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英歡眸光一閃,隨後看向京無思半晌,才輕笑說道,“那麼,哀家相信,無思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京無思眼底劃過了一抹涼意,接着對任英歡低眉說道,“無思勢必爲太皇太后效勞。”
“好了,你先下去吧。哀家乏了。”
任英歡招了招手,爾後將京無思遣得離。
而此刻,正在御書房之內,弗笙君散着好看順柔的烏髮,精緻妖冶的清貴臉龐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替她揉腰的男子。
“明日起,皇上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務,可以派人去攝政王府通傳。”
弗笙君勾着脣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眼底的似笑非笑多了些清寒。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知什麼叫適可而止。
“笙兒,你捨得朕對你朝思暮想?”
弗笙君緊緊的看着眼前的靳玄璟,都有些懷疑眼前的是不是當年那個清冷矜貴的男孩。
“相見不如懷念。”
弗笙君置若罔聞的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整理起自己的衣襟,並不理會靳玄璟哀怨的模樣。
而外頭守着御書房的人,心底也不由得腹誹起自家主子來。
一個下午過去,這動靜聲纔沒了,也不知道攝政王情況怎麼樣了。
素來,封燁上下無不知道,這攝政王是有病根在的。
靳玄璟看着弗笙君許久,卻突然眸光一閃,淬着瀲灩流光,緋紅脣角勾起了一抹讓人臉紅心跳的邪肆弧度。
“是啊,總不好一直麻煩小皇叔進宮陪朕了。”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覺得這話裡都透着些異樣。
而直到次日,弗笙君一早就瞧見宮裡來了人。
“怎麼回事?”
弗笙君斂眉,看着眼前的公公搬了一大箱文書奏摺之類的東西,就擱置在她攝政王府外。
“回攝政王殿下。皇上說昨日您的那些忠義之言,皇上一直都記得,心底很愧疚,所以打算從今日起,在攝政王府貪黑臨政。”公公恭敬的說道,心底卻更是佩服攝政王了。
誰說攝政王是邪佞之臣了。
如此賢臣,實在是他們封燁的福分啊。
饒是弗笙君,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眼皮一跳,清貴妖冶的臉龐多了些寡涼,“本王的府邸還有人要照料,需要靜養。”
“皇上還說,要是側妃覺得不習慣,可以進宮照料。”
公公心底暗驚,皇上實在是料事如神啊。
“……”靳玄璟哪裡打的是貪黑臨政的打算。
明明就是爲了背地的下流。
“你先退下吧。”
弗笙君掃視過那有些神情緊張的公公,並沒有打算拒之門外。
“是。”
公公點了點頭,隨後讓人小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給理到攝政王府內。
等回到了書房,弗笙君卻是見到杜橋沉默着許久,身邊還跟着一個人。
“七藥,你來了,師父人呢?”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七藥,深靜的眸子微微一閃。
“主子被老主子扣住了。”
七藥臉色一白,接着跪在了弗笙君的面前,“殿下,主子病了。求殿下去看看主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