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還說道:“鍾大爺,我們也不懂這些,我們也的聽說了你上次給那家人抓鬼,可神奇了。你這可要幫幫我們啊。我們……我們雖然是學生沒什麼錢,但是我們還是有點零花錢的。”說着她了拉着小胖說道:“他還有六萬多的零花錢呢。鍾大爺,只能你幫我們處理好這件事,我們就給你六萬的紅包。我們只想有個小家而已。”
六萬啊。在這小縣城裡,找個風水先生看房子,給六萬已經是一個不錯的價了。當然這個價只是在這個小縣城罷了。
圍觀的人多,這紅包給得多,加上鍾大爺這個人的性格就是浮誇一些,有着之前抓到鬼的事情給他做鋪墊着,他就飄起來了。沒有多想就應下了。
加上蕾蕾的眼淚攻勢,還有小胖現場就給了一個三千的紅包做定金,讓鍾大爺馬上就答應了跟他們走一趟。今晚就給處理好了。
三個人回到那老舊的小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快六點了。鍾大爺跟着小胖上樓去看看房子,做個初步的判斷的時候,樓下的轉角已經有好幾個人注意着這邊的動靜了。
柿子和晨哥坐在他的車子裡,看着那樓口的跑車,還有跑車旁的蕾蕾,說道:“很順利,鍾大爺已經上鉤了。還是有自己的車子方便啊。要不然我們就要在這樣的冷風中,躲在那邊的灌木後面監視了。”
藍牙中,傳來了在路口另一頭的越野車上監視着的零子叔的聲音,他說道:“柿子,今晚上不要表現牛逼一點啊。演戲也給我演好了,要是演砸了,丟的可不止是我的臉,還丟了你你爸,你家老祖宗岑家的臉。”
柿子應着:“放心吧,叔。不過叔啊,你小時候不是說,岑家有一招摺紙的術法呢?我不用秀那招出來有點代表性嗎?”
“一邊去吧。那招你找你爸學去,我都學不成呢。”零子叔現在的術法那是雜燴學的。不過也是以岑家的爲主。只是可惜的是,岑家的符印,也只能到他這裡了。曲岑仕這個鬼子是純陰的陰魂,壓根就控制不了至陽的符印。
兩邊這個扯皮着,看到了小胖和張大爺下樓了。因爲小胖身上裝着竊聽器的緣故,他們能清楚地聽到小胖那邊的對話。
小胖說着:“那鍾大爺,我們先去吃飯吧。這都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你要準備的東西,我一準能在十一點前給你準備好。”
鍾大爺點點頭:“行啊,先吃飯。今晚這個事,我就能給你辦好了。”
零子叔嘆了口氣,說道:“十一點?他到底會不會啊?如果不是我們安排的臨時演員,他這壓根就是去送死的。”很多這樣的事情,就算真都要到子時才能動手,那也會提前去佈局什麼的。十一點纔過去,那基本上什麼都來不及做的。不過這樣也正好,讓他們的臨時演員好動手了。
小胖、蕾蕾和鍾大爺的車子一轉出小區,兩輛車子就靠了過來。零子叔他們三個就拿車裝備上樓準備去了。血漿!紅線!鬆緊帶!當然還有那槐木牌。
一切做好準備之後,零子叔就拍拍柿子的肩膀,說道:“不會就不會,但是架子要擺出來。好了躲好吧,時間差不多了。”
晨哥點點頭,走向了房間的牀底。一會他就負責在黑暗中絆倒鍾大爺,把血手印印在他的腳踝上。這個任務完全可以讓那臨時演員去完成的,但是他們還是決定讓晨哥去完成。臨時演員的任務就在房間中出現,引那鍾大爺進來,然後就撤退。
因爲他媽媽並不知道鍾大爺的實力究竟怎麼樣。萬一真讓那臨時演員去抓腳踝的話,說不定會有危險,出現工傷啊。
而柿子也扣着零子叔的裝備包,手指尖纏着紅線,另一隻手拿着陰陽銅錢。他用陰陽銅錢還是比較熟練的,但是紅線他就差了很多。那麼多的手印法都記不住,這回是真的擺架子的。心裡還在默揹着幸福姐寫給他的那些打擊鐘大爺的話。他們這個晚上,要把鍾大爺打擊得再也不敢去鬼市。
雖然說這麼做,看事很不地道。但是想想姚蘇乾。如果那一次他們真的大家下了狠手,把他打得在醫院裡住半年的話,那麼姚蘇乾也就不會死了。
就像鍾大爺。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他遲早會有危險的。他們在現在打擊了鍾大爺,讓他不再過問鬼市的事情,這也是幫他保命了。雖然這麼做好像很自私,爲了自己的目的,去傷害打擊這麼一個老人家。但是每當柿子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不的癸乙死,就是他死。沒有第三個選擇。
零子叔退出了這個房子,因爲他和鍾大爺是認識的,所以他不能出現在現場。黑暗的房子中只有着兩個人,一個鬼在等待着。
那牀底是晨哥,在房間的角落,站着的就是那女生。只是晨哥看不到罷了。
柿子就在門後他要及時出手,不能讓鍾大爺知道那牀下躲着人,也不能讓他有機會去追那女生,還有一點,就是讓他感覺自己的是從門外進來的。
不過柿子感覺着,這離十一點還有一段時間吧。他們可是五點多六點就進來準備了。這估計這也就八點多吧。
柿子在黑暗中,突然說道:“晨哥,我們還沒有吃晚飯呢。”
晨哥在牀底下說道:“等會吃宵夜吧。”
“這,萬一一會鍾大爺一進門,就先聽到我的肚子叫了怎麼辦的?”
