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南戟淵一拳打在桌上,計劃好的都被他冷乙邪破壞了。
“宗主,眼下該如何?”
“看好雪宮,那可是最後一道防線。”
“可是雪女若出現,便…”
“誰不從殺一儆百。”
“父尊,聽如意姐姐說,父尊的小情人跟別人跑了;父尊不去搶回來麼?”聶慍軒正練着字,見冷乙邪進來便放下筆,朝他走過去。
冷乙邪一臉黑着看着他:“慍軒希望爲父去把她追回來麼?”
“不要,父尊若是去了,慍軒便帶着孃親再次離開父尊。哼!父尊朝三暮四,眼裡只有孃親,心裡還想着別人,父尊壞。”
冷乙邪皺着眉,一把把聶慍軒拉近懷裡:“這些話是那裡聽來的!”
“戲文裡是這麼說的,今天雪姨帶慍軒去看戲了;戲理說的就是父尊這樣拿的。”
“胡說!”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除非你這輩子抖不離開慍軒跟孃親。”
“那有何難!”
“父尊是君,說話可要算話。”
“那是自然!”
“好哎!父尊明日不走了,孃親也不會離開慍軒了。”聶慍軒高興的離開冷乙邪的懷抱,跑去拿自己練的字來給冷乙邪看。
冷乙邪皺眉看着眼前這個花頭,他怎麼感覺被深深的套路了。
“父尊,慍軒寫的字怎麼樣,孃親說好。”
“很好!“冷乙邪拿過他手中的紙張,看着他:“慍軒長大想做什麼?”
“長大,就能保護孃親!”
“所以,在你長大之前,父尊要做好保護你孃親跟你的責任,明日父尊便去把所有的壞人都打跑,到那時,就可以和雲軒還有你孃親一家人開開心心,倖幸福福的在一起了;慍軒覺得怎麼樣?”
聶慍軒半晌不說話,想了想木訥的點點頭;聶允兒端着削好的水果走進來。“慍軒,你父尊跟你聊什麼呢?”
“父尊要去打壞人,”
“那你會不會擔心你父尊打不過壞人,怎麼辦!”
“不會的,父尊可厲害了,沒有人能打得過父尊。”聶慍軒說着得意的看着冷乙邪,把手中的水果遞給他。
冷乙邪笑了笑,擡手摸了摸小傢伙。
“慍軒不擔心,可孃親擔心了,你說要事你父尊在給你帶回個什麼姨娘,那孃親怎麼辦,對不對?所以呀,孃親要去監督他。”聶允兒說完看到冷乙邪一臉愁容的看着自己,她沒管繼續說:“所以父尊跟孃親不再這段時間,慍軒要好好學習,勤奮練功,對麼?”
“對!”
冷乙邪一行人先趕到與御閆幻他們會合,青朽帶兵在後。
“御大!怎麼樣了?”聶允兒看着從將軍營帳中走出來的御閆幻,段干邑也匆忙走出來。
“參見尊上尊後!”
冷乙邪直接走進營帳,其他人跟了進去。冷乙邪緩緩坐下,“怎麼樣?”
“稟尊上,南戟淵用雪夷族爲守,加強寒影兵,殺之不盡,實在難以攻到神無宗!”
“雪姐姐?”聶允兒看着雪女,既然當初雪夷族聽信南戟淵信口雌黃,認定雪女被魔尊所殺,那若是如今雪女好端端的出現,那雪夷族定會奪回來。
“嗯,我即日趕會雪宮,倒要看看這個南戟淵想要如何!”雪女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姐姐,允兒同你去!”聶允兒跟了上去,卻被冷乙邪抓住了。
“允兒,此事讓謬千跟御閆幻與雪女同去好了。”
“乙邪忘了,雪宮也是允兒的家。”
“那你小心。”
“放心。”聶允兒對冷乙邪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冷乙邪留下帶兵隨後跟上去。
雪女,御閆幻聶允兒,令謬千等人趕到雪夷族。
雪女下馬,幾隻白狐便圍在她身後,聶允兒站在她身後,幾隻白狐看着她,彷彿有靈性般嗅到聶允兒是這裡的二主人。“什麼人,禁敢創雪夷一族!”
雪女看去說話的人,皺眉。“姐姐!”聶允兒也看出來這些人並不是雪夷族的。雪女擡手製止聶允兒:“如今只怕南戟淵早有防備,不能硬闖。”說着雪女等人退下在不遠處雪洞中逗留,幾隻雪狐站在洞門口,像是守着主子。
雪女對一隻雪狐呢喃一會兒,雪狐便跑出去,消失在雪地。
“我們且在此歇腳,待我的人出來,我們混進去看看情況。”
“嗯。”
“如今雪宮是他南戟淵最後一道防線,只怕沒那麼容易。”令謬千說到。
“只要進去,我與允兒去看看發生什麼,令公子與御公子去取寒影令。切記,寒影令是隻巨狐,只要馴服它,寒影兵便受誰控制。當時南戟淵不過是乘人之危,奪取令牌,只知寒影兵是我雪族守護兵,卻不知這兵是由巨狐掌控。”雪女想到自己與巨狐大斗被他奪取的令牌,握緊拳頭。
沒有多久,一個白衣女子匆匆趕來;看見雪女,忙下跪。“雪女,你還活着?”
