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就是簡單的用腦子推測了一下而已。”
白羽淡笑着,然後朝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而6北和張律師居然在門上掛了一個廁所維修的牌子,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並且關上了房門。
一時間,整個狹小的衛生間裡面擠滿了我們五個人。
陳隊長看着6北,有着一股天生的敵意一般。
6北看了看我嗎,淡淡的說:“其實我們也只是猜測。張欣入獄了,張雲飛也落網了,而陳佳佳也在張律師的事務所被帶走了。所有人一一的付出了水面,除了一直在逃的你。你這麼安靜的等待着,肯定在尋找一個最能讓我們一擊必敗的機會。在我們看來,張欣,張雲飛的事解決了,陳佳佳也被帶走了,肖琳和白羽的份大白天下的時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大的勝利了。而按照白羽的格,或許會拉着肖琳慶祝一番。當一個人得意忘形的時候纔是最容易被擊敗的時候,對吧?陳隊長?”
陳隊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而白羽接着6北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如果我是你呢,我肯定也會找這個機會的。我們當中,我和北哥的手讓你忌憚,張律師的頭腦讓你有些畏縮不前,只有肖琳是你可以掌控的,所以你的目標肯定放在肖琳的上。肖琳是一個從小被隔絕在世俗之外的女人,因爲先天的心臟不好,她所接觸的人羣很少,當然社會閱歷和處理緊急事的反應能力肯定比不上我們。所以我們只是將計就計而已。你出現的最大的紕漏就是那個服務生。他如果不是把橙汁故意的灑在了肖琳的上,換成我們三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讓我們覺得這是一個圈。而恰恰就是因爲是肖琳,所以我們更加確定你就在附近。肖琳衣服髒了,第一個要去的地方只能是這衛生間,而衛生間裡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通風口了。這對別人來說或許苦難,但是對曾經是僱傭兵的你來說,這裡是最佳的藏匿場所。”
白羽的話讓我微微的有些不舒服,感他們早就料想到了一切,就把我一個人矇在鼓裡呢?
什麼叫白羽和6北的手,張律師的頭腦,這不明擺着說我又沒手又沒腦子嗎?
我頓時覺得有些鬱悶起來。
“爲什麼你們都覺得我是那個白癡啊?我也感覺到了危險好不好?我一直都覺得有雙眼睛在跟着我,但是我怕我沒證據說出來,你們會不相信我啊。再說了,在剛纔服務生把橙汁灑在我上的時候,我也明確的表示過沒什麼的。”
我有些底氣不足的爭辯着,雖然我知道我這些話說出來只會讓他們嘲笑而已。
果然,6北和白羽的脣角微揚,雖然緊抿着脣,我卻能看出他們隱忍的笑意,頓時覺得十分鬱悶。
張律師咳嗽了一聲,有些好心的說:“其實肖琳,是你給我們提了醒。雖然我們只是猜測,但是你得舉動證實了我們的猜測。你是一個單純的女人,因爲從小接觸的圈子小,所以你不會隱藏緒。在剛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你得體就是僵硬的。而越來越靠近這家餐廳的時候,你的眼神是慌亂的,可能你自己沒有現,但是你總是時不時的回頭望一眼,然後又很緊張的看着餐廳裡的人,你讓我們清晰的知道,我們已經完全的暴露在敵人的面前了。所以6北和白羽纔會藉着點餐的機會貌似打鬧,其實是把手機設置了快捷鍵,以備不時之需。萬一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也可以第一時間聯繫。所以你也是功臣。”
張律師的話並沒有讓我高興起來,我反而愈的覺得自己比較白癡了。我以爲我怕影響他們的好心,卻沒想到一開始,他們就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
終究是閱歷太少,還是我根本就單純的像個白癡一樣呢?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錯覺,白羽和6北貌似是一路人。他們所經歷的,所面對的事一定是一個我連想都沒有想過的。
我突然覺得他們站在一起是那麼的登對,而我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總是給邊的人帶來危險和麻煩。
一瞬間,無比的自卑籠罩着我,讓我有些緒低落。
此時陳隊長突然出聲,聲音有些煩躁。
“好了,這次是我栽了。你們也別在我面前歌頌你們的智商了。我現在落到了你們的手裡,想要怎麼樣,你們看着辦吧。我要是眨一下眉頭,我就不是個爺們。”
對陳隊長突然間這麼直觀的面對這一切突變,我有些理解不了。但是顯然的,6北和白羽他們能夠理解。
6北看着陳隊長,意味深長的說:“我們不打算對你做什麼,反而我也敬重你是條漢子。你父母的慘死,你妹妹的經歷讓你憤怒,讓你不甘,讓你想要瘋狂的報復,我都能理解。如果我們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不會在這裡和我們交談,而是會在監獄裡。你該知道,我說的不是危言聳聽。”
陳隊長皺着眉頭看着6北,好像直到此時他才覺得6北不如他想的那麼簡單。
“你到底什麼意思?”
“和我們合作!”
6北的話讓陳隊長微微一愣,也讓我有些驚訝。
合作?
和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的敵人合作?
6北的腦子是被門擠了嗎?
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6北,他卻微微的對我一笑,看着陳隊長接着說:“我想你自己也覺得你父母的死有疑惑不解的地方吧??否則,你不會這麼長時間不找肖琳的麻煩,我猜想你可能也察覺出了,肖琳的父親不見得是害死你父母的人。而我們,也想找出那個人,我們有共同點目標,爲什麼不能合作呢?”
“我憑什麼要和你們合作?你們又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和你們合作?”
陳隊長冷冷的看着6北,我看不出他的真實緒,但是卻看到了6北勾起的脣角是那麼的自信。
“因爲你也想要真相!如果你真的想要肖琳死,剛纔有很多動手的機會。不過也正因爲你沒對肖琳動手,所以你纔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和我們說話。”
“6北,你威脅我?”
陳隊長突然眸子迸出冷的光芒。
“有何不可嗎?”
6北依然笑着,卻讓我覺得他的笑容充滿了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