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晉修一臉的驚愕,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是不想用手解決,可是,他自己用手解決不了.
做爲男人,他雖然一直沒有交往過女人。
但也有過青春期,和別的男人一樣,也手解決過,不過後來,他的精力都集轉移到了酷愛的醫學上……自從他有了楚歡,品嚐過她的美好,即便她不方便的時候,也有她的手幫忙,他自己,就再也解決不了了。
昨晚,他就在洗澡與上牀,起牀之間循環,他只要一躺到牀上挨着她,摟着她,那位被冷水澆焉的兄弟就很快地甦醒過來。
楚歡問出那一句後,見墨晉修臉上一番風雲變化,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和他討論了些什麼。
她白希的小臉一瞬爆紅,恨恨地瞪他一眼,怒道:
“我要吃和昨天一樣的早餐,半個小時內就要吃。”
墨晉修剛纔心裡是很震驚的,然而,見她突然紅了臉,他心裡那些複雜的情緒統統散了去,性.感的脣角愉快地彎起,傾身過去,附在她耳旁低聲說:
“歡歡,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借你的手,幫我解決。”
話落,他俊眉一挑,朗聲大笑起來,楚歡那本就爆紅的小臉似乎隨時都要燒起來,抓起身旁的枕頭就朝他砸去。
墨晉修姿勢優雅地接住她砸來的枕頭,將其放回牀上,聲音愉悅地溢出薄脣:
“歡歡,我去給你做早餐,其他的事,等回到家,我們再做。”
那個做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低沉的聲音滲進一絲邪肆,曖.昧無限。不給楚歡再發火的機會,便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誰要跟你做了,不要臉!”
楚歡氣憤地瞪着男人俊毅的背影,覺得他真是太不要臉了,還想讓她用手幫他,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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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機場
來接機的人,除了江博和白鴿,還有任雨霞,趙芸以及司機阿南!
墨晉修和楚歡等人一出現在安檢人羣裡,白鴿立即開心地朝她們揮手,欣喜地喊着:
“楚楚,顏!”
江博好看的眉頭輕皺,擡手把白鴿高高揚起的手臂拿下,一臉嚴肅地教育:
“鴿子,你現在不能這麼激動,更不能這麼粗魯,小心動了胎氣。”
白鴿衝他嘿嘿地笑,撒嬌的說:
“我哪裡粗魯了,我一直很溫柔很溫柔的,幾個月沒有見到顏和楚楚,我高興一下沒關係的,你不是也很高興的嗎?”
“我高興沒關係。”
“那我高興也沒關係。”
“你會動胎氣。”
“你不是也沒動胎氣嗎?”
“……”
江博滿臉黑線,一旁,任雨霞和趙芸卻忍俊不禁,阿南嘴角直抽,白鴿見江博無言以對,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甩開他的手,朝走出安檢的楚歡走去。
“鴿子,你小心點。”
江博俊臉一變,又連忙追上去,這機場這麼擁擠,她大着肚子,要是被擠到可怎麼辦。
從安檢出來,墨晉修一直將楚歡護在懷裡,機場人多,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他們簡單的和任雨霞,趙芸打過招呼,就一起走出機場。
到了機場外面,卻因爲上誰的車而犯了難。
原來,趙芸是要接墨晉修和楚歡回墨家,老爺子從早上就一直念着,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把楚歡接回家。
任雨霞幾個月沒見過女兒,想念得緊,自是想讓她回家,再者,江煜國也一大早就叮囑了江博,讓他把橙橙和楚楚都接到江家吃飯。
任雨霞就是江博和白鴿去家裡接她,一起來的機場。
趙芸剛纔就一直在想,如何讓楚歡回到墨家,這會兒,率先開口,熱情地說:
“親家母,我們和楚楚、晉修坐這輛車,讓顏小.姐坐阿博的車,我來的時候,已經讓張媽準備午餐,今天中午,大家都去我們家用餐,爲楚楚和顏小姐接風……”
怕他們不答應,趙芸說這話時,還暗地裡對墨晉修使眼色,只不過,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精明得很,哪裡會看不到的。
江博呵呵一笑,接過話道:
“趙阿姨,楚楚和橙橙離家幾個月,任阿姨一直很想念,擔心她們,我爸也是日盼夜盼,終於把她們盼了回來,要我說,今天先讓楚楚去我們家吃飯,晚上陪任阿姨說說體己話,再回墨家,也不晚。”
“是啊是啊,我有好多關於寶寶的話題要和楚楚談,還有顏,我也是想念得緊的,趙阿姨,楚楚是你們墨家的兒媳,遲早是要回去的……啊,楚楚現在不是墨家的兒媳,法律上來講,已經和墨少沒有夫妻關係了,所以,應該回楚家!”
