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快看!那個金剛罩裡起火了!”眼尖者突然發現隨着杜中付火系法印跟煉丹法印進入到光罩之內,金色的光罩之內竟然誕生出一股股不弱的火焰。
“呵呵……看你往哪裡躲!”杜中付心中一喜,他也沒想到煉丹的法印竟然能夠透過那層透明的金色光罩,說起來自己能想出眼前這個辦法,一切都要歸功於躲在光罩內的徐彪,要不是徐彪施展的金剛罩狀如丹爐且堅硬無比,杜中付還真不會將其當做爐鼎對待。
見到自己賴以抵禦攻擊的光罩內莫名的出現了火焰,徐彪頓感不妙,他拼着氣力加大了金剛罩內靈氣的灌入,想以此來抵禦火焰的形成,隨着他靈氣量的加大,金黃色的光罩頓時變得金燦燦的,顯然是其防護能力更高了一籌,可即便如此,杜中付手中結出的法印依舊暢通無阻。
“煉!”杜中付感到金剛罩內的火焰足夠,迅速印出一個煉化的法印。
“噗!”零星火焰在徐彪面前聚集成一大團的火紅色烈焰,烈焰生成,仿若火蛇,須臾之間便將徐彪的身子牢牢裹了起來。
“啊!”徐彪驚恐的一聲喊叫,不過令他感覺怪異的是雖然烈火纏身,可身上的痛楚竟然能夠忍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火焰只是擺設,不能燒人?還是金光罩降低了這些火焰的威力?”徐彪心中大疑之際,稍稍的增添了幾分信心。
“哼!今天非叫你吃點苦頭!”火焰纏身而不灼燒,這乃是杜中付以靈魂之力控制這火焰所致,他現在控火已然到了入微級別,在那些火焰之上還時隱時現着他輸送進光罩內的煉丹法印。在煉丹中學來的火焰控制此時完全施展在了徐彪的身上。
想到到處齊源的遭遇,被人綁架,活脫脫成爲了綁匪手中的試驗品,如此禽獸不如的作爲杜中付豈能輕易的放過徐彪,當然杜中付並沒有被仇恨衝昏了頭腦,這是學院間的比試,並不是戰場上的搏殺,他只要做到拿捏得當,日然不會落人以把柄。
“化!”隨着杜中付一聲高喊,光罩之內的一個法印驟然開裂。“嗤!”光罩中的徐彪猛的嗅到一股焦糊的味道。“怎麼回事?”低頭看時他發現身上的火焰已經將他的衣衫焚化,衣料在高溫之下竟然化作超高溫度的液體,澆注在徐彪的身子之上。
“嗷嗷!”彷彿是被一種被開水脫毛的肥豬,徐彪發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那種如熱油淋身的痛楚是難熬的,不但對徐彪的身體是一種折磨。就連他的內心都倍受摧殘。如果不是徐彪本身也是一名靈士,身上有着靈氣護衛,說不定這些衣衫所化的液體能將徐彪蒸熟。
“啊!”賽場內外看到如此驚懼的一幕,紛紛伸長了脖子,望向那個金光閃閃的護罩。就連一個正在比賽中的選手也不自覺的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落在杜中付的賽場之上。
徐彪身體備受煎熬之苦,還要分出一部分靈氣抵禦火焰灼燒,頓時使得那金剛罩也顫顫巍巍,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
“哈哈……張院長,想不到這煉丹的小子手中還有不少的奇妙招數啊!”看臺之上的火長老對杜中付有了極深的印象,似乎從杜中付出場以來,時常給人帶來驚喜,而且一場比一場表現出更加不凡的實力。
“恩,也該徐彪那小子倒黴。手中有着如此逆天的靈寶竟然敗在了杜中付的手上,任誰也沒想到這煉丹術的控火術居然是這金剛罩的剋星!”杜中付所表現也超出了張鐵新的意料,誰能笑到今年賽場上引人矚目的竟然會是一名修煉丹術的弟子。在火長老面前,他只好小心的陪着笑臉,看來賽後一定要找郝彤好好的談談了。眼下火長老跟定對郝彤的丹術產生了懷疑。若是沒有逆天的手段,如何能夠令一個初入靈士的弟子在半年內突飛猛進,直至五重天的境界。說出來確實有些令人駭然。
“五重天,不錯!我想着他的比賽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哈哈…….張院長,你看如此如何?”火長老哈哈一笑,俯下頭在郝彤的耳邊低聲說了一通。
“行!就按火長老說的辦!”
