛,心痛的好難受,比剛剛又深刻了,夜風腦中忽然一閃方纔進門的情形。
他二人相撞時,他的心明明也痛了,難道剛剛在隔壁也是因爲她才?
夜風想來忽然一把抓起啊沫的手腕,令啊沫痛的彎了嘴。
“你幹什麼?放開我。”
“是因爲你?這個醜女人?”
啊沫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她再三確定了這個人是個絕對的怪胎,而且腦筋一定不好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