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冒昧的問一句,城主您是不是婚事多變,常做新郎,娶回家的妻子,大多都是橫死?”
我深吸着氣,開口問道,銀煞城主一聽我這話,頓時不可思議的望着我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我一見銀煞城主這反應,心裡頓時譏諷不已,奸門深陷,眼尾紋雜亂生黑線,主好淫邪。這樣的男人不但克妻,再加上他眉毛中間稀疏雜亂,毛形逆生,是爲亂性之相,情緒十分不穩定,伴有暴力傾向。
再加上他雙眼過低,是心性狹隘扭曲,很可能會做出殺妻的事情,在襯他現在城主的身份,想常做新郎,自然是件極爲容易的事情。
不過,我面上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小聲的湊在城主耳旁問他,前幾任妻子裡,是不是有不少,死在他的牀榻邊兒上?
城主本就被我的話唬的把我當成了神仙,此時一聽我這話,更是猛地將雙眼瞪大。連連說對。
隨後,我直接開口,讓城主帶我去他的房間裡看看,阿諛奉承的說了句:“城主的面相是富貴之相,卻因爲之前娶的妻子都是慘死,傷了福根。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城主的房間該是您的命脈之處,你說先前的一位位妻子,都死在了自己的命脈上,您接下來能有好事嗎?”
城主一聽我這話,頓時瞪大雙眼,氣的咬牙切齒:“我就說我娶了那些個懸狸精後,做什麼事,什麼事都不吉利,原來是這樣?”
一邊兒說着,城主一邊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將我帶進了他的房間裡,還不忘開口問我:“她們之所以能傷了我的福根,是因爲魂魄打的不夠散,還有些殘魂餘留在我房間裡嗎?”
“哦?城主您的意思是,您的前幾任妻子,都是死在您的手中?”
雖然早就有了設想,可從銀煞城主的口中親口得知這話,我還是不免深吸一口氣,被嚇了一跳。
難以想象,有人將自己的妻子殺死後,竟還能覺得自己下手不夠狠,她們死不足惜。
被我這麼直接的戳破了話兒,銀煞城主也不隱瞞,嘆了一口氣,道:“也不是我想殺她們,只是那些個娘們太能蹬?子上臉發脾氣了,你說我堂堂銀煞城的城主,能做那種低三下四去哄人的事兒嗎?”
一聽這話,我心裡呵呵笑了兩聲,一個破城主就覺得自己牛逼了?
我一生氣,人家堂堂蘇珏大人,都能來放下身段哄我呢。
或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我替那些個死在銀煞城主手下的姑娘惋惜,卻在看過他的面相後,心裡殺他的更甚了幾分。
剛一走到他的房間。還沒等我踏進去,一大股陰氣,便猛地撲面而來,把我嚇了一跳,頓時停下了即將踏進去的腳,愣在了原地。
“那個……不好意思啊。如媚姑娘,是不是嚇到你了?可能你剛來沉冤之地,不知道這裡的規矩,來了沉冤之地,想不被這裡的煞氣剝削自己力量,就得不斷的吞噬其他陰魂。所以我經常在自己的房間裡……”
後面的話,銀煞城主沒說下去,可我一聽他這話,卻頓時傻了眼,連忙回過頭,問道:“你吞噬其他陰魂是怎麼吞噬?”
“直接吃了啊。”
銀煞城主滿不在意的開口道,我聽後,皺了皺眉頭,接着又問:“不用其他東西當作媒介嗎?”
他搖頭,說不用,我這才明白了過來,他口中的吞噬,與孟老頭教我的還是不太相同的。
畢竟,孟老頭教我的邪術,那可是直接將別人的力量,吞噬給了自己,壯大自身的實力。
許是見我十分好奇,銀煞城主不由得開口問我:“如媚姑娘該不會是也想試試吞噬其他陰魂吧?”
我聽後。搖搖頭,笑着說沒有,卻很不喜歡銀煞城主對我的這稱呼,總給我感覺,如媚的這張臉已經像青樓花魁了,他後面一加個姑娘,我特麼的,怎麼聽怎麼都變扭。
在進了銀煞城主的房間後,我隨意的四處指了幾個地方,讓銀煞城主將我指過的地方,都畫上一個圈,隨後對着他說道:“城主,不瞞您說,您這兒的陰氣太重,恰使更加傷了您的命脈,所以我今晚打算在您房間裡做個法事,不過,您得留在房間裡……您看?”
後面的話。我故意帶着幾分魅惑,城主一聽這話,眼中滿是震驚,望着我的目光,頓時帶着濃濃的深笑,語氣都柔軟了不少。
“可以啊,如媚姑娘要準備什麼嗎?”
我點頭,讓城主準備幾根蠟燭和一個香壇就好,之後又開口,讓城主記得別讓侍衛守在門外,不然有些事情,不太方便……
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故意帶着幾分撒嬌,城主顯然是個老手,一聽我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曖昧了起來,對我點頭說好。
我面上的笑意雖然更濃了,心裡卻被噁心個半死。
真不知道這城主哪來的自信,以爲我勾引他呢?
就衝他這額頭低平而凹陷起伏,膚色暗沉的樣子,就算不殺妻,我見着也立馬跑路,畢竟這樣面相的人,做事狠辣,根本不計後果,但凡你惹到他一絲,他都會瘋狂報復。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城主府裡忍着噁心和他聊着各種事情,聊着聊着,我不由得好奇起了,他當初是怎麼進的沉冤之地。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剛把這問題問出,他給我的答覆竟是自願來的,把我嚇的一頭霧水,連忙問他爲什麼。
他卻告訴我說,他自幼父母雙亡,在貧民窟里長大,一直妄想着有一天能出人頭地,在一次意外遇見了他現在的主子,教會了他很多東西,甚至還給了他想要的地位,在他主子死之前,似乎有所察覺自己會出事,所以讓他進沉冤之地盤城爲主,算是留的後路。
一聽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趣,不由得問道:“你那主子是誰啊,本事那麼大?”
銀煞城主一聽我問到他的柱子,頓時湊近了幾分,一臉神秘的說道:“我的主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她生前乃是響噹噹的隱族聖女。”
“隱族?是什麼東西?”
我聽完銀煞城主的話,接着問道,他卻笑了兩聲。眼中滿是奉承的說道:“隱族是世間最神秘的一個族羣,隱居山林從不出世,卻每個出世的人物,都十分厲害,甚至風頭都能蓋過傳說中的雲峰之巔,不一樣的是。雲峰之巔修正道,隱族修煉的,全是邪術。”╮╮,
“哦?那你主子叫什麼?”
“我主子的名諱,可不是我在背後亂說的。”
顯然銀煞城主十分忌諱,明明那麼大嘴巴的和我說了好多東西,卻在最關鍵的剎那,止步不前。
雖然我的興趣被勾起了大半,不過這隱族的事兒和我又沒關係,他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多問,萬一顯得自己居心不良那可就不好了。
才入夜,銀煞城主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周圍的侍衛支走,連忙將我帶進了房間。眼裡閃着曖昧,我看的噁心,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他卻乘機拽上了我的手,問道:“你是打算先做個法事,還是……”
後面的尾音。銀煞城主勾的很長,我被噁心的都快要吐了,連忙撇下他拉着我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還是先做法事吧。”
可這銀煞城主本就是淫穢之人,我此時易容的這張臉十分妖豔不說,再加上我白天那番“勾引”他哪能罷休,猛地將我的手,抓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