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能治?”
很顯然,這裡的大夫並沒有做這種手術的概念。
秦常林沒有去追問顧悠悠後面那些個奇怪的術語什麼意思,只聽聞元成的毛病能治,便讓他欣喜若狂。
這可是這孩子的一個心病啊,就他們村,大家都知道元家有個似太監的兒子,沒少笑話他們。要是真能治好,將來娶個媳婦再生個大胖小子,非得回去給他們好好看不可,看他們還怎麼笑話。
秦常林爲元成穿好衣服蓋好被子,與顧悠悠一同退了出來。
顧悠悠拿了纖細的筆畫了一張圖紙,還寫好了尺寸交給秦常林,道:“你找人給我做一把這樣的小刀,不求快,但求做得精細。”
做精細的小刀?
秦常林心裡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讓他覺得下身一緊,條件反射似的就夾緊了雙腿。
想到這東西做出來很有可能是給元成用的,他驚得臉色煞白,道:“悠悠姐,您……您該不會是……”
“是!”顧悠悠曉得他想說什麼,很乾脆的承認。
“我說過,他需要一個小手術,把那些不該長的東西割掉就行了。這一招可是我的獨家秘法,姐免費傳受給你,你可得跟着學好了。嗯,要不就讓鐵匠多打一把吧,你留着一把。”
顧悠悠這驚世駭俗的說法確實把秦常林嚇得不輕。
那地方動了刀子,真的還能用嗎?他深深爲元成的半身性~福感到憂慮。
可以想着他不動刀子,照樣沒有下半身性~福,而顧悠悠這辦法,說不定還真有用呢。
想來想去,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秦常林看着那圖紙疑惑了半晌,刀片就那麼小一點兒?介於顧悠悠奇怪的地方實在太多,要事事都想透,早晚得想破了腦袋。
“好吧,不過時間可能得久一點,咱們這小小清水鎮,怕是沒有這樣的鐵匠,我得託人去陽關城找鐵匠。”
“行,反天他那毛病也不爭這一時半刻的。”
顧悠悠突然想起昨晚的怪事,又問秦常林:“附近有姓靳的人家嗎?”
“姓靳的?”秦常林有些莫名的看着顧悠悠,想了想,道:“附近沒有姓靳的人家,不過靳姓在咱們燭照國是大姓,北方京城那邊姓靳的很多,這天下就是姓靳的啊,國姓……”
國姓?顧悠悠微微一驚,“皇室姓靳?”
秦常林點了點頭,道:“是啊,應該說,咱們燭照國掌權的大臣們,多半都是靳姓。”
顧悠悠隱約想起來,在那古墓後山的時候,靳子矜有問起過那個沒舌頭的野人大叔是哪一位王爺?
……
等到下午了周大夫還沒有回來,顧悠悠決定先回去。
本想着那奇葩男人等了半天沒等到人就會自己走了,全沒想到,他正坐在自家牆頭上,悠閒的看着夕陽,搖着扇子。
這妖孽一般的人,好一幅夕陽男神圖。
要不是前世裡顧悠悠見過太多美男倒貼,說不準還真着了他的道了。
院門在顧悠悠出門前就鎖好的,阿寶被她鎖在屋內,顧悠悠聽到阿寶的磨牙撓牆的聲音,她能猜到阿寶現在的樣子,也明白了爲啥這人坐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