“雀狐,你好大膽子。”
“屬下不敢,只因秦世白與一個道士在雪宮中傳雪女被害,便要爲之報仇,佔了雪宮。”
“現在是誰?”
“迴雪女,正是此二人。”
“我倒是想看看,他是如何堂而皇之佔着我雪宮。”
幾人化做雪族人跟雀狐走了進去,進去時便分開了;雀狐帶令謬千御閆幻去聖地,取巨狐。雪女與聶允兒直奔宮殿處:“什麼人!”侍衛些衝過來,看到雪女便亂了,“雪女,”“雪女回來了。”…
秦世白匆忙走出來,看向雪女身後的聶允兒;“小姐,你回來了。”
“秦世白,你還當我是你小姐便戰到我這邊,把雪宮還回來;殺了御閆幻。”
“小姐你糊塗,你怎麼選擇背叛南宗。”
“哼,貪生怕死,今日你最卷着覆蓋走人,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雪女說到。
秦世白看着聶允兒:“小姐,你站到我這裡來。”
“做夢!”
秦世白皺眉,退了兩步;身後的人衝了上來。
御閆幻等人來到聖地,擔心着聶允兒他們的安危,如不快些馴服巨狐,只怕那些寒影兵她們除之不盡。御閆幻看了令謬千一眼,兩人衝了進去。
一聲巨吼,冰窟搖了搖;“巨狐乃極寒之地神獸,威力無比,小心些。”令謬千走到御閆幻身旁說着朝前帶路。走到一個空曠處,似乎是個山洞之中卻又不像,像個深淵窟窿;有水流,有藤曼。
上面可見天空。御閆幻走過去,只感覺有風吹過來,緊接着一個巨大的白色的東西迅速飛過來。御閆幻迅速往後退手中持劍,用劍氣阻擋巨狐的進攻。令謬千也上來幫忙,巨狐落地屹立在哪裡看着兩人,張嘴吐出一陣風暴;縱身越過去用尾巴刷二人,用爪子去踩。
令謬千被甩到一旁,御閆幻結實的頂住巨狐的一腳;令謬千見狀忙拿起劍朝巨狐身上劃去,白色羽毛上列出一道血痕。這一件可惹怒了它,一個縱身站在地上嚎叫一聲,跳向令謬千。
只見令謬千手中的劍被震飛,人也被巨狐爪子按住。
雪女與聶允兒正對付寒影兵,一聲嚎叫,秦世白皺眉問身旁的人;“怎麼回事?”
“有人創進聖地。”
秦世白轉身離去,雪女與聶允兒被纏着走不了,一些雪宮之人見是雪女便來幫忙殺。
御閆幻仔細觀察了四周,躍身到崖壁上取來一株崖草;從懷裡拿出些什麼放在上面。
令謬千雙手握着巨狐的腳,屏氣把巨狐彈開;自己捂着胸口站起來。另一隻手凝聚氣流準備打向巨狐,“令公子勿要傷它。”御閆幻走到巨狐面前,施法把草送到巨狐口中;巨狐吃了御閆幻用藥的草,情緒有些不受控制飛向空中轉幾個圈。落到地上,卻溫順的趴在地上。
御閆幻走了過去,見它在舔身上的傷痕。便走過去灑了些藥便見它傷口很快癒合。
令謬千走了上來:“御公子是如何做到的?”
“不過是利用些藥物,讓它靜下來而已。我們還是快去幫幫雪女他們吧!”御閆幻說完剛想走卻見趕來的秦世白,身後影兵便衝了上來;兩人便陷入打鬥。
巨狐緩緩睜開眼睛,看着御閆幻的身影;慢慢站起來。所有影兵便瞬間化作湮滅。秦世白見狀,自己衝了上去,只見從巨狐身旁冒出的許多狐狸幻作影兵站在御閆幻身旁。
御閆幻回頭看向巨狐,令謬千笑了笑:“御兄,快去幫助尊後與雪女,這裡交與我。”
“好!”御閆幻躍身做到巨狐身上,巨狐便躍向空中。
聶允兒覺得影兵在慢慢消失,看向雪女:“姐姐,是不是御大與令師父得手了。”雪女笑了笑,司丘卻走了過來,攻擊二人。
“臭道士,你們已經沒有寒影兵了,看你們拿什麼來鬥。”聶允兒看着這個仇道士。
道士笑了笑:“不過是些蝦兵蟹將而已,只要天尊在,勝算還是在我們手中。”說完準備逃走,聶允兒拉住雪女:“姐姐整頓雪宮,迎接乙邪,我去追這個臭道士。”說着便追了上去。
御閆幻趕來,所有影兵已經消失不見。巨狐化作一隻小狐狸站在御閆幻腳邊,用頭襯着他的腳。
雪女看了過去,雀狐率縱趕來;紛紛下跪。“恭迎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