白鴿跟着符合,爲了讓楚楚坐上她們的車,還故意提到楚楚和墨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的事實,即便她不看右方,也能感覺兩道冷箭從右方射來,就在她說了那句話之後。
她身子一顫,突然閃身到了江博的左邊,用他高大的身影替自己擋住那陰風陣陣。
江博*溺地擡手摸了摸她縮在自己懷裡的腦袋,轉眸看向一旁放着冷氣的好友,護短地說:
“晉修,鴿子膽小,你別嚇到了她。”
墨晉修冷睨他一眼,像是在說,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嗎?
他家那隻鴿子若是膽小,全世界就沒有一隻膽大的鴿子了,都要被他慣得無法無天了,還敢說膽小,懂不懂膽小什麼意思?
他長臂摟在楚歡的腰間,不理會搶人的江博,面帶微笑地看着任雨霞,溫和地開口:
“媽,您就跟我們一起回家裡吃飯吧,我前些天跟我爸提起過,讓他幫忙找一個可靠的高級職業經理人士,替您打理公司,您就不用再辛苦的每天去公司守着,等我和歡歡的寶寶出世,您和我媽每天逗逗孩子,享享輕福。”
墨晉修這話一出口,旁邊幾人都面露詫異之色,楚歡遠在外地不知道這事,就連江博,乃至趙芸,也不知道這事。
任雨霞本人,亦是滿臉驚訝,墨晉修沒有理會驚訝的旁人,只是垂眸看了眼眸帶詢問的楚歡,對她解釋說:
“歡歡,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去公司看咱媽,見她很疲憊,就有了這個想法,你不會反對吧?”
楚歡搖頭,她不僅不反對,心裡,還很感動,這個男人對她媽媽好,比對她好都讓她開心,聽他這麼一說,她眸底又浮起一抹擔心,關切地看着自己的媽媽問:
“媽媽,晉修這個提議很好,你打理公司這麼久,也該休息休息了,就當放個長假,先請職業經理人士打理,等寶寶出世,我再回公司去上班。”
任雨霞見楚楚一臉的擔心,連忙點頭,笑着說:
“別緊張,媽媽沒事,只不過是那兩天沒休息好,正巧被晉修看見。不過,晉修這提議是不錯,公司再重要,也比不過我的寶貝外孫和外孫女重要。”
趙芸心裡閃過一絲擔憂,她贊成晉修提出的讓職業經理人打理楚氏,但並不贊成他讓任雨霞幫忙哄孩子,楚楚雖然懷的雙胞胎,但這也是頭一胎,他們老墨家盼了這麼些年,兩個孩子,根本不會忙不過來。
加之楚楚和晉修在這之前又離了婚,還鬧過一段矛盾,再往前說,他們之前還懷疑過楚楚肚子裡的孩子,這麼多事加起來,她怕任雨霞到時會提出讓寶寶姓楚。
然而,她心裡就算再多擔心,這個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楚楚哄回墨家再說,念及此,她保養極好的臉上又浮起燦爛的笑,熱切地拉着任雨霞的手說:
“親家母,時候不早了,我們先上車吧,懷着身孕的人容易餓,楚楚這會兒肯定餓了。”
任雨霞臉上閃過爲難,按說,去墨家吃飯也沒什麼,只是,她早上就接到過江煜國的電話,答應了中午去江家吃飯,他在家裡,也正準備着。
如今跟趙芸去墨家,豈不是讓江家白忙活。
楚歡見自己媽媽要被婆婆拉上車,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被墨晉修捉在掌心的手指彎曲,悄悄地抓了他一下,又用眼神示意他阻止。
哪知墨晉修這傢伙關鍵時刻掉鏈子,他裝作看不見不說,還裝傻不懂她的暗示,甚至幫忙勸着:
“我媽說得對,歡歡不僅餓了也累了,媽,我們先回家,一會兒再慢慢聊。”
趙芸熱情起來無人招架得住,任雨霞本就溫婉,這會兒真有種盛情難卻的感覺,眼看要被她推上車,一旁的楚歡突然開了口:
“媽,你等一下!”
