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普通人,如何要與普通人來比?”
聽到弗笙君這麼說,靳玄璟不禁啞然失笑,自家笙兒這從來不夸人,一夸人就是帶這個小心思精打細算了。
靳玄璟伸手又是將人緊緊的桎梏在懷中,勾着脣笑道,“笙兒,今日我們試試,能不能去掉這硃砂痣吧。”
弗笙君聽言,微微愣怔,爾後看了眼靳玄璟,無聲的點了點頭。
只是隨後,等弗笙君走近了浴泉殿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美豔的女子,冰冷着眸,看着她走了過來。
只是稍微看清了弗笙君的樣貌過後,纔是露出了些許驚訝。
“她……是南門知鸞的女兒?”
隨後,弗笙君聽出這聲音帶着些顫抖,還有些悲憤。
“是。”
靳玄璟寡淡的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並沒有任何要解釋的。
“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會爲與南門知鸞有任何關係的人醫治,你還帶來了她的女兒!”女子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靳玄璟,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次,朕沒有給你拒絕的餘地。”
靳玄璟沉着眸,看着眼前的女子說。
他的確是知道,她和南門知鸞之間的仇,但這次,也只有她或許能先試試了。
“你就不怕,到最後,我會反而在裡面動手腳,害她?”
女子諷刺的說道。
“她不止是南門知鸞的女兒。”
靳玄璟的這話,還是讓她無了聲,最後有些渙散了眸。
是啊,還不止是她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兒。
偏偏,她是遇上了。
“如今,笙兒是他的唯一血脈,你要她死嗎?”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人,低沉的嗓音與往日的似笑非笑不同,更是帶着些絕情的薄涼,“如若是這樣,你更也想你的族人死?”
“你想對我族人動手!”
女子陰惻惻的看着靳玄璟,卻是偏偏被靳玄璟握住了把柄。
“她若是有任何意外,朕都會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靳玄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當初若不是有弗笙君,或許也是活的行屍走肉。
弗笙君隨後看了眼靳玄璟,最後卻是將目光落在那個憤恨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你若是真的不想醫治我,現在就可以走。”
而聽這話,女子看着弗笙君淡淡的目光,卻是又想起了當初的南門知鸞。
隨後,女子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母女都是一樣,從來都不相信別人。”
“連你喜歡的男子,也都不信。”
“我信他,只是不信你。”
弗笙君看了眼女子,爾後徐徐說道。
只是,這話卻讓女子黑了臉。
她其實覺得,這次的醫治,的確不會有多大的用處。
但是,她也想要試試,不讓這個男人因爲自己的事,翻來覆去的擔憂操勞。
“你……叫弗笙君?”
爾後,那女子試探的問道。
“嗯。”
弗笙君看了眼女子。
“我是栽在了你爹的手上,更是恨極了你娘。”
女子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隨後還是低頭準備好東西,眼眶紅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