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這個人不會空穴來風,這是怎麼回事?
那廂,顧悠悠聽到皇后的話差點兒沒噴出一口血來。
抓了民婦在家,借腹生子。
虧她想得出來,這都什麼腦洞啊。
“你沒搞錯吧?”皇上極想進那屋內去看看,但想着他一個做公公的,實在不好進剛生產完的兒媳婦的房門,生生忍了下來。
皇后一臉篤定的道:“千真萬確,臣妾豈敢胡亂說這樣的事?這消息還是從月家小姐哪兒得來的呢,聽說月家的小姐當初借住到大皇子府裡,無意間發現了這個秘密,她曾勸阻子衿和悠悠不要這麼做,可他們不旦不聽,還將月小姐夫妻趕了出去。”
皇上記得有這麼個事兒,月如雪和易秋平離開了大皇子府住到驛站去了,但他沒多問是什麼原因。
因爲他知道靳子衿是不喜歡他事事都監視着他的。
但會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顧悠悠這邊撐不下去了,她決定還是出去吧,再任由皇后抹黑,都說得沒邊兒了。
搞半天這消息還真是月如雪哪兒泄露出去的,這暴脾氣,可惜月如雪回嶺南了,想找她算賬都不能。
顧悠悠在香椿的攙扶下從屋內走了出來,只簡單的挽發,穿着也簡單。
宮廷裡百口莫辯被莫須有的罪名冤枉死的人還少嗎?
但她卻不會做那種人。
因爲身體的關係,她看起來還有些憔悴,但因爲生氣,臉色有些紅。
“拜見父皇。”她微微躬身。
皇上看了她一眼,道:“免禮,先坐吧。”
顧悠悠沒有拒絕,就着皇上對面的凳子坐了下來。
皇上問她:“皇后說的可都是實情?”
顧悠悠看了皇后一眼,覺得這女人真可憐。
嫉妒別人能生下孩子,她的兒子卻沒有子嗣,嫉妒得喪失了理智,平日裡的那份睿智也因爲這份嫉妒被矇蔽了吧。
她現在是逮着一切可能的打壓自己,估計她做夢都在想,要是自己與子衿也生不出孩子該有多好,這樣子,與晉王的爭鬥,就又在同一起跑線上了。
但是她的算盤打錯了。
顧悠悠衝她笑了笑,又回頭對皇上說:“回父皇,自然不是真的,孩子是我自個兒生的,屋中又不止我一個人,大家都看着呢。而且懷沒懷孕這麼大的事兒,子衿還能不知道嗎?”
皇后冷哼道:“我可沒說這件事是你一個人做下的,你說得對,懷孕這種事瞞着誰都有可能瞞得過去,但自己同牀共枕的丈夫卻是瞞不了,所以你和靳子衿一起做下的這一件事。”
顧悠悠扶額嘆道:“你想多了,我們沒有這麼惡趣味。”
皇后冷笑着看着顧悠悠,說:“那你解釋一下,屋裡那個女人是誰?”
“屋裡還有女人?”皇上震驚無比。
皇后忙對他說道:“是,屋中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才是剛生完孩子,睏倦的起不來身。”
皇上對他最信任的老太監萬公公使了個眼色,萬公公立馬會意,轉身進了屋。
“哎!”顧悠悠想了阻止,卻又無可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