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
白長老這話說罷,而弗笙君稍是沉默了半刻,才略微深意的說道,“原本以爲白長老這是在上的一個,沒想到原來在這方面,還是喜歡被伺候的那個。”
這話落,頓時白長老感覺到老臉一陣泛紅,“你胡說什麼?”
接着,白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弗笙君,根本就是喜歡胡言亂語?
“不然,白長老給誰辦的選君宴?”
還沒等白長老下意識地想要說‘你’的時候,弗笙君就已經冷笑了一聲,一雙烏眸透着寡涼冷冽,隨後說道,“總不會是我,畢竟,白長老的身份可不是能做主我的婚事的人,再言,我也已經有了未婚夫,這選君宴,總不能是給我的。”
聽到弗笙君有理有據的否認,白長老是氣的抓狂,“你們的婚事,誰說了同意?”
“父母既是不在,自然是最親的小姨了。”
其實,原本白長老也多少想到弗笙君很有可能會拒絕自己,但是突然忘記了弗笙君還見過南門知裳這一茬。
“不算!”
白長老直接開始耍無賴了,看着面前的弗笙君,準備倚老賣老。
而隨後,卻不想出聲的卻是靳玄璟了。
“看來,白長老是對本尊很不滿意啊。”
靳玄璟勾挑起了脣角,似有若無的說道,一雙攝魂動魄的眸卻更是透着危險的意味。
而白長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討好說道,“東樓少主,其實您也不必想着弗笙君,這南門也不少美人……再說了,這弗笙君到了二十六歲後,必然會……”
“給本座閉上你的嘴。”
靳玄璟的聲音冷冽,低沉卻是透着深淵裡揚而徐上的寒意,讓人愈發是覺得頭皮發麻。
而隨後,白長老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換不過氣來,看着面前的靳玄璟,卻是覺得脖頸被狠狠地扼住,看着眼前的靳玄璟,只有一種致命的窒息感。
“不該說的話,多說了,就只能永遠閉上你的嘴。”
靳玄璟眸底閃過了一抹肅殺,冰冷而又薄情。
他的人,就是自己都捨不得說得一句重話,誰又能當着他的面,說弗笙君的不是。
“我……求,求東樓少主……饒命……”
隨後,白長老艱難的說道,而許久,靳玄璟才挪開了視線,眸底透着原本血紅的眸光,也悉數斂去了。
弗笙君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靳玄璟剛剛微微透着暗紅的黑眸,眸光意味深長了起來。
這應該就是東樓家的秘術了,只是看上去倒是和南門異曲同工了些。
“下次,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掉的就是腦袋。”
靳玄璟看着面前的白長老,居高臨下的說道,接着更是緩緩問道,“本尊的女人,還有人敢來搶?”
白長老顫動了牙齒,接着想了想,又是有些膽怯的說道,“這事,已經傳給了另外的三家隱世世家,就是少主您東樓家,也有人將會過來……”
“誰?”
靳玄璟寡淡的聲音隨後響起。
其實他也並不記得多少東樓家的人,但是偏偏白長老說的,就是他記得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