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允兒在廚房幾搗弄這,這幾天來是她找到唯一消遣的方式,就是摸索着做些不一樣的東西給她們吃,看着她們喜歡吃的心情自己覺得挺有滿足感。
冷乙邪說他是妖界女將,可她卻不記得有這麼回事。
“尊後,今日要做些什麼?用這麼多水果。”依笑沒想到自己尊後還會做吃的,不過這幾天她已經驚訝夠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
“尊後,你整天呆在沉宮,都不出去走走。不覺得悶得慌麼?”依笑邊削着水果邊說,
她倒是想出去,經過上次的事啊!冷乙邪已經下令。'沒有本尊的允許,不許放尊後出城門。'“對了,依笑!慕姑娘哪裡可有傳來什麼消息?”
只見依笑搖搖頭,聶允兒笑到,也是她們能知道些什麼。自己得親自去看看!
拿來一個高的水晶杯,把自己搗弄的水果汁到進杯裡,在放兩塊冰塊。“依笑把托盤拿過來!”
聶允兒小心翼翼的把水果雕成的花放進去,再把杯子放到花苞中間。“好好看啊!尊後,拿去擺放在哪裡?”
“去冥宮!”聶允兒洗手便走出去。
“尊上,尊後來了。”青朽走到亭子對對外裡面自己下棋的人說。
“讓她過來。”冷乙邪淡淡的說,心裡想終於耐不住性子了是嗎!冷乙邪嘴角微微上仰,一顆白棋落下。
“允兒見過尊上!”聶允兒行了個禮,見冷乙邪擺擺手。便走了過去,看到他自己下圍棋。便坐到對面,讓依笑把東西放下。冷乙邪被婢女端來的東西吸引住,“這是什麼?”冷乙邪看着聶允兒,莫非她來只是爲了送這東西?
“允兒見這天氣炎熱,便做了一杯冰果汁爲尊上解熱。”聶允兒端莊的笑容,讓冷乙邪皺起眉,目光沒有移開。聶允兒被他盯的不自在“尊上,何不嚐嚐?”
冷乙邪一手端起來喝了一口,在看了一眼。
“尊上還真是放心允兒,不怕允兒在汁裡放些什麼!”聶允兒時稱的看着冷乙邪喝了的表情。
“那尊後是想放些什麼?”冷乙邪把杯子放下。
“自然想放些能得尊上喜愛的東西!”聶允兒假意的說道。
“尊後到是有心了!”冷乙邪話剛說完,便見青朽走來。目光看過去,“如何?”
“屬下辦事不利!請尊上責罰!”青朽忙跪下,冷乙邪半天才說“下去吧!”
待青朽退下,聶允兒心裡想了想。“尊上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之事?”
“怎麼?尊後怎麼如此關心起本尊了!”冷乙邪回過神看着面前的人兒?
“冷乙邪,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聶允兒腦子想到就突然說,竟忘了直呼其名。見冷乙邪只看着她不說話,聶允兒便大膽的說“一個人下棋多無聊。”
“莫非尊後想陪本尊下一局。”
“那允兒就要請尊上讓着點了,棋仍是這盤。但規矩可否由允兒定?”
“是何規矩?”
聶允兒把棋子黑白分開,“尊上可要看好了,允兒只說一次。”說着便自個兒黑棋白棋玩起來。“只要對方五顆棋子連成,那就贏了。如何?”聶允兒虐待玩味的看向冷乙邪。
“就這樣。”
“就這樣!”
“贏了,對本尊有何用處?”冷乙邪開始談條件。
聶允兒心裡得意的笑到“若尊上贏了,允兒自然幫尊上化解心中憂慮。若允兒贏了,尊上可否答應允兒一個條件。”
“尊後覺得能贏過本尊?”
“那可說不定!”
