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被發現了,弗笙君自然是不會用的。
“嗯。”
司空瀟雅點了點頭,接着想起來了月歌起今日在紅湘樓幫着自己的場景,不禁微微僵住了身,隨後有些尷尬的偷偷往月歌起看。
只是不料,這個時候月歌起也正好尷尬的往自己看來。
倆人就這麼對視上了……
有些尷尬和爲難。
“你……”
司空瀟雅先想說什麼,只是看着月歌起也欲言又止,又說道,“那你先說。”
月歌起也不推辭,只是看了眼司空瀟雅後,頓了頓聲,說道,“白畫玥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你要是還能被他追回去,就是個傻子。”
“……”對一個女子也能這麼說話,司空瀟雅似乎很明白,爲什麼這個月歌起混到現在都沒有媳婦。
而且,月歌起的確是樣貌不差,就算是穿着侍衛服,也是身姿挺拔,眉眼極爲溫潤。
隨後,司空瀟雅揚了揚眉梢,說道,“你和他直接是不是從前就有什麼糾葛?”
“哪裡能有什麼糾葛,也就是看他那混蛋樣不爽而已。”
月歌起揚了揚眉梢,隨後眼底浮現出些許不屑。
這白畫玥在他心中,就像是一個邪門的教會頭兒一樣,也就是長得衣冠禽獸了,卻真的是那麼多人愛慕,甚至還願意爲了這個人傾家蕩產。
真是可怕的傳道。
聽到月歌起那麼說,司空瀟雅也不禁輕笑出聲,隨後點了點頭,“現在我也看他不舒服。”
“還好你現在不喜歡他,不然到時候受苦的就是你。”
月歌起隨後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了眼司空瀟雅,目光滿是堅定。
司空瀟雅揚了揚脣,眉間倒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在,“的確。”
不過,她也算是苦了那麼多年了。
司空家的人無一不是說她紈絝,這日子都是過得渾渾噩噩,但只有她心底最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日子。
到底,她還是記得當初白畫玥一時對她的好,輕易的就打開了心扉,自那之後,眸底都只映有她的存在。
“對了,白畫玥這次過來,應該不止是因爲你吧。”
月歌起隨後又說道,“他這種道貌岸然的人,自認爲是聖人,大概還得有別的目的,不然他又怎麼會捨得離開蕭粱。”
這話,月歌起的確是說的沒多,當初就是因爲月歌起從不離開蕭粱,所以自己也是在蕭粱一呆就是幾年。
司空瀟雅陷入了某種回憶中,而月歌起說什麼,她都有些沒聽見。
只是隨後,月歌起輕輕拍了她的肩膀,又是說道,“怎麼了?”
“沒什麼,現在笙君應該也要找你了,你先過去吧。”
“好。”
月歌起點了點頭,接着轉身離開了,而此時司空瀟雅卻是走向了花園,最後坐在那邊的鞦韆上,無所心緒的蕩了起來。
等之後,月歌起找到弗笙君,靳玄璟果然也已經走了。
但是看着自家主子清貴的眉眼多了些分外的撩人意味,氣色顯得格外的紅潤,大概是明白剛剛兩人是在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