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正當沈崇名躡手躡腳準備溜到小師妹屋子裡的時候,本後忽然響起了鄭四海冷冷的聲音。
沈崇名一驚,哆哆嗦嗦的回過頭去幹笑道:“晚輩見過鄭伯伯。”
“哼,隨老夫來。”鄭四海瞥了他一眼向前廳走去,沈崇名無奈,只能跟了上去。
來到前廳,鄭四海卻是獨自坐下等着沈崇名不說話,當然也沒有讓他坐下。
被這麼一位武林高手如此打量,沈崇名彆扭至極,該不會是在尋思從哪裡下刀吧。
“鄭伯父,若是沒事晚輩就先走了,衙‘門’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呢。”沈崇名小聲說道,看來今天想見小師妹是沒有可能了,下次再來的時候只能翻牆了。
“哼,休要糊‘弄’老夫,說,你到底對老夫的‘女’兒有什麼不軌企圖!”鄭四海瞪着眼睛喝道,卻不料說出的一句有損英明的廢話。
廢話,當然是看上你閨‘女’了。沈崇名心中抱怨一句,嘴裡卻笑道:“鄭伯父誤會了,晚輩對小師妹怎麼會是不軌企圖呢,只是多日未見前來探望小師妹和伯父伯母。”
“好膽,那你爲何一來我四海武館便直奔絮兒閨房,當我鄭家是沒有規矩的人家嗎?說,你在紹興是否有過婚配,家中可有姻親在身!”鄭四海喝問道。
聽了這話沈崇名卻是一喜,有‘門’兒啊。
“回伯父的話,晚輩家中尚未娶妻,也沒有任何婚約在身,絕對的光棍一條。”沈崇名興沖沖的說道。
“哼,休要哄騙老夫,若是今日你說了半句謊話,可別怪老夫心狠手辣!”鄭四海殺氣騰騰地說着。
“是是是,若是有半句假話,不由鄭伯父動手,晚輩自己就把自己解決掉。”沈崇名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和萬佳伊的娃娃親,當然是滿口答應,不帶絲毫猶豫的。
“如此就好,不過你也不能隨便進出絮兒閨房,這要傳出閒話去可不好,以後若想見面,必須當着老夫的面,明白嗎?”鄭四海的臉‘色’稍微緩和道。
沈崇名雖然不情願,但也沒辦法,若是不答應他的話,說不定現在就會被他趕出去。
“是,晚輩記住了。”沈崇名苦着臉說道,還想在培養培養感情就拉拉小手呢,現在可好,超級電燈泡照着,可是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嗯,現在去後院把絮兒叫過來吧,記住,麻溜得。”鄭四海說罷端起茶杯就要喝茶,倒是忘了使喚丫頭沒聽到自己的吩咐沒給沏茶。
這麼尷尬的場景,沈崇名立刻裝作沒看到,行了一禮就出‘門’而去,給老人家留份薄面吧。
“小師妹,在嗎?”生怕鄭四海在監視自己,沈崇名很是正人君子的敲響了小師妹的房‘門’。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房‘門’還沒打開就聽得小師妹驚喜道:“小沈子!”
“小沈子,你怎麼來了?”小師妹打開房‘門’看着沈崇名滿臉微笑站在‘門’前,立刻就浮起了兩朵紅雲,不知爲何,一看到他就喜歡臉紅。
“呵呵,今天有空閒,就過來看看你……”沈崇名正要帶着她去前廳接受鄭四海的監督,沒想到小師妹直接把她拉進了屋裡。
天地良心,絕對不是雜家故意要進去的!
