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要是信,那就去問問佛祖。”
“這事,也是菩薩託夢給姝墨的,絕對不會有錯。”
任英歡說罷,靳玄璟卻是看了眼任英歡。
這樣的人,是怎麼在這封燁後宮活了下來,甚至還成爲了太皇太后的。
“朕待會兒還要和小皇叔批閱公文,太皇太后若是想接着講,那就坐在那邊講。”
靳玄璟似笑非笑的說道,心底卻是很明白,眼前的任英歡最怕的就是弗笙君了。
果然,靳玄璟看到了眼前的任英歡幾不可見的僵住了身子。
只是半會兒,還是看了眼靳玄璟,隨後說道,“就算是現在攝政王在,哀家也一定會把這話講完。”
“那你就把這話好好講完。”
此時,這聲音正巧是在任英歡的身後傳來,讓任英歡更是顫了顫身,身子發涼。
沒想到,這時候皇上還真的與攝政王有約。
“不知道,太皇太后是想要說什麼,對着本王也要說。”
弗笙君清冷的聲音依舊透着些淡漠,而後能漫不經意的走了上前。
只是,此時的任英歡卻是不敢說話了,看着一旁的弗笙君最後對視上自己,更是因爲那雙依舊深靜的烏眸,僵住了身子骨。
看到此情此景,爾後靳玄璟微微勾脣,“太皇太后不妨直接說了,待會兒朕還要同小皇叔批閱奏摺。”
話落,可接着任英歡卻不敢按照剛剛自己下意識說出的話,那麼做了。
只是訕訕的說道,“哀家還是等下次再談,攝政王和皇上好好處理公文,哀家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任英歡轉身便就離開了。
畢竟,任英歡是經歷過弗笙君是怎麼一步步處理那些對自己有意見的朝臣,她哪裡還想步入別人的後塵。
別人或許會顧忌她太皇太后的身份,但是對於弗笙君來說,當初任英歡甚至都覺得,這弗笙君還會篡位。
到時候要是改朝換代,誰會管你還是不是這太皇太后了。
“看來小皇叔比朕還要有威信。”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弗笙君也是好幾日都只是白日裡來看看,其他時候都是在攝政王府中,而眼下自己出來,還是讓杜橋守着南鍾晚,再是找了四個可靠的暗衛留在了她的身邊。
這一回,弗笙君是真的不會讓任何人動到南鍾晚了。
“這幾日本王沒來,看來皇上處理奏摺的速度是有增無減了。”
弗笙君勾着脣,隨後走到了靳玄璟的身邊。
靳玄璟藉機就將人拉入了懷中,笑着說道,“是嗎?那小皇叔如何就沒看到,朕身形消瘦,思念成河?”
弗笙君聽言,瞥了眼依舊是丰神俊朗的靳玄璟,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人畜無害的樣子,看着自己的。
“晚晚也差不多傷勢好些了,這事情,是江素月做的。”
“前些日子,朕才聽到消息說她跳河自盡了。”靳玄璟揚了揚眉角,倒是有些驚奇。
“這應該是世家的人動的手,只不過這是邪術,無論是哪個世家,這樣的人多了,都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