臺上兩人剛剛達成共識,比賽場中的徐彪終於不支,“砰!”徐彪在光罩內支撐了也就一炷香的時間,那裹着他身體的光罩便驟然消失,此時的徐彪便像是虛脫了一般,身體軟軟的癱軟在了地上,絲毫沒有了賽前那種盛氣凌人的氣焰。
此時的徐彪全身上下**條條,身體之上一塊塊灼傷看在衆人的眼中,而且那被火焰灼燒指出不時的還瀰漫出一股烤肉的味道,飄到衆人的鼻中讓衆人有種詭異的感覺,彷彿場上躺着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還未烤熟的乳豬相仿。
看着杜中付如此勝出,與杜中付相識的人全都驚呆了,搞不清楚這傢伙身上還有多少秘密,總之一搞出來,那噱頭都很搶眼。
“五重天!”齊源眼睛瞪得溜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纔多少時日,杜中付竟然突飛猛進到當下的修爲,說起來簡直有些妖孽。
“詭異啊!”連郝彤都不禁爲杜中付表現所折服,自己這個土地太有創意了,居然會想到以煉丹之術來對付徐彪,恐怕此戰下來,煉丹閣想不出名都不成了。
“繼續!”見到杜中付跟徐彪的對戰勝負已分,清醒過來的是幾位監督比試的長老歷時高喊,
因爲剛纔杜中付這裡的比試太過吸引人,還有幾場沒分出勝負的都先停了下來。此時在幾位長老的斥責下,比試繼續開始了。
“師傅,師弟隱藏的夠深啊!這不知不覺間竟然到了五重的境界!”跟隨郝彤學習丹術的幾個弟子心中感慨萬千,原本認爲煉丹術也就是跟人治病罷了,可看過了杜中付在比賽當中的表現,令這些少年有重新燃起了奮鬥的信念。杜中付在場上施展的控火術,他們也會,只不過在熟練程度上與杜中付有所相差罷了。
誰說煉丹術一無是處,原來煉丹術還可以如此施展!這幾個學習丹術的少年不知不覺間更是挺直了胸膛,再也沒有了當初那種被人貶低時的頹廢之感。這煉丹術分明就是一種將腐朽化或神奇的技能。
杜中付自己走下賽場,而徐彪則被兩名學員用擔架擡了下去,今天的徐彪簡直有種生不如死的感受,不但輸了比賽,還在學院的師生面前大大的丟了面子,現在若是地面有條縫,他都想鑽下去,如此赤身裸體的暴漏在賽場上,如何叫他有臉面再出現在學院之內。
隨着此輪比賽結束,前十六名的參賽者便誕生出來。
“參加下一輪比試的弟子抽籤。”于謙喊了一聲,在比賽中獲勝的選手陸陸續續走向場中剩下的一盒紅木箱子。
杜中付走進于謙,手剛要伸進抽籤箱,忽然高臺上有人喊道:“先等等,于謙你帶杜中付上來一趟。”
被喊到的倆人擡頭看了眼,喊話的自然是外院的院長張鐵新,杜中付一愣,不明白張鐵新此時召喚自己是爲了何事。
隨即杜中付跟着于謙走上了一衆要員所在的高臺,一干老傢伙的注意力全在杜中付身上,張鐵新輕輕揮了揮手道:“于謙長老,剛纔我與火長老商量了一下:傳我院令,杜中付直接晉級前十名,剩餘的比試不用再參加了,其他人比試繼續,你先下去吧!”
“啊!”于謙一頓,這完全不符合比試規定,但既然張鐵新跟火長老都達成了一致,自己自然也不會再有所顧忌。只是心中不住感嘆杜中付的好運。
緊接着,杜中付便聽到了于謙傳出的喊聲:“院長號令,杜中付直接晉級前十名,剩餘比試不用再參加,其他人繼續抽籤比試!”
場外面先是一陣譁然,隨即又安靜了下來,衆人想想也是,杜中付以五重天的實力進入前十應該不是難事,況且剛纔結束的一幕在衆人的腦海中還是清晰可見,徐彪被杜中付整得夠慘,
“噓!”聽到于謙的喊話,原本等待着參加比試的學員都鬆了口氣。
“少了那傢伙保險不少啊!”
“寧可讓他進前十,我也不想再比賽中遇到!”一想到徐彪被人赤身裸體擡下賽場的場景,一些賽手心中打怵,萬一自己跟杜中付交手,也落個如此下場,那簡直是一生中無法消除的污點。
“哼,提前晉級了嗎?那就讓你在快活幾天!”聽到于謙的喊話,林中建的目光冷冷的掃過杜中付。
作爲內院水長老的弟子,對於比賽的一些內幕他有所耳聞,此次內院排出的並不是最具實力的一夥,但是此次比賽獲勝的前十名會在半月後夥同內院真正的精英弟子一同參加試煉,那所謂的試煉之地危機重重,但危機與機遇並存,若是有機緣,自會從那試煉之地得到不小的好處。
林中建來之前得到師傅的示意,一定要帶着衆師弟在賽場上大放光彩,誰曾想這突然冒出來的杜中付將原本屬於他們師兄弟身上的光壞給搶佔了去。當先對杜中付更是充滿了恨意。
“也好!到時候進了試煉之地定然有你的好看!”林中建將自己的目光收回,再次放到了賽場之上。
“哇!煉丹閣竟然有人進入前十名了!太震驚了!”這算得上數十年來最大的新聞了,一時間杜中付勝出的消息便在學員中傳了開來。
張鐵新跟火長老這倆老傢伙心裡也有數,看了前面的比賽就已經知道了,以現在杜中付的修爲進入前十,那是勢在必得之事,他們如此決定自然有着他們的想法。
張鐵新望着杜中付微微笑道:“杜中付,你別想多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能做到麼?”
杜中付腦中連連轉了幾個彎,行禮道:“院長問話,弟子知無不言。”不過杜中付心中猶如明鏡,張鐵新要問的肯定跟自己的修爲有關。
“很好!”張鐵新點頭道:“那我問你,你四重天晉升不久,怎麼突然間又成了五重天的修爲?莫不是你師父給你吃了某種提升修爲的丹藥?”
“院長高見!”到了現在杜中付要想到了應對方案,當初郝彤已在告誡過自己,有關於靈魄之事都可以推到郝彤的身上。“不錯,師傅此次進駐聖獸谷採摘到一枚靈魄,師傅並未全部服下,而是將其煉製成了丹藥!”
“哦!果然!”聽到杜中付的回到,張鐵新跟火長老相視會意,“原來如此!”如此解釋還說得通,若是郝彤真的領悟了丹術傳說中突破的真諦,那整個大陸肯定會爲此陷入混亂的爭鬥之中。