“小沈子,你猜這是什麼。”小師妹拿起一張手帕在沈崇名面前晃了一下,接着便藏在身後問道。
“不是手帕嗎?”對於小師妹這個問題沈崇名感到很奇怪,都給自己看了還有什麼好猜的。
“笨蛋,人家是讓你猜猜手帕上繡着什麼!”小師妹一看沈崇名狀似榆木的表情,不由有些焦急道。
“這……應該是繡着一個手持長劍的‘女’俠。”沈崇名試着猜到。
“不對,再猜。”小師妹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傢伙還真夠笨的。
“那肯定就是某位‘女’俠在教訓一個小壞蛋了,呵呵。”沈崇名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捏了捏小師妹的臉頰,這丫頭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呢。
“胡說,人家哪有那麼厲害啊,每次都是被你欺負。”小師妹嬌羞道,這壞人真是小肚‘雞’腸,也就是以前揍了他幾次,他便念念不忘了。
“那是什麼,我實在是猜不到啊。”兩種可能都不是,沈崇名可就再也猜不出了,就小師妹這樣的‘女’孩,根本不可能繡什麼‘花’‘花’鳥鳥的。
看着沈崇名不想再猜,小師妹只好把藏在身後的手帕拿出來,輕聲道:“你看這是什麼。”
圖案很簡單,就是兩隻小麻雀依偎在一起。“嗯,繡的太像,這兩隻小麻雀一定是夫妻了。”沈崇名拿着手帕讚道,卻是沒發現小師妹的臉瞬時間便黑了下來。
“小‘淫’賊,那是鴛鴦,人家打死你!”小師妹勃然大怒,再也不顧及自己溫柔的形象,立刻動起手來,房間裡響起了沈崇名的慘嚎聲。
“小師妹,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看着小師妹嘟着嘴不搭理自己,沈崇名一邊‘揉’着被蹂躪一氣的胳膊一邊哀求道,這姑‘奶’‘奶’,說翻臉就翻臉。
‘哼,明明是鴛鴦,你怎麼能說是麻雀呢,哼。“小師妹卻是不依不饒,這可是自己很孃親學了很多天才學會的,爲了繡好,手指頭都是針眼。
越想越委屈,小師妹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帶雨梨‘花’,美‘豔’動人。
“乖,逗你玩呢,不哭行不行。“沈崇名趕緊蹲在地上央求道,最見不得‘女’人落淚了,不知道人的還以爲自己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壞事呢。
小師妹卻是不搭理,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小丫頭,‘逼’雜家上非常手段呢。沈崇名心中一發狠,仰頭直接迎了上去,‘吻’在了小師妹的香‘脣’之上。
哭聲頓止,四目相對,小師妹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崇名。
沈崇名卻是得寸進尺,一見小師妹沒有反抗,舌頭立刻就衝向了牙關。
一陣‘激’‘吻’,直到房‘門’被敲響兩人才分開,小師妹一把推開把自己壓在‘牀’上的沈崇名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沈崇名一顆小心也是撲撲直跳,要不是這敲‘門’聲響起,只怕自己真的要犯大錯了。
“師妹,沈兄弟,你們在嗎?”來人是熊大彪,原來鄭四海在前廳左等右等不見沈崇名和閨‘女’到來,不由着急起來,可又怕看到沈崇名行爲不軌,只能命熊大彪前來查看,不然自己碰到不好的事情,總不能真的出手教訓他吧。
“在。”沈崇名應了一聲,急忙起身去開房‘門’,沒想到小師妹嘟着小嘴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熊大彪沒有進屋,這麼半天才開‘門’這兩小娃肯定在做些事情,不過衣服還在身上,應該不是什麼聽力不容的大事。
“沈兄弟,師父讓你們去見他呢。”說話間,小師妹紅着臉抓着手帕也走了出來,再次悄悄地掐了一下沈崇名,跟在熊大彪身後向着前廳走去。
“爲什麼這麼長時間啊?”鄭四海狠狠瞪了一眼沈崇名問道,這個‘混’小子,實在是太放肆了。
“呵呵,小師妹非要拉着晚輩欣賞她的刺繡,這才耽擱了一會兒。”沈崇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道。
小師妹也不傻,那沒羞人的是當然不能對父親說,急忙跟着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抱怨,這壞人,剛剛佔了便宜就不認賬了。
鄭四海略帶不信的看了沈崇名一眼,扭頭對着閨‘女’說道:“絮兒繡了什麼,拿來給爹爹看看。”
閨‘女’從下就喜歡舞刀‘弄’槍,這刺繡可是史無前例的頭一次,一定要好好瞧瞧。
“嗯,爹爹,你說‘女’兒繡的好不好啊?”小師妹滿臉期待的問道,總是需要別人認可的。
“呵呵,不錯。可是絮兒,你這手帕上繡了兩隻麻雀是什麼含義啊?”鄭四海有些不解的問道,卻是沒注意到閨‘女’立刻滿頭黑線。
連續兩次有人把鴛鴦誤認爲是麻雀,小師妹也知道自己繡的還真是不像樣子,也沒發飆,只是氣鼓鼓的把手帕收了起來。
閒談幾句,看着鄭四海這電燈泡沒有撤退的意思,沈崇名只好告辭,有他在,和小師妹說句話都不好意思開口。
好在鄭四海也不是完全的不通情達理,眼看着沈崇名要走,只是叮囑閨‘女’前去相送。
兩人並肩走到四海武館大‘門’外,看着小師妹低頭不語,沈崇名柔聲道:“生氣啦?”
小師妹沒說話,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沈崇名更是納悶,忍不住問道:“那你爲什麼不說話呢?”
“小沈子,你說……你說咱們剛纔做了那樣的事情,是不是會懷寶寶啊?”小師妹語出驚人,沈崇名只能感嘆兩‘性’教育刻不容緩。
這個問題沈崇名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好安慰道:“不會,想要懷寶寶,還需要做些別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啊?”小師妹小聲的問道,沈崇名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