聶允兒眼關六路,看好並無漏處,便暗自部陣。擡頭看了看冷乙邪,沒想到自己只是示範一次,他便能全懂,還下得這麼。“什麼!”聶允兒看着兩路交叉被冷乙邪的最後一子恰好兩處四子。聶允兒看這冷乙邪,那種感覺自己是隻小白兔快被對面這隻老虎吃了。
“本尊還不太明白,到這一步可算是贏了。”冷乙邪有趣的看着眼前的人。
聶允兒努力找尋有沒有生機,然後一頭栽在桌上。'老狐狸,老狐狸!'本想利用這個機會跟他談條件,用慕子凝的生換她的自由,可現在...
冷乙邪端起桌上的果汁一口飲盡,“本尊也覺着這天熱得心中憂慮,不過如果每日能嚐到尊後親自做的冰汁,但也是爲本尊解一憂!”冷乙邪淡淡的說道。
聶允兒擡起頭,什麼跟什麼。“尊上不是爲了慕姑娘的病憂愁麼,派人去請藥谷谷主也無消息,如果允兒能...”
“夠了!”冷乙邪淡淡的說出兩字,打斷她的話。“這些不是你該擔心的。”冷乙邪站起身準備離開,聶允兒也站起來。
“難道你不想她早日醒來,你知道我可以請來御閆幻,於你有益無害爲何不?”
冷乙邪突然出現在聶允兒面前,嚇到聶允兒往後仰,卻被冷乙邪一隻手給攬回來。“聶允兒,你最好給本尊收起你心中的小心思,別以爲本尊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盤。”說着手用力放開懷裡的人,轉身離開。
聶允兒被推坐回石凳上,看着眼前的棋盤,一拳打在上面。她禁無計可施了!
藥谷
“主子,爲何不理魔界的人?興許是九尾姐姐派來讓主子你去的。”莫七挑揀着藥,自己說道。
御閆幻坐在一旁,一手磨藥一手拿書。好似沒有聽到,“主子都不想念九尾姐姐麼?”
“莫七!莫要在提及魔尊尊後,做好你的事。”
莫七看着自己的主子,總是鐵石心腸。明明時不時拿着九尾姐姐送吊墜望得出神,明明心裡也有念想,卻什麼都不表現出來。
“主子不是也在爲九尾姐姐研製丹藥,恢復九尾姐姐的靈力,要如何給…”
“小七,可是我平日對你好了,讓你忘了怎麼說話!”
“小七不敢!”
戚軒諳看着幻像裡無一生還的人,暗歎'好一個冷乙邪!戚軒諳撫摸了下信鴿的頭,把它放出去。
“皇上,魔界以察覺,兩次派去暗殺聶允兒的事了。但不知爲何卻無動靜!”
“興許慶幸,這女子不得寵,魔尊並未把她的是看得緊。但之後行事低調,莫要觸及他的底線即可。此事急不得,慢慢來。”......
“皇上,聽說魔尊派人去了藥谷!”
“可知道是何事?”
“請藥谷谷主到魔都去,卻被拒之門外。”
戚軒諳暗自思索,如果他在這件事上推波助瀾,爲他冷乙邪送去他想要的人。這個人情他戚軒諳要定了。“去吧!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聶允兒突然手一抖,手裡端着的茶潑到自己手上,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也沒注意到茶燙到手。
依笑忙接過茶杯,拿出手巾擦去手上的水。“尊後,可燙着那沒。”見聶允兒不說話,便喊道“尊後?”
聶允兒回過神,手立即伸回來,才感到有些微疼。
“如意,去那些燙傷藥來。尊後,剛剛想什麼呢!想的都忘疼了。”
聶允兒搖搖頭“這幾日沒有冥殿的人來過吧!”
“尊後,自從你每日給尊上送涼飲過去,就沒人來過了。”
聶允兒冷笑,那是自然。現在不用派人來盯着,只管每日收沒收到送去的飲品,就知道她人在沒在。
聶允兒當然沒有親自送去,是吩咐如意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