“你……那你自己去吃吧。”晨哥並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在殯儀館做事的,真有法師多起來,三餐吃不上都是很正常的。
柿子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算了。我還是不去了。我再背背那臺詞,不要一會緊張忘記了。”
從八點多九點,就這麼等到十一點,那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在房子裡走動的。爲了保證身上沒有發聲的東西,他們是把手機和那耳塞都關了。萬一他們在房子裡活動身體的時候,小胖帶着鍾大爺回來了,這不是被抓個正着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柿子的肚子裡咕咕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房間裡,聲音也太明顯了。
鑰匙聲就是在這個時候傳來了。終於要開始了,房子裡躲着是兩人一鬼,那是都緊張了起來。
接着就是小胖的聲音傳來:“鍾大爺,那個……那個我……”
鍾大爺朝着他揮揮手,跨進了房子中,伸手就按了開關。不過就在這時,燈只閃了一下,就滅了。門後的,牀底的人都照不到。
就這個現象,小胖馬上裝着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這,這真,真鬧鬼啊!”
鍾大爺提提膽,剛拿着羅盤出來,就從門外應着的那一點點微弱的路燈光。看到了羅盤中詭異轉動的指針。他的心也驚了起來,就在這時,打開的臥室門那可以看到一個鬼影出現。
房間裡的陰氣很重,特別是女鬼釋放自己的陰氣的時候,就連晨哥都看到了她。鍾大爺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就被小胖推了進去。小胖一邊驚叫着:“啊!有鬼啊!”跟在他們後面的蕾蕾更是誇張了:“房間……房間……房間……”這話都不會說了。
鍾大爺被他這麼一推,上前了好幾步,手中的羅盤也摔了出去,本來腳步就不穩的,還在進那房間房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被絆倒了。腳踝上就出現了一個被鬼抓住腳踝的感覺。
這一下,鍾大爺也驚叫了起來。
柿子就是在這個時候上場的。他衝上去,就把鍾大爺拖着腳拖到了客廳,讓牀底的晨哥有機會從窗子溜出去。
這種老舊的小區,也沒有防盜網,二樓的高度,加上那邊有零子叔在接應着,逃走壓根不成問題。
黑暗中,鍾大爺就聽着一個陌生年輕的聲音說着:“陰錢帶路,開!”
接着黑影就衝進了房間中,把角落的槐木牌也給晨哥丟了下去。這樣房間中就沒有一點的痕跡了。
柿子在房間中氣勢很足地念了幾句零子叔叫的話之後,就走出了客廳,再次打開了大燈開關。這些燈亮了。鍾大爺看到的就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一手拿着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另一隻手翻轉間,就露出了兩枚銅錢。
“你……”鍾大爺並不認識多少個風水先生,但是這麼年輕的,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柿子擺出一副拽樣:“不用感謝我了。我說老人家,你沒點真本事就不要惹事。要不是我正好過來的話,你現在就在那房間裡躺屍了。”
“你……”
“你什麼你啊?你看看你的腳踝。”
鍾大爺在大燈下,看着自己剛纔被抓着的腳踝處,有着一個鮮紅的血手印。他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老人家,”柿子繼續說道。“有點自知之明吧。你這樣的,在街頭擺個小攤,給人算算命就好了。在這裡丟什麼人啊?真以爲抓鬼這麼容易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