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準,今兒個殿下也有可能不回來。”
侍衛想了想,隨後接着說道。
而容淵的侍衛更是不禁黑沉了臉,冷笑一聲,隨後說道,“你們殿下可是外臣,如何能久在皇宮裡住?難道封燁一點君臣之別都沒有的嗎?”
這話說罷,攝政王府外看門的侍衛也不悅,同是冷笑道,“旁人我還不知道,但是我們殿下攝政掌權,與皇上關係融洽,更是皇上的皇叔,如何算得上是外人了。”
“反倒是淵王殿下,我們殿下平日裡也不輕易見客,所以不如還是早點請淵王回去,以免久等。”
在攝政王府呆着的侍衛,哪個不是武功精湛,平日裡卻是被王府的規矩約束出好脾氣罷了。
但眼下,被故意惹事,這暴脾氣一點就然。
“你……”
展旭黑沉了臉,更是對這攝政王沒什麼好印象了。
如今,竟然還有人仗勢欺人的對象,會是自家主子。
“恕不遠送!”
隨後,看門的侍衛白了眼展旭,轉身便就懶洋洋的離開了。
展旭咬牙切齒,隨後卻只得回到馬車上,隨後恭敬的說道,不免聲音參雜着怒意,“主子,咱們就別來拜見攝政王了。這封燁的攝政王怕是眼高於頂,誰都看不上。”
“看來,這攝政王倒是真的不願意見本王了。”
容淵嘴角輕輕扯起一抹涼意,隨後漆黑的眸微微沉下,不鹹不淡的說道,“走吧,既然無事,就把昨晚抓到的此刻好好審一審。”
“是。”
展旭點了點頭,隨後馬車便朝着住館而去。
刑房裡,透着陰森的冷意,而被綁在臺上的則是一名女子,模樣清麗,卻傷痕累累。
“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
容淵漫不經意的問道,寬大的衣袂潔白,伸手端拿住一盞清茶,卻出入這等如煉獄一般的地方。
而那女子,受盡了酷刑,卻並未多語,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容淵,隨後低下了頭。
見此,容淵不由得輕笑出聲,眸底迸射出狩獵意味的光芒,意味深長的說道,“還真是跟你的主子像。”
當初,被抓進王府的時候,侍衛拷問之下,她也是誓死不從,不願說出自己的名字。
而他,也正是因爲這個時候,對她產生了興趣。
不過,他雖是折磨她,卻並沒有問過她的名字。
無論從前叫什麼名字,日後她也只是受他折磨的金絲雀。
他的雀兒。
“不過可惜,你不是你的主子。”
容淵斂去了眼底的玩味兒,隨後冷冷的說道,“來不要弄殘了,日後,本王還要她帶話。”
“是……”
看守刑房的人點了點頭,只是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要不是看容淵給的銀子多,這種事,他還是會去通報一聲上面的人。
見此,容淵隨後走了出去,回到了寢屋,執筆許久,才漫不經意的落筆勾脣。
——雀兒,本王還真是後悔當初沒有強迫你。
早些回到本王的身邊,不然,等本王找到後,只好敲碎你的腿,免得你不聽話。
容淵書。
當初,他若是再強硬一些,乾脆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
想必,她便不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