她的突然出聲,讓趙芸和任雨霞同時頓住,趙芸疑惑的轉頭,任雨霞心裡鬆了口氣,楚歡抽出被墨晉修抓着的手,上前一步,挽着她媽媽,對趙芸說:
“媽,我中午不能回家吃飯,昨晚我就答應過江伯伯,今天中午去他家吃飯的,晉修,你跟咱們先回家吧,今晚我和我媽媽睡,我有好多話,要和我媽媽說呢。”
她臉上雖帶着笑,但這笑容,是客套的,笑意沒有達到眼裡,清弘氷眸看向墨晉修時,還閃過一絲微不察的涼意。
墨晉修眉峰微蹙,見他老媽趙芸一臉的失望,江博和白鴿等人臉上重新浮現出笑,他心裡不禁有些鬱悶,都是阿博這傢伙摻和,歡歡纔不跟他回家。
她還說晚上要住她媽媽家,這一住,要住到什麼時候,誰也說不準了。
想到白鴿剛纔故意提到他和歡歡現在已經不是夫妻,沒有了關係,他又忍不住睨了她一眼,可即便心裡再多的不爽,也知道,歡歡做了決定,他改變不了。
微一猶豫,做出決定:
“媽,我先陪着歡歡去江伯伯家,吃過午飯再回家。你就先回去吧。”
“你不用陪我去。”
楚歡淡淡地說,還在不悅他剛纔的裝傻。
墨晉修呵呵一笑,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拂過她耳際一縷髮絲,自然而然的把手停在她肩膀上,眸光灼熱的看着她,嗓音溫柔:
“不陪着你,我不安心。”
“楚楚,你就讓晉修陪着你吧,親家母,那下午我們再坐在一起商量一下,看定寶都還缺什麼物品,晉修和楚楚的婚事,咱們也重新辦一次,您看如何?”
趙芸退而求其次,楚歡不跟她回家,她立即想到用商量婚事和寶寶物品的置辦來把任雨霞請去墨家。
任雨霞去了墨家,楚歡自然就會回墨家了。
說到他們的婚事,和寶寶物品的置辦,任雨霞自然是操心的。她臉上浮起一抹慈愛的笑,答道:
“好,那就下午,我們一起商量。晉修和楚楚之前也沒舉行婚禮,這一次,正好補上,不過,楚楚還有三個不到就預產期了,這期間,沒法舉行婚禮,做完月子,又天冷了。歡歡最怕冷,婚禮,怕是要放到明年春天的。”
楚歡生完孩子,要做月子,做完月子,天已經冷了,任雨霞瞭解自己的女兒,她是個怕冷的。
當然,這不是推遲婚禮的主要原因,更重要的是,趙芸提到婚禮的時候,楚楚沒有表現出多麼開心,她怕她有什麼別的想法,就把婚禮直接往後推了。
“趙阿姨,乾媽,婚禮的事,讓墨晉修和楚楚商量好了也再準備也不晚,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別都站在這裡了。”
一直安靜地站在旁邊的顏洛橙插話進來,她笑盈盈地走過去,一手拉着任雨霞,一手拉過楚歡,衝趙芸禮貌的頷首,牽着她們走到另一輛車前,那邊,祁佑珩已經打開了車門。
七人座的車,正好夠他們幾個人坐。
看着他們一個個地坐進了車裡,趙芸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也是來接機的,可是,接到最後,卻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站在燦爛的陽光下,竟然有種悲哀的感覺。
直到他們的車駛上車道,融進車流裡看不見了,她才悶悶地對站在一旁的阿南吩咐了聲‘回家’,彎腰,鑽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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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還沒有到江家,遠遠地,就看見江煜國站在門口等待。
今天的江煜國穿着一件白襯衣,黑色西褲,頭髮梳得油光,兩鬢的銀絲也特意染成了黑色,整個人看起來仿若年輕了十歲,分外精神。
顏洛橙離開A市,去旅行的時候,他還沒有染髮,這一回來,猛地見她老爸年輕了十來歲,她驚訝之餘,不忘一番讚美。
楚歡也笑着說:
“江伯伯,您這一年輕,我都不敢認您了,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和江博是兄弟,不是父子呢。”
江煜國哈哈一笑,慈祥的目光在橙橙和楚楚身上轉了一圈,而後看向她們身後的任雨霞,眼裡的笑越發燦爛,熱切地道:
“大妹子,別理會這幾個丫頭,趕緊進屋!”
