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萬事想長遠一點,在爹看來這是好事,並不是什麼壞事。”
張詩雨氣憤不已,大怒道:“什麼好事壞事啊?我看到不那麼長遠,我能看到的,是我越來越難嫁出去了。寧王殿下本來就因爲姐姐的事對我有意見了,再加上這次的傳言,他要是信了怎麼辦?我看等顧悠悠沒了,他也看不上我了。爹,都是你們害我的。”
張丞相心裡倒是什麼都清楚,只是面對張詩雨的胡攪蠻纏毫無辦法。
雖說顧武聲稱自己當時喝醉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已經打聽清楚了,他覺得這是好事。
顧武並沒有胡說,是那兩個人聽錯了而已。
這樣最好,等到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的時候,他再想辦法順其自然的引出真相,到時候才叫好玩兒呢。
想到此,張丞相的嘴角不知不覺的勾了起來。
張詩雨哭鬧道:“爹,你還笑得出來?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爹,那兩個乞丐將我害慘了,你要再不想辦法,那我就自己想辦法。”
張詩雨說着就大步的往外走。
張丞相反應過來,忙追上去攔住她,道:“哎哎,急不得啊,你可不能亂了爹的計劃。爹答應你,等爹這一月的禁足期限一滿,立刻就將你的事給辦了。”
只是眼下寧王並不在京城之中,少了他,這齣戲應該怎麼唱,他還得合計合計。
張詩雨想着父親禁足是皇上的意思,他也實在沒有辦法,也就只能忍下來。
只是心中這個坎還是過不去,她決定去找那兩個乞丐出氣去。
行至花園之中,她卻看到顧武鬼鬼祟祟的往外走。
張丞相告訴顧武暫時不要出門了,這件事張詩雨也是知道的。
那麼顧武這老乞丐鬼鬼祟祟的想幹嘛?想偷偷跑出去不成?
哼,還怕不夠丟人的嗎?
張詩雨氣得不輕,便跟了上去。
……
順子在張府的小角門外已經等了很久了,他賄賂了張府的下人,那下人才答應幫他向顧武傳說。
顧武現在被張丞相禁止了自由,和他一塊兒禁足,但聽說順子要見他他還是激動不已。
張丞相這兒再好,畢竟是別人的施捨,又哪裡比得上自家人給的好?
遠遠的,他便看到了小角門外順子正搓着手來回踱步,很焦急的樣子。
遙想多年前,那時候還在蓮花村,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
那時,他是看不上順子這個女婿的,他一心想要將二丫嫁到鎮上的有錢人家去。
如今看來,嫁順子還是嫁對了,人家張丞相都說了,順子一手做魚的本事,宮裡的御廚都比不上。
“順子!”近了,顧武喜氣洋洋的喊道。
唉喲,總算出來了。
順子大步迎上去,道:“爹,你可算出來了。”
“等久了嗎?”顧武微笑道。
“可不是?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多時辰了,爹,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顧武臉色一垮,冷哼道:“有事求我就是爹,沒事的時候我上門幾次?你們都給我趕出來,現在你還好意思說見我一次不容易?王大老闆,我見你一次也不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