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隨後是不緩不慢的說道,“醜?我可記得,之前不知道是誰,看着瀟雅穿紅裙子,是看直了眼。”
這廝是真的心口不一,明明是很喜歡司空瀟雅穿紅裙子,卻是表現出一種極爲不屑的樣子。
的確是和靳玄璟這樣能撩撥人的妖孽比起來,是差了不止一星兩點。
“那她就是不知道收斂,這都是未出閣的姑娘,還穿的那麼讓人注目,對這別人笑成那樣。怎麼着了,就她的牙比較白了?”
之後,月歌起癟嘴說道。
這樣子,弗笙君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還是因爲這司空瀟雅穿紅裙子太引人注目了,所以纔不喜歡她穿。
強烈的佔有慾,是和靳玄璟有的一拼。
“可惜了,女爲悅己者容。大概是因爲,還是在找她喜歡的男子拿吧。”
弗笙君不緩不慢的說道,手中卻是翻閱着自己手中的書籍,這安靜昳麗的樣子,是讓人看直了眼睛。
說起絕色,當前的人若稱第二,何人稱第一。
“主子,你就真的想要看到她嫁給那個人嗎?”
月歌起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己哪裡是比不上那個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禽獸了。
這禽獸是對她不懷好意,難道還看不出來?
“不是本王想不想,而是她想不想。”弗笙君隨後是垂着眸,不緩不慢的說道,一襲紅衫愈發是襯得眉眼清貴,一雙烏眸更是風采妖異,尤其是眉間的硃砂,讓人難以忘懷。
“主子,您若是說不,她肯定……”
弗笙君聽言,卻是看向了他,問道,“那本王憑什麼阻止她?本王若是阻止她,難道還能給她找出一個好的,再給她換?”
這話說完,頓時月歌起就差點脫口而出了。
爲什麼不可以,我難道不行嗎?
只是這話,還是隱忍住了。
沒多久,弗笙君看了眼月歌起,低頭說道,“你若是有心,該是好好對待當初你爹指腹爲婚過的未婚妻。”
“什麼?”
月歌起突然是心頭一跳,覺得自己是要知道了什麼大事了,“主子,你再說說,你說什麼?指腹爲婚,什麼指腹爲婚?”
“你不是很小的時候,就被指定了婚約嗎?”
弗笙君隨後是拿着茶盞,修長好看的手指與那瓷白的杯壁交相輝映,愈發是襯得瑩白了。
“什麼?”
突然,月歌起是覺得一個晴天霹靂,沒過多久,就是有疑惑,自己爲什麼一直不知道……
“主子你怎麼知道的?”
月歌起接着問,畢竟自己也不會懷疑弗笙君是知道錯了消息。
誰讓這自家主子的本事是大着呢。
“這件事也不隱晦,怎麼,你一直不知道?”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但是看得出來,弗笙君並不覺得驚訝。
“我也在想,我爲什麼及冠了,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未婚妻。”
月歌起是臉色尤爲難看,接着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想要讓那些人認同自己,結果,還是要用聯姻約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