他這一聲招呼,讓楚歡和顏洛橙再次驚訝,她們去旅行幾個月,這兩位長輩,什麼時候這麼熟絡了?
“爸,爲什麼不讓乾媽理會我們,你不能偏心。”
顏洛橙眨了眨眼,撒嬌的挽着江煜國的胳膊,楚歡呵呵一笑,和白鴿一左一右的挽着任雨霞,進屋。
客廳裡,已經擺上了各式水果,零食。
墨晉修和江博,祁佑珩三個大男人忙着卸貨,楚楚和顏洛橙這幾個月沒少買東西,亂七八糟的,看到什麼都買。
他們在水果鎮上摘的水果,已經提前空運了回來。
當然,除了亂七八糟的飾品,玩具,也給各位長輩帶了禮物,雖然不是多麼貴重,但那是她們的一片心意。
任雨霞和她們聊了幾句,就起身,去廚房幫忙,讓她們幾個年輕人聊天,白鴿正欣喜地接過相冊,翻看楚楚和顏洛橙這些日子拍的相片,楚歡不經意的擡眼,正好看見江煜國望着廚房方向。
她跟着看去,看見她媽媽的一半背影,以江煜國的位置,應該是可以看見側面的。
“楚楚,這些相片好漂亮,特別是這櫻桃園,枇杷園,我真是羨慕死了。”
白鴿笑指着相片,那是一張顏洛橙站在櫻桃樹上摘櫻桃的畫面,楚歡收回視線,看着相片上笑容明媚的顏洛橙,眉眼間也泛起幾分羨慕:
“別說你羨慕,我也羨慕顏能爬樹,我只能站在樹下看,我都想好了,等‘卸了貨’,明年,我一定要去那鎮上住兩個月,吃完了水果再回來。”
“卸完貨,我也要去!”
白鴿大眼睛撲閃着,她認識楚楚和顏洛橙之前,沒有什麼同性朋友。
自從那一年她遇上江博,她的目標,就只有一個,努力的去到他身邊,待她去到他身邊後,又每天執行不完的任務。
比起從小生活在幸福家庭的楚歡,雖然沒有親人,卻有着楚家疼愛的顏洛橙,白鴿其實是最孤單可憐的。
現在認識了她們,她難免會羨慕,更想和她們一起玩耍。
只不過,她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江博的聲音:
“鴿子,卸什麼貨?”
三個大男人分別在她們三人身旁坐下,把她們三個人分了開去,江博又開始教育他家小妻子說:
“鴿子,咱們的寶寶要是聽見你說她是貨,會難過的。以後不許這樣說她,她可是我們江家的千金,寶貝,不是貨物。”
自從江博知道了白鴿肚子裡懷的是個女娃後,他那父愛就爆.棚了,心裡暗想着,要把之前欠橙橙的那份疼愛,都一起補償到還未出生的寶貝女兒身上,同樣是江家的千金,他妹妹吃盡了苦,女兒,不能再受一丁點的委屈。
白鴿已經習慣了江博的嘮叨,左耳進,右耳出地沒當回事,臉上笑容依然燦爛,被墨晉修攬進懷裡的楚歡卻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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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苒苒笑冪冪地望着面前西裝革履,坐在椅子裡一動不動,裝老成的小男孩:
“陪我去花園裡玩好不好?”
“……”
男孩長着一張顛倒衆生的臉,卻偏偏冷若冰霜,對她的話,視若未聞。
連續說了幾遍好話後,苒苒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惱怒地雙手叉腰: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陪我玩,老孃就扒.光你的衣服!”
“……”
男孩冷睨一眼頂多到他胸口的小女娃,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可是,下一秒,他就感覺不對勁,身上突然感覺一股涼意,漆黑的眸驚愕圓瞪,他的西服和襯衣,真的跑到了那小丫頭手裡。
惜字如金的他終於開了金口,衝苒苒低吼:
“你怎麼脫了我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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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苒苒欺負小帥哥,這小劇場,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