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陣刺痛從她後背傳來。
蘇德勝不知何時飄到了她身後,還用手的拂塵揮了她一下。
蕭鈴鐺咬了咬脣,眸含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容九歌擡手,示意蘇德勝退下。
他又問了一次,“容錦熙在哪?”
“不知道。”
“哦?這麼說,你不想出宮了?”
聽到這話,蕭鈴鐺衣袖下的手一緊,她努力當自己鎮定下來,一字一頓道,“既然臣妾已經是‘皇’的女人了,自然應該留在宮裡,而不是出宮。”
她深愛容錦熙,自然不能置對方的安全於不顧。
雖然……她真的不知道容錦熙現在在哪裡,但是,她已非完璧,又怎麼配得他?
與此如此,還不如留在這深宮之,委曲求全!
容九歌聽到這話,不由拍手叫好,“蕭貴妃果然是深明大義之人,朕的七哥果然找了一個能爲他置自己生死於不顧的紅顏知己。”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漫不經心道,“朕最近的時間很寬裕,他既然不惜暴露自己也要送信來提醒你出宮,看來你身定然有什麼東西值得他這樣做,既如此……你便好好待在鳳儀宮享受着每日的魚水之歡吧,蘇德勝,送蕭貴妃回去。”
蘇德勝動作粗魯的將早已呆滯的蕭鈴鐺從地拖了起來,冷言道,“貴妃娘娘,奴才送您回鳳儀宮休息。”
二人剛剛走出御書房,碰了迎面而來的容安歌。
容安歌對蕭鈴鐺的雙眸一瞬間,突然想到了肖若水昔日那雙含情脈脈卻暗藏禍心的雙眼。
他猛地停下腳步,不知從哪裡捏出了兩根銀針,根本還不得蘇德勝反應過來,把銀針扎進了蕭鈴鐺眼眸兩側的穴道里。
“啊——”因爲疼痛,蕭鈴鐺擋着自己的眼睛尖叫出聲。
蘇德勝傻了,“王爺,您……”
容安歌淡淡道,“這雙眼睛本王着實看着討厭,便用銀針封了,左右她每日都待在後宮有宮人們伺候,本王想,皇兄也不會介意後宮多一位瞎眼貴妃的。”
話落,不再理睬身後的兩人,推門進了御書房。
他甫一入門,便快速走前,“皇兄,方纔有自稱蕭家的人已經將肖若水帶走了,臣弟沒有阻攔,只是,皇兄爲何會同意他們將人接走?”
容九歌擡眸淡淡掃了他一眼,“朕十分好,那位所謂無所不能的西域大祭司到底有沒有本事將這個廢人女兒給治好。”
聽到這話,容安歌微愣,“臣弟明白了,對了,殘影那裡可曾帶回什麼消息?”
“沒有找到容錦熙的下落。”
“皇兄,不若臣弟親自去一趟?”
“不必了。”容九歌冷冷開口,“你既然進了宮,朕正好告訴你,昨夜……容天澤從皇陵逃走了。”
容安歌驚呼一聲,“怎麼會,那處地方他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有機會逃出去的!”
聞言,容九歌勾了勾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從他眼底迸出.
他從腰間香囊取出一張紙條遞給他,“看了這個你便明白了。”
容安歌接過字條,緩緩打開,待看到面的字跡之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容天澤身斷魂蠱,乃不死之蠱,放虎歸山方爲策。】
消息是重點,但是字跡更是重點。
因爲,這是玉傾城的字跡。
他猛地擡頭,“皇兄,這是……”
容九歌脣瓣掀起了一抹柔意,“我的傾傾,她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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