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面露驚訝,女子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譏諷:“怎麼,沒想到是我嗎?”
我望着她渾身都在發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綁走我的人竟然會是白琉珠,猛地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白琉珠輕輕彎下腰,勾起我的臉,一臉可惜的搖搖頭道:“你說你的名字和我只差一個字。面貌也與我六七分相似,卻沒我長得嬌豔,甚至還蠢的不行,你拿什麼和我比,憑什麼站在蘇珏身旁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我一聽她這話,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那你怎麼沒有想過,爲什麼你和我長得如此相似,就連名字都只差一個字?”
不曾想,白琉珠一聽,“哦”?了一聲,詫異不已,彷彿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問她這個問題。
“你難道不知道?”
我聽後,不由得一愣。正想開口問什麼,她卻直接打斷了我:“呵,你還真是你爺爺的掌上明珠心頭肉啊,連這個白清都沒和你說過,讓我好生羨慕呢。”
“你什麼意思?”我被白琉珠說的一頭霧水。心中卻幾乎可以篤定白琉珠和白震,一定和我還有我爺爺有關!
卻不知爲何,爺爺致死都沒和我說過這一切。
白琉珠冷笑了兩聲,說了句:“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一聽她這話,頓時急得不行,什麼叫有些事情還是我不知道的好?與我有關的事兒我憑什麼不能知道?
就在我開口逼問的剎那,白琉珠一臉鄙夷的回了我一句:“你不過是個孽種,有什麼資格知道這一切?”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罵過這個,頓時氣的問她:“我要是孽種,那你算不算是贗品?”
白琉珠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似的,氣的臉色一白:“你!”
話音落下的剎那,我一見她炸毛,不由得冷哼:“你什麼你?你剛纔也說了,你和我長得相仿,就連名字也只差了一個字,爲什麼我能和蘇珏在一起,你不能?因爲你是贗品啊。”
她被我這話氣的渾身發抖,儼然已經說不出一個字,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既然不告訴我真相,那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讓我猜猜啊,你把我綁來該不會就是想耀武揚威一下這麼簡單吧?”
不曾想,我的話音纔剛落,白琉珠便連忙冷哼了句:“算你識相,你爺爺臨死前是不是給了你什麼東西?”
我一聽這話,順着她的話兒問了下去:“有啊,我爺爺把木門村裡的破房子留給了我,還把房子後面的三畝地給了我,你是想要我家房呢。還是要我家地?”
“你!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白琉珠被我這話一調侃,氣的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見狀,不由得“哦”了一聲,問她:“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家的茅房吧?我爺爺臨死前說了。那地兒是我們家最值錢的東西,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看好它,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只能勉爲其難的送你了。”
白琉珠本就被我氣的渾身發抖,此時被我這麼一調侃更是瞬間失去了理智。猛地大罵一句:“我要殺了你!”
話音落下的剎那,還不等她動手,猛地便猛地被人一腳踹飛了數米,不僅僅是她,就連我都愣在了原地,白琉珠猛地從地上爬起,大罵一句:“誰敢踹我?”
卻在擡起頭的剎那,恰好見到了蘇珏那張絕美的側顏,嚇的臉色瞬間一白,連忙收斂了自己渾身的怒火,在蘇珏面前,就像個小白兔似的,滿臉嬌羞的問了蘇珏:“怎麼會是你……”
可蘇珏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輕輕將我從地上抱起,這才緩緩側過眼。問:“你剛剛說你要殺誰?”
白琉珠被蘇珏這話,嚇的都結巴了,好久吐不出一句話,蘇珏見了,輕輕冷笑了聲,抱着我一步步朝着白琉珠的方向走去。
我瞧見白琉珠一臉害怕,又花癡蘇珏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蘇珏開口。
“算了。”
蘇珏聞聲,不由得一愣,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搖搖頭,說:“她也沒對我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話音落下的剎那,蘇珏這才收手。抱着我朝着倉庫外面走去。
白琉珠瞪着一雙嫉恨惡毒的雙眸,強撐着身子站在原地,一臉留戀的望着蘇珏的背影,還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恨不得現在蘇珏懷中抱着的人是她。
甚至還在蘇珏即將走出倉庫的剎那,想開口說些什麼,最後卻欲言又止。
雲景停了倆車早早在倉庫外面等候着,蘇珏打開車門,剛把我抱進去的剎那,雲景回頭看了我一眼。“嘖嘖”了兩聲,不忘譏諷道:“還是小爺我機智懂得查監控錄像,否則你早就被拔了一層皮了你,以後還敢不敢亂開門了?”
我一聽雲景這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沒理他,心思早就被白琉珠那番話帶偏了,什麼叫做白清連這個都沒和我說?
她和白震到底和我還有我爺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從她的語氣裡可以聽出,她特別瞭解我和我爺爺?
整整一路上,車內氣氛詭異的不行,我和蘇珏,雲景三人誰都沒說話,雲景依舊是一臉慵懶,蘇珏卻是緊鎖着眉,彷彿心裡有什麼大事藏着似的,讓人根本無法琢磨的透。
直至回到酒店後,蘇珏還是繃着一張冰山臉,我這才忍不住的開口問他:“你臉色這麼難看,該不會是去見霍然的時候,他說了什麼把你給氣到了吧?”
不曾想,我的話音纔剛落,蘇珏還沒回答,雲景直接白了我一眼,罵我怎麼那麼笨,霍然說什麼能氣到蘇珏?蘇珏顯然是氣他沒看好你,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綁了的事。
我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一鬆,連忙對蘇珏撒了個嬌,讓他別生氣了,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隨後問我:“你知道那個白琉珠爲什麼綁走你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隨後問蘇珏:“你去見霍然之後,他有和你聊過關於白琉珠的事情嗎?”
蘇珏輕輕點了點頭:“霍然說白琉珠纔是我要找的人。”
“你要找什麼人?”我一聽蘇珏這話。頓時緊張不已,開口問道,可蘇珏像是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似的,連忙回了我句:“沒事”,隨後讓我先回房間裡休息。他去找雲景一趟。
話音落下的剎那,我正想和蘇珏說點什麼,他已經轉身離開了房間。
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蘇珏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可他和雲景的口風密的不行,除非是他倆主動想要告訴我,否則就算是我開口問了,也不見得能夠問的出來。
一想到這,我氣的不行,可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跑去浴室洗了個澡,正打算上牀休息,餘光卻猛地一閃,見到了放在牀邊的那個小木盒。
還記得方纔這個小木盒裡的三個錦囊忽然打開了一個,我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白琉珠給綁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小木盒拿起,輕輕的打了開來,拿出了那隻已經被打開的錦囊,發現錦囊裡有張小字條,上面寫了一段話。
“琉璃,當這個錦囊打開的時候,說明你已經徹底深陷其中了,爺爺沒有教你什麼防身的本事,只能提醒你,若是在這之間遇見了渝北白家人,千萬別招惹他們,也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見到這條錦囊的剎那,不由得緩緩吐出一口氣,在心裡對爺爺說道:“可是我已經招惹了,身份也暴露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我發